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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到这个地步。当然不知道了。何渠琛一时间语塞:“她……”将手里刚从楼下带上来的冰水,分了一瓶给他。傅云实半倚靠着走廊靠窗那一侧的栏杆,和略显拘谨的何渠琛截然不同。垂眼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他抬起眼,声线带着些倦意慵懒:“你是和你姐有仇吗?”把他安排给她jiejie,也不提前问问现在正拿着他周测卷磨牙的何榆。何渠琛稍稍探头,从教室后门望进去,看了一眼正在自己位置上捶胸顿足的何榆,塌着嘴角摇摇头:“何榆每次在饭桌上背不下来古诗文,我姨妈就让我表演一遍背诵课文,太蠢了。”简直是类似于,在家庭聚餐上被叫起来表演节目的被支配的恐惧。闻言,毫无这种烦恼的傅云实挑眉,抓错了重点:“你语文很好?”一时间,两人之间倏地沉默。傅云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半点都没有给他台阶下的意思。中考模拟作文困难户又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我起码能背东西。”眼看着要上课了,傅云实好笑地摇摇头,长臂一伸,大手搭上何渠琛的头顶。轻拍两下,他另一只手插着口袋,迈开长腿:“你姐上课睡觉,梦到想吃炸鸡。”走到门框边,他又转过身来,嘴角习惯性的微微上翘,如沐春风:“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这件事情,没有下次了。”傅云实语气里的温和,半点没有训斥的意思。但何渠琛还是抓住了重点,当天放学回家,就乖乖地给jiejie一个人定了爱的全家桶。“你不吃吗?”赶上爸妈加班,何榆晚自习放学回家,闻到炸鸡香味的那一刻,以为自己灵魂出窍飞去了肯爷爷。她的弟弟怎么会这么可爱?这不是她的弟弟,绝对不是。盘腿坐在茶几后,何渠琛摇摇头:“都是你的。”何榆美滋滋地啃着原味鸡,眼神却依旧狐疑:“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乖?”自从何渠琛被扔回国内,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承包过一整个全家桶了。柔和的落地灯下,少年一只手支着脑袋,歪着头看着吃得正欢的何榆:“因为,jiejie是要用来疼的。”四目相对,他深褐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深不可测的漩涡。嘴角也淡淡地翘着……有点像是傅云实的弧度。何榆撕鸡的手一滞,飞速扯了两张纸擦擦手指上的油后,抱枕就接二连三地拍到何渠琛的脸上:“屁,你这次又是怎么卖你姐的?给我说清楚。”-共同的回忆重现,让饭桌上的三个小辈不约而同地噤声。已经在南华独当一面的何渠琛,不再是当年那个遇到jiejie就很怂的小少年。将手里的碗放下,他淡定地向姨妈解释:“学长是我一直很崇拜的人,在学校活动的时候认识的。”官方得不能再官方。“你这样说我就想起来了,”何爸爸恍然大悟,“小傅和榆榆坐过一段时间的同桌吧?以前家长会的时候,各科老师都会夸你,分数高得不得了。”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何爸爸又追问道:“你现在也是在A大吧?”“嗯,现在在A大读建筑学。”傅云实一向善于应对陌生长辈的关爱,言行谦卑却又不显半点的不自信,中间的度拿捏得刚好。“在A大读建筑啊。”听到这里,何mama也跟着缓缓点头。拉长了的尾音,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妈,你那是什么表情?被这像是在评价女婿的感觉尬得头皮发麻,何榆赶忙给自己的碗里盛了些汤,掩盖些自己动作里的僵硬。果然,下一秒,何mama便挑着眉张口:“云实啊,有女朋友了吗?”一口西红柿鸡蛋汤从嗓子呛到鼻腔,何榆猛咳着狂扯了几张餐巾纸,憋红了脸。有些咳嗽,越不想咳,身体就偏要咳。看着她拼命止咳的样子,和眼底渐渐泛起的泪花。傅云实皱着鼻子,放在桌上的手动了一下,却又在看见何渠琛绕过桌子过去拍她后背,而又归于静止平放。他的睫毛微动,眼睛却始终是看向就差把头埋到桌下的何榆:“没有。”一直都没有。按理说,傅云实这样的学生时代的风云人物,总会有些恋爱历史。但他偏就是个太善于处理与人距离的人,对学校里的人,从来都是表面上聊得尽兴,心里却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大多数女孩子在知道他的刻意回避后,也就聪明得不再试探。但何榆不同。傅云实说不清何榆是太过聪明,还是本身就那样憨憨的。他更看不懂何榆对他有没有喜欢。她总是能把“爱了爱了”挂在嘴边,也总是能把想去篮球场或者是别的地方看帅哥的想法,说得清新脱俗。做同桌时,也偶尔会挑战他的极限,对他的回避视而不见。她打破了他的距离平衡,也是唯一一个这样的人。何渠琛和何mama把何榆的后背拍得噼里啪啦响,这种出糗的羞耻感压弯了何榆的后背,整个人像是个鸵鸟一样躲在桌下狂咳。傅云实隔着桌子,眼神落在她拱起的后背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坐在餐桌一端的何爸爸收回视线,端起汤碗,无声地挡住了自己的嘴角。而闹剧的中心,何mama一边敲打着自家闺女,还不忘怼着:“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问云实,是为了给我同事家跟你一样大的女儿找找对象。沛沛你记得吗?就是那个以前跟你一起玩过家家的,初中出国读书了的,现在变得温婉淑女,可招人喜欢了。”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一听见何mama这样说,何榆顿时又感觉自己不太行了。她奄奄一息地趴着桌子,伸手拽住要回自己位置的何渠琛,有气无力道:“琛琛,再给jiejie拍两下,jiejie又有点要背过气儿去了。”☆、何不知傍晚,要去取干洗鞋子的何榆,开何mama的车顺道将傅云实送回家。路不远,更何况是开车。但何榆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昏暗的车内,傅云实坐在副驾驶,两人一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