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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可以恰雨伞厂商的饭了。”木鱼:“……”“回归到我们刚刚的话题,”喋喋笑着将话题引回,“其实闷闷的,或者冷冷的男孩子也特别可爱。”“对呀,你不觉得这种很反差萌吗?他会脸红着去做一些,看来可能比较平常,但是他并不擅长的东西。而他在他自己很有造诣方面又非常地引人注目,非常闪耀,就好像他的那一些小小的不自信都是来自于你一样,我觉得那个是最戳我的地方。”“你是他的独一无二?”瞬间理解木鱼的意思,喋喋接话道。“嗯,就是这种感觉。”被戳中心事的傅云实静静地听着,刚刚昏头昏脑的困意,被电台节目中两人的话悉数驱散。他好像就是这样一个,在其他方面都很自信,唯独在向何榆表达感情时,像是个只会脸红逃跑的废物。她也会像主播一样,喜欢他这样的人吗?“所以你只喜欢古川雄辉那一版的入江直树?”似乎忘记了节目时长,喋喋又开始喋喋不休地问着。“不是啊,其实都还挺喜欢的。”木鱼似乎被带入了回忆,依旧不恼地回答着。“但可能更喜欢古川雄辉那版的原因是,古川雄辉在剧里的头型非常像当时的他。或者应该说,当时我很喜欢的那个男生,有点像他。”她叹了口气:“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我先喜欢入江直树这个角色,才会喜欢上现实中的那个人。还是现实中的那个人,让我在剧中找到了一个很符合的形象,所以我才会去喜欢入江直树。”“但我觉得那个时候,为他做了很多很多的傻事,还有内心中的那些小波澜,真的是非常可爱的。现在回想起来,感觉那一段少年时光,是我年少的时候最美好的一段回忆。在遇见他之前,好像我的生活就是非常平淡的。但你如果硬要说他跟我有什么样的交流,或者是什么样非常戳人心的举动的话,好像还真没有。”也许是说话说得疲了,又或许是回忆带来的情绪,即便木鱼的声音听起来与刚刚似乎无异,但傅云实还是能感受到她若有若无的叹息,杂着些许的笑意。眼皮微垂着,傅云实接过前座的傅mama递来的水,没有打开,只放在座位旁。他的生活何不是这样?在遇见何榆之前和风和浪,在和何榆坐同桌之后,被她兴风作浪得,到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掀起了惊涛骇浪都不知道。“一个人脑内的狂欢?”被喋喋的揶揄打断回忆,木鱼的声音再度轻快起来:“啧,说的直接一点好不好?就是戏精。”总结到位。“对,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有过特别喜欢的人,每天在脑内上演一场又一场大戏。但是不太一样的是我们在毕业之后……嗯,高考结束当天,他就给我打电话告白,然后在一起了。”喋喋声音中的情绪,让整档节目的节奏再次回到一开始的活力。“别说了。我酸了,我酸了。”一阵猝不及防的狗粮,让木鱼咂咂嘴,忿忿打断。可能是在录音棚里被打了一下,喋喋笑了一声,强忍着笑的同时说的话却很官方:“虽然说结局不太一样,但是其实你体验过的那种心动,和情愫在心中发芽的那种感觉,我是非常有深有体会的。”“是,结局不太一样。但是对我来说还好,不太影响我的日常生活,可能我比较没心没肺吧。”酸溜溜地总结刚刚那段闲聊,木鱼即便吃着柠檬,还不忘下一个环节。“好,作为本期节目的第一个被采访的嘉宾,我点一首新学校废物合唱团的……”喋喋无情地打断:“我以为你会点一首康姆士的。”“……”木鱼沉默了一秒,飞速地扔下一句话,“来吧,让大家听会儿歌,咱俩决斗吧。”话音刚落,就切了进来。穿过前戈壁滩,车子进入山路,非常颠簸。傅云实塞着耳机,前额抵在车窗玻璃上,因为车子的摇摆而渐渐地意识朦胧。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何榆喜欢的,也是那个叫入江直树的人。以前她每个假期都会翻看一遍,然后不停地,试图和喜欢郑元畅版本的前桌女生打一架。在南华,饭后的午休是有广播听的。傅云实是广播站的站长,只是很少出现在话筒后面,更多的是监制。班里对于午休是没有强制要求的,除了保持安静以外。何榆大多都会在那个时间,趴在桌上睡一会儿。他结束节目之后回班时,何榆大多时候都已经被叫醒。一次周测之后,也许是太累了,等他回来,何榆依旧趴在桌上。下午第一节课的老师还没进班,怕打扰到她,傅云实挪动椅子的动作轻了一些,却还是吵醒了她。何榆保持着手肘在桌上抱环的动作,只有小半张脸出现在胳膊肘上方。她睡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睛里那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万般柔情,在倒映了他的脸后,似乎更要溢出来。她笑着,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话。声音在吵闹的班级里被淹没,傅云实微挑着眉毛,也跟着弯了弯身子:“嗯?”“傅云实,”睡得晕晕乎乎的她眯起眼睛,毫不顾忌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好像入江直树。”他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只能学着她的音调,复述了一遍:“入江直树?”“嗯。”何榆嘿嘿一笑,又将大半个脸迈进自己的臂弯。躲在胳膊后,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我最喜欢的人。”因为他像入江直树,又因为入江直树是她最喜欢的人。那由此可得,是不是,他就是她最喜欢的人?明明很简单的一道题,他好像一直都没有算对。“云实,云实?”在云里雾里的梦境中,傅云实被叫醒。他揉了揉眉心,抬眼便看到正温柔隔着半开的车窗叫他的傅mama。见他睡蒙了,傅mama笑着向后指了指:“到服务区了,要不要下来吃点东西?”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靠近西部,这里仍旧晴亮的天空,让他总是会错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