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书迷正在阅读:女配只想搞事业,反派却想HE、星际之废话少说!拔剑吧!、你今天还没跟我表白、我是来找儿子的、千金戏、我的病娇男友、〖皓雪洱海〗婆娑梵音、侯府大丫鬟(重生)、天道宠儿开黑店、废太子的失业生活
“以何榆那好奇心,一定会去挨个儿用排除法。”抿着嘴,何渠琛盯向傅云实的双眼,发现那人还是玩世不恭的。狠了狠心,他决定做一次交易:“我告诉你一个何榆以前的事情,跟你做秘密交换,怎么样?”“你给我讲何榆以前的事情,我和你做秘密交换?”傅云实摸摸下巴,精明的眼神像是只狡猾的狐狸,“小鬼,你这逻辑思维有点问题。”“我的意思是,等价交换。我能给你一个,能带来讲我的事情,更多的话题的故事。”何渠琛认真道。被引起了更大的兴趣,傅云实坐直,一只腿叠在另一只腿上:“说来听听。”“你知道我姐一直以来的目标是什么吗?”思索了一下,傅云实觉得这不算他不知道的秘密:“找入江直树谈个恋爱?”“不对,”何渠琛干脆地否认,“是‘让傅云实尝尝年级第二的滋味’。”高二开学第一天时许下的宏大愿望,在高三刚开学没一个月的时候,终于被何榆实现了一半。是她终于尝了年级第二的滋味,只是主语没有实现,变成了自我替换。还是在整个竞赛班都出动,去参加竞赛,没有参与当月的年级大排名的情况下。南华的传统是,竞赛班也会一起参加月考,保持他们其他科目的学习进度。一次都没有吃到过年级第二滋味的傅云实挑眉,对此作出高度评价:“那还真的是,难为她了。”-和何渠琛一起待了两个多小时,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该聊开的都聊开,他才离开何渠琛的房间,让他自己学一会儿。何家父母还没有回来,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气儿。走到厨房,何榆果真毫不客气地给他留着锅碗瓢盆。叹了口气,傅云实认栽地挨个摞起,冲洗干净。“诶,你真的来洗碗了?”听到水声,何榆趿拉着拖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手里抱着自己的平板。无奈地向后偏头,傅云实洗刷刷的手依旧勤劳地工作着:“不然留给叔叔阿姨帮你洗?”“那个……”把平板在餐桌上放下,何榆有些尴尬地绕到他的另一边。蹲在地上,她拉开一个柜门,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里有洗碗机。”傅云实:“……”你刚刚怎么不说?“我想着一会儿一起洗的……”声音弱下去,何榆尴尬地搓搓手。他低下头,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好听得很:“想着等我洗碗洗了一半之后,再一起洗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再度加快了些搓手的动作,何榆舔舔嘴唇。嗐,被发现了。赶紧站起身,她麻溜儿地把剩下没洗的碗筷都放进洗碗机。狗腿地揽过傅云实的胳膊,何榆觉得自己需要弥补一下自己的甜心小宝贝。把他拉到客厅,顺手将平板放在茶几上,何榆调出刚刚的屏幕界面:“你看。”屏幕上,是她做好的,从收集和搜索下载来的所有有关七街巷口老照片中,挑选排列好,几乎是每一个角度。即便是有些年份跳脱,但也都做了还原标注,和走访调查询问之后,凭口述人回忆画的简笔图。“傅云实,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她仰起头,笑得灿烂,“谢谢你喜欢我。”下一秒,她面前的脸突然被放大。唇被另一个柔软触碰,只是蜻蜓点水,便足够让她整个人红到冒烟。明明知道她脑子已经宕机了,那人还装作思索着地端详了她半天。在何榆就要炸成烟花之前,傅云实才哑着嗓子,嘴角含着笑意解释道:“突然想尝尝年级第二的滋味。”嗯,尝到了,是番茄酱味的。作者有话要说: 何榆:????ghs????☆、傅知何“十一假期,给我们留言的听众朋友们也变得多了。”十一的没话聊电台节目,傅云实依旧兢兢业业地做着电台直播节目。老三趁着十一搞促销,买了一套好设备,能够支持两个人网上连线直播,又不会有太长的时间延迟。“留言里很大一部分都在说自己的十一计划,有点让我羡慕。”老三的声音从他的监听耳机里传来。“你还羡慕别人?”傅云实轻笑,“今年B市的番茄音乐节,不是请你的乐队去了吗?大学高光时刻。”“没有没有,”赶忙谦虚,只是那儿化音带的,细琢磨起来是一点谦虚都没有,“就是给别的乐队去热个场子,别人都是当搬砖工,我们去参加音乐节是当砖。”傅云实笑着接梗:“抛你引玉是吗?”“嗐,我们再怎么砖,也得给地表砸一个大坑出来。”老三一向都很自信,尤其是在他擅长的领域。“在B市刚好去第一天的番茄音乐节的听众朋友们,请注意,音乐节是不退票的。”傅云实强压着笑意,清声强调。呼吸一滞,老三表示很受伤:“读评论吧,读评论。”“你来念这一条吧。”显然是看到了留言的内容,老三主动把话语权交给傅云实。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要不是没有在一起录音频,傅云实一定送他一个白眼大礼包。在刚刚听老三胡乱聊天的时候,傅云实已经看了大部分被助理筛选出来的实时留言。这一条,他当然记得。悄悄吸了一口气,傅云实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平稳:“纸盒,我发现当在一起之后,我喜欢的那个人突然变得会说话了。”之前被傅云实指出来要找发言人的用户名,助理便在之后的汇总里,都一律将发言用户名添加在留言前面。“这位纸盒和木……”老三念到一半,突然卡住。他突然感觉这种搭档不在身边的录节目,一点都没有沉浸感。只能隔着黑乎乎的屏幕,像是和听众没什么不同,只是能开麦问他:“这算不算给别的电台节目打广告?”“友台,”傅云实纠正,“木鱼是‘收纳箱’电台的主播之一,她们的节目我也有听,非常有意思。”正趴在床上看杂志听电台的女生,捏着要翻过去的纸页,动作停在空中。何榆觉得自己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