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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昨天课业很多,傅云实也没说什么。将那盆屎绿色的东西挪到一边眼不见为净,他点评:“我从来没有见到自己给自己当CP粉的”“你这不就见到了吗。”何榆倒是大大方方。她双手托着腮,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嫌弃的傅云实:“我也从来没见过主动带女朋友去牛郎店的大傻子。”傅云实:“……”他是死都不会说“你这不就见到了吗”的。只要不直播节目,休想让他自己骂自己。呵,女人。作者有话要说: 餐厅:我们真的是正经餐厅,1551☆、傅知何傅云实和何榆的整个学期,大多花在了七街巷口那一条说长不长,说短又不短的路上。要做1:1的模型复原,只有图片是不够的。他们一起丈量着每一块青石砖地的大小,配合着卫星地图进行计算。去拜访每一家店,仔细地观察内部陈设。有的时候何榆走累了,就在旁边找一家咖啡厅歇着,坐在窗子旁托着腮,看傅云实他们好几个人在外面来回奔走。从打地基,到一个个阶段的建筑建起。越来越的人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其中不乏何榆在网络上认识的MC玩家。项目中期的收尾现场比对,为了避开游客,勘查小组约在了清晨。七街巷口的猫咖里,几个木桌被拼成了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放了七八个电脑。一只手撑在桌上,何榆凑到屏目前确认时间:“我和傅云实一会儿要提前走一下,今天是南华校庆,他被叫回去做演讲。”“南华校庆?”坐在她旁边的是计科专业排名第一的大佬,他推了一下眼镜,“傅云实是优秀毕业生代表?”“嗯,今年百年校庆,搞得就隆重一些。”何榆拿起桌上的咖啡,猛吸着。冰凉的美式冲走些内心的烦闷,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咖啡厅里的暖气烤干:“只是联系不到别的有空的校友了,就找他这个闲的不行,还爱出风头的人去。”大佬笑笑,眼睛仍紧紧地盯着电脑,随口揶揄:“怎么不找你?”“找我?找我演示搬砖吗?”何榆翻个白眼,一只手搭上大佬的肩,“哥们儿,靠你了。”“说得好像你在的时候,靠的是你似的。”坐在对面的同专业女生吐吐舌头,笑着吐槽。何榆瘪瘪嘴,生无可恋地老实坐下:“你们是真的不爱我了。”“什么时候爱过你?我们都是为了简历上那一条奖项,才来的。”另一个女生也开始说起大实话,“你可别想多了。”“只有你是为爱发电。”大佬举手表示同意。他抬头,透过厚厚的镜片看着何榆,啧啧着摇摇头:“傅云实的小奴隶搬砖工。”何榆:“……”“毕竟是初恋。俗话说的好,就一只母胎单身狗于水深火热,胜造七级浮屠。”又有人跟着接话。何榆真心觉得,如果被讨论的中心不是她,她愿意在计科专业永远搬砖下去。一个个的都会说话,听他们在那里叨叨,都不用听歌听相声听话剧。有他们这么聒噪就够了。几个人正笑着,二楼咖啡厅便上来了人。傅云实回着消息,循着说笑的生源处走来:“何榆,我们该出发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走了。”何榆做个鬼脸,懒得理这帮又那她当快乐中心的人。这帮人是永远不可能轻易把她放走的,反而开始告状:“傅云实,你刚刚都听到了吧,我们在夸你,何榆她不愿意听。”“胜造七级浮屠么?”傅云实淡笑着,“我刚刚听见了。”对面的女生拍了一下手,又摊开手,像极了平时吃瓜聊八卦的阿姨:“你看看,何榆……”“我们是携手造的,因为我们互相拯救。”傅云实打断她的话,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轻描淡写地解释。“哦,所以这是两个母胎单身狗互相拯救的励志故事?”刚刚还海豹鼓掌的人,一看到没有浑水可以搅,顿时觉得没有意思。“不是,”大佬手上利落地按着鼠标,声音沉着冷静,“他是说,他们拿房子秀恩爱,咱们还免费帮他们建房子。”-南华一直没有迁新址,百年老校,一直都在B市的老城区。几次扩建和修缮,依旧让南华整个校园,不仅有古韵,又从不缺现代化的设施。校址距离七街巷口不远,只是要在不同的巷子间绕来绕去。毕竟是从小生活在这里,何榆和傅云实步行,抄了小道过去。已经是冬天,傅云实的黑色长款羽绒服里穿着西装。何榆站在他身侧,都能感受到他浑身上下的不舒服。她的手被他握着,尽量地塞到口袋深处。随着前进的步子,他不时地帮她塞好袖口,怕寒风钻进她的衣服。“在上小学的时候,我经常和商简在这边的巷子里捉迷藏,”何榆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搬家,都住在巷子中的老房子里。经常有骑着人力观光车的叔叔,从我们面前‘吱呀吱呀’地经过。我们就跟在那三轮车后面,跑出很远很远的距离。”听天气预报说,今晚的B市会下雪。但B市已经很多年,说着要下雪,实际上只飘了零星的雪渣。风一吹,就什么都不见了。“那个时候,南华和A大,就是我的梦想人生轨迹。”她用另一只手,将围巾向上提了一些,遮住口鼻。巷子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少赶去上班的人,骑着自行车从他们面前经过。B市上班的时间偏晚,学生和上班族的早晚高峰通常都能错开。清脆的铃声,还有零星的锅铲碰撞的声音,让整个巷子变得热闹。再绕过几个弯,写着“南华中学”四个大字的理石板,便出现在眼前。“后来,我们从这个巷子搬走,住进更大的房子,见了更大的世界。我就开始想,我的梦想轨迹身侧,会不会有一条和我一样的轨迹,陪着我。”混在来参加校庆活动的学生中,何榆似乎又找回了那种cao场上寻找他身影的感觉。她偏过头,看着傅云实莞尔道:“我看了很多的言情,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