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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安莲墨不假,不然也不会那么小心翼翼地去在意另外一个人感受,他爱他,这一点他不允许别人质疑。“小璟,你错了,我的确是爱他的。”夏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笑:“哥哥,你只是感动。你可以欣喜,可以悲伤,可以失落,可以兴奋,可以激动,这些你都可以真实的感受到,可是,你不会去喜欢,更别提爱。你爱过爸妈吗?你爱过我吗?你怎么能那么奠定你对他的情感就是爱?你连爱的定义都不懂。”夏瑾不知道一个初三的孩子是从哪里得知这么多的感悟的,他摇摇头否定了夏璟的话。“我的情感很充沛,我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感受。”“那八年前你的情感鉴定是别人动了手脚吗?”八年前,夏瑾十二岁,他孤独又疲惫,像是得了自闭症却又乖巧懂事,那时他就不自觉地去迎合别人,最终做了情感鉴定,鉴定结果是他得了普遍的情感缺失症,这是一种在现代十分常见的病症,只要得到充分的爱是可以挽回的。他让所有人以为他痊愈了,但是目光一直追随他的夏璟却知道他的哥哥是个演戏高手。要这样一个人全心全意去爱另外一个人,那是不可能的。“小璟,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把我的所有都压在了安莲墨的身上,他爱我我会不惜一切去回报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不爱我算我飞蛾扑火看错了人。我不在乎什么,我只知道我要这样做,即使以后会遍体鳞伤我也不怕。”两杯饮品被服务生端了上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夏璟不甘心又愤恨。哥哥,你还不明白吗?你对他的情感里什么都有繁琐复杂,可是唯独偏偏没有爱!你不会去爱任何人!你连自己都不爱。“哥……”夏璟的声音有些嘶哑了,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我最了解你我知道你肯定会受伤,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你的自私,你的狡猾,你的自我保护,你的宽容,你的欺骗,这一切都会害了你。”夏瑾抿了一口咖啡:“小璟,我说了,我不在乎什么。过去就让它们过去,那些都微不足道,我要的是现在,以及未来。”“不能是我吗?”“只能是他。”夏璟低下了头,他很少和哥哥正经的谈过话,他的哥哥总是在逃避,一直,永远。夏瑾喝着咖啡看着自己的弟弟,他相信自己,他知道自己是爱安莲墨的,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在面对安莲墨时的种种举动?他确信那是爱,而且深信不疑。也许安莲墨真的就这样治好了他的病症。“哥哥,和他分开。”即便这样劝说也没有动摇夏璟的想法,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目光坚定地看着夏瑾。“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无奈。夏璟却十分自信地摇头:“我会让不可能变成可能。哥哥,和他分开吧,我会用一切我能做到的去阻挠你们。”“为什么?你不希望我得到幸福吗?是他治好了我的情感缺失症,我有了爱别人的信心和能力,这不好吗?”夏瑾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和世界脱轨了,为什么所有人的脑回路他都无法理解?“我当然希望我的哥哥会得到幸福,但是哥哥,我只希望你的幸福是我所给予的,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哥哥。”我的弟弟不可能这么变态啊!夏瑾看着夏璟眼中的偏执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一句好好的话断句不同意思就能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哥哥,不要和他在一起,你看看我,你回头看看我。”看着夏璟可怜兮兮的模样夏瑾简直觉得自己的弟弟深得变脸文化的真传。敢问你是如何上一秒病娇下一秒卖萌的?你这么病态小爷根本不想认识你啊喂!我宁愿你中二一辈子啊!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啊哥哥~(其实我挺喜欢夏璟的)☆、扭曲的灼热“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达不成一个共识。”夏瑾靠在了椅背上呼出一口气,夏璟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不肯屈服。“哥,你在乎我吗?”夏瑾靠在椅背上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说:“不在乎的话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说这么多?”“如果这就是你的在乎,那哥哥你未免太博爱了。”夏璟看清他所谓的在乎,他可以在乎世间的一切,宠物,植物,人,事。“那不然什么叫做在乎呢?”“在你的眼里我们都是同等的,你对什么都是一视同仁,对每一个人宽容,每一件事不在意,唯独对安莲墨不同,所以你以为那就是你的爱?哥哥,这不对,你总有一天会意识到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不光只有他一个人。”夏瑾累了,他看向窗外的景色缓缓的说:“小璟,别再继续说下去了。”并不是因为他说的是正确的而是他的确不想听下去这小子的歪理。夏璟顿了顿只抛出一句话:“哥哥,我会赌上我的一切去阻止你。”夏瑾还没意识到他所说的一切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有搭话。回了公寓休息的夏瑾才躺在床上就缩成了一团,他抱着枕头感受着安莲墨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放松下来。“墨大大……”随着沉沉的低吟他闭上眼睛。夜晚,夏瑾是被手机吵醒的,一看上面的备注是母亲没有多想就接了。“小瑾,你现在在哪儿?”听得出mama的声音有些焦急和颤抖他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我在公寓,怎么了么?”“小璟他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你来一下医院行吗?”夏瑾的手抖了一下,想到下午夏璟对他说的话。难道?他不要命了?!问过地址他立马出门乘车来到夏璟所在的医院。快步来到病房前打开门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和躺在病床上的弟弟,夏瑾有些恼火,不过他不能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好声安慰。“妈,没事了,我来了。”父亲出差不能赶回来,母亲最近总是在为这两兄弟cao心,忽然间光鲜亮丽的母亲像是老了十岁。“小瑾,我,我是不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啊。”女人哭得像个泪人,她坐在病床前看着虚弱的小儿子,心里的勇气逐渐消失。夏瑾上前微微抱住母亲:“怎么会,mama,你付出了这么多。这儿有我呢,您先回去休息吧,没事的。”母亲抹干眼泪看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