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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刚才好像在走神,以至于进来了人他都没发现,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才看清楚这个人他不认识,马上戒备的问,“你是谁?”许郡洋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清清瘦瘦的,身材非常的纤细,长相也非常的俊秀。“我姓许,是这里的房东。”“是许先生?”男孩一听马上就露了笑容,急忙走过来拿了双新拖鞋摆在脚下,“早就想当面跟您道声谢了,一直没机会。”许郡洋有些不解,道什么谢?应该是我谢你们才对吧?这么长时间都相安无事的,看来你们身上的阳气的确把那东西给镇住了。“谢我什么?”“是房租的事儿,你看你让我住这么好的房子我还欠着房租,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下个月家里把钱寄过来我一定马上给你。”他这么一说许郡洋才想起来,的确有一个学生这个月生活费不够没钱交房租,索性就让他先欠着了。“你是谢文阳?”“对,叫我文阳就行了,同学都这么叫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谢文阳是高二舞蹈系的学生,难怪身材这么好。“其他几个人呢?”谢文阳一边倒茶一边说,“我们高二和他们高一的课时不一样,他们得晚点儿才能回来。”二人正说着话门铃响了,谢文阳从可视门铃里确认了身份才给他们开了门。“正好你们回来了,许先生来了。”进门的是另外两个租客,从他们身背画板这一点可以判断,是高一那两个美术系的。毕竟是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的陌生人,许郡洋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不知道左庭选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把长相算进去了,他们两个长的竟然也很不错,一个高高瘦瘦很英俊,面色有点冷,名字叫魏嘉凡。一个稍矮一些,长的很可爱还特别喜欢笑,叫赵子琪。对这三人的第一印象,许郡洋表示满意,至少看起来都是很干净的男孩,不会把自己的房子给弄脏了。四人坐在一起简单的聊了几句,许郡洋看看时间忍不住问,“国乐系的那个,叫什么……”“你是说齐青吗?”“哦,对,叫齐青,他怎么没回来?”“他在医院。”许郡洋心头一沉,虽然找他们来是为了镇鬼,但凭良心说许郡洋可不希望这些男孩儿遇到什么危险,要是真因为这件事而害他们出什么意外,许郡洋觉得自己一定会自责死的。在同意左庭的提议之前也是先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答应的。“出了什么事?”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嘉凡抬起头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没什么事,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父亲打来的许郡洋不得不接,抬手示意了一下起身径直去了二楼。这么一打岔许郡洋就把齐青的事给忘了,回头结束通话之后他才又想起来,不过那几个人已经各自回房了。许郡洋寻思着,如果是身体不好的原因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否则要是真有事那几个人也不可能在这里住的这么消停,还是不要因为这点事去打扰他们休息了。今天算得上是在自家祖屋住的头一晚,虽然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但好在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少年陪着。再说,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总不能干瞪着眼睛熬到天亮吧。因为没打算住在这里,行李什么的还没搬过来,不过床品是现成了,家里那边的佣人来收拾卫生的时候都给铺好了,清清尘就可以睡了。许郡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拿着睡衣去了浴室。这房子装修时虽然风格是按照百年前的样子装的,不过格局改动的很大,比如说二楼的房间,以前可能是家眷比较多,所以这二楼的房间有很多,现在家里没那么多人了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么多。一侧的房间全部改成了书房、茶室和客厅。另外一侧是寝居空间,卧室的数量少了一半,相隔的两间直接打通了,这样起居的空间会大一点,采光也比较好。一二楼各一个浴室,上下相对,都在最里面,因为是卧室改建的所以空间特别的大。按摩浴,淋浴,汗蒸桑拿房一应俱全,都是按照总统套房里面的标准装修的。在公司连着加班了好几天,一想到今天能好好的泡个澡舒服一下许郡洋还有点小期待。可就在他把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明明空无一人浴室里突然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很轻很轻,仔细听好像是女人的哭声音。许郡洋心头一惊,为了证实是自己听错了,他猛的推开了门。☆、第十章:看见里面那个人的一刹那,许郡洋整张脸都白了。实际上他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他只看见了那头乌黑的长发,和那具从井里打捞出来的尸体一模一样的长发,瀑布一样的披在身后!那一瞬间他真以为自己见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鬼。两腿僵硬的往后挪了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头黑发,想要落荒而逃却根本办不到。要不是那个人先开了口,许郡洋估计再过一秒自己就得两眼一抹黑,晕过去。“许…许先生?”里面的人可能也被他吓了好一跳,说话都磕巴了,赶紧拿起刚脱下去的衣服披在身上。许郡洋那颗心脏好悬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那口气缓过来。他简直够受了这种玩命的生活,在这么这么接二连三的吓几次他估计自己肯定折寿。“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睡了。我只是想借浴室用一下,一楼的文阳在用。”既然是没见过的,那肯定就是最后一个租客了。许郡洋没有想他为什么会突然从医院回来了,因为他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呢,“你是齐青?”“恩,我是齐青。”齐青低着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睫毛湿了一片。他面相相比其他几人不算出众,却是非常耐看的类型,很白皙的一张脸,柔弱乖巧,哭起来的样子楚楚动人。既然不是鬼许郡洋也就安心了,何况人家小孩子正伤心呢,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埋怨他擅自借用二楼的浴室吧。“怎么了,我刚才听见你好像在哭?”齐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把头低下了,“没什么,只是身体有点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听说你的身体不太好。”“我刚从医院回来,没什么事。”许郡洋也不好多问,点了点头。见齐青抱起自己的睡衣打算让地方,摆摆手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