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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追到一楼时找到了他,他就站在门口,看着那三个房客说说笑笑的进了门。那几个人今天回来的有点晚,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脸上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在客厅四周点了几根蜡烛,三人坐在沙发上嘻嘻闹闹的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后来还借着这个诡异的气氛讲起了鬼故事,吓的赵子琪直哭鼻子。许郡洋觉得很奇怪,自己是怎么了,不光是木子青为什么连他们都看不到自己?木子青一直坐在他们旁边,一动不动的听他们说话。他的表情明显要比刚才好的多,眼神也不在像刚才那样落寞。也许他也害怕那种寂寞,他也希望有朋友,也希望有人陪。毕竟他也是个孩子,死的时候还不满十七岁。许郡洋静下心坐在楼梯上看着他们,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站在木子青的角度看这个世界,心里有一种很空虚很寂寞的感觉。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就在你身边,而你却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凄凉。很晚,三人才各自回房。木子青似乎在原地迟疑了一下,转身向左侧的走廊走去,最后进了魏嘉凡的房间。许郡洋追进门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了,只看见魏嘉凡站在画架前奋笔疾书的不知道在画着什么,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嘉凡,你怎么还不睡?”赵子琪进了门,见他在作画一阵无奈,“你怎么又在画这些东西?”魏嘉凡根本不理他,还伸手把他推开了。许郡洋这才知道木子青已经上了他的身。赵子琪虽然表现的很失落,但似乎也习惯了,嘟个小嘴委屈的埋怨着,“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嘉凡,你别画了。”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魏嘉凡画的很快很快,几乎是几笔就画出了雏形,然后上色,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那幅画做好了。画上是两只说不出名字的鸟,一只展翅翱翔于天际,一只毙命于悬崖,血把洁白的羽毛都染红了,凄凉的眼神还在望着早已飞走的同伴。许郡洋越看越难受,心口一阵阵的抽痛不止,眼泪都掉下来了。“子琪~”魏嘉凡走过去,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眼角,“刚才,对不起。”赵子琪抿着嘴摇了摇头,被魏嘉凡温柔的搂进了怀里,“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疼你,一辈子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突然听到这么深情的甜言蜜语,赵子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哇的一声哭开了。烛光下两条身影紧紧的搂在一起,那画面真是叫人感动到落泪。就在这时魏嘉凡突然神色一变,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怀里的人,“好好的你又哭什么?”许郡洋侧头一看不知何时木子青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站在一侧静静的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向往。“呜,还不是你,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人家忍不住嘛。”“我,我说什么了?”魏嘉凡一点都不温柔的给他擦眼泪,顺便还给他擤了个鼻涕。“你说,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一辈子疼我,一辈子爱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我!”魏嘉凡听的眼角直抽筋儿,心道:见鬼了?我会说这么rou麻的话?“你别跟我说你刚才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啊?没,没有。”魏嘉凡硬扯着嘴角笑了下。赵子琪一看他那副表情更怀疑刚才那句话的真假了,“那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再说一遍?魏嘉凡嘴角抽了两下,“多说就没意思了,行了,赶紧睡觉吧。”“我不!”魏嘉凡脸一沉,“赶紧去睡觉!”“我就知道。”赵子琪抽搭抽搭鼻子,嘴掘的老高,“你才不会对我那么温柔呢,要不就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鬼上身了。”这小家伙,猜的还真准!“你再说一句试试!”赵子琪一见他脸色不善立马软了,“不说就不说吗。”剩下的戏还没看完,许郡洋发现木子青已经走了,他也没心思再看下去了紧随其后也出了门。明明是脚前脚后,可出门一找木子青已经不见了。同样身为鬼魂,许郡洋发现自己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跑,屋里屋外房前房后,木子青又消失了。☆、第四十一章:许郡洋整整昏迷了二十一天,家人为了他寻遍了名医,可是竟然谁都治不了他这个奇怪的病。明明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而且是伤在腿部而不是头部,竟然昏迷了这么久都不见醒。不但如此,有几次甚至出现了病危的症状,若不是抢救及时这人怕是早就过去了。说来也是奇怪,就在众医生束手无策准备将其转院的时候,许郡洋竟然莫名其妙的醒了。可是紧接着许家的人就发现不对劲儿,许郡洋醒了之后性情大变,无论是脾气,性格,说话的语气全都和以往大不相同。当时全家人都在身边,一见他醒了全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可许郡洋的表现就未免太冷静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就说了一句,“我想休息,不要吵我。”这还不算,刘佳人接到信之后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医院,还没进门呢眼泪就下来了。握着许郡洋的手说了一堆的话感人肺腑的话,许郡洋却半字都没搭腔,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肚子上。等她说完了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的话,“把孩子打了!”许父被气的火冒三丈,也顾不得他是不是大病初愈当场就要教训他,要不是被许郡杰拦着那一巴掌直接就扇过去了。刘佳人是哭着跑出去的,紧接着许父许母也跟着追了出去。许郡洋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还伸了个懒腰。许郡杰像看怪物一样的在身后盯着他,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自己弟弟,可这感觉怎么就全变了呢?刘家的人隔天就登门问罪来了,当时许郡洋正捧着一束鲜花,沉醉似的嗅着花香,表情和动作都像个孩子似的。许郡杰无可奈何的冲那二老抖了抖肩膀,转身看窗外的风景去了。父母责令他这段时间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哪儿也不许去,许郡杰也担心自己的弟弟自然也就责无旁贷的留下照顾了,不过这些闲事他可懒得管。那二老一开口就指着许郡洋的鼻子开骂了,那滴里嘟噜的一串话跟背台词似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