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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忍住又瞥了眼药瓶。怕自己抵抗不住索性紧紧闭上双眼。你没病。你只是情绪起伏比常人剧烈一些。你看,你遇到江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课程定在每天下午的三点到六点,授课地点选在T.K大厦13层会议室。第一天到场的人不算多,姜皑留意了他们的名牌,大多是技术部和市场部的职员。第一节课她给大家讲解了相当于中文拼音的五十音图,采用形象记忆法将相似的假名放在一起记忆。两个小时下来,她随意抽取五个人考察,正确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六点五分,姜皑拿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离开会议室。恰在此时,对面房间的门也被人推开,她没留意继续往电梯口走。身后传来许多人嘈杂的脚步声。其间夹杂着用日语谈话的声音,引来姜皑的注意。回国两月有余,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如此流畅的东京腔了。转身之际,被那群人簇拥着的男人抬起头,埋在文件夹中的视线随之上移。“江总?”他身边的人见他脚步停下,疑惑地问,“怎么了?”江吟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特助,“没事,你们先谈。”十月初,S市转寒快,一场暴雨过后气温就降到了十八度。姜皑今天穿着及小腿的米色长裙,刚从暖和的会议室出来,外套搭在手上,有寒气顺着裸露的小腿开始往上爬。她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不知从心底埋怨自己多少次查资料不查清楚。连T.K的副总姓江名吟都能忽视掉。江吟跨步走过来,“你怎么在这?”距上次见面已经有半个月多,姜皑此刻再看到他的脸,依旧有种久违的感觉。“来教课。”她扬了扬手里的教案,客气地笑道,“你的员工学习能力都很强。”江吟看了眼她手里收上来的随堂测试,目测不超过三十张。“抱歉,下次我会让他们准时。”姜皑摇头,声音有些生硬,“没关系,现在的人数刚刚好。”江吟微微垂眸,睫毛耷下来,眼睑下方出现一层似有若无的影儿。他的眼皮很薄,窄窄的内双将眼型勾勒的狭长,眼尾弧度微微下垂,认真凝视对方时,给人一种极其无辜又极其勾人的感觉。他没有回应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姜皑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试图以此消解他带来的压力。电梯到达,她将手挡在感应器前,转身道别,“江总,下次见。”等姜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电梯里后,市场部经理才敢走上前,“江总,我们……继续?”江吟抬眉,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盘,“谢权还在办公室吗?”特助不仅汗涔涔:“小谢总一般都是踩着点下班的……现在都六点十分了。”江吟若有所思地问他:“他最近是不是很闲?”特助:“……”江吟从他臂弯里拿过所有的文件夹,表情看不出喜怒,“通知他,从明天开始一起跟着来上课。”特助摸不清头脑,“上什么课?”“日语。”他无波无澜道。-姜皑每周四上午都会到尹夏知的心理治疗室检查,躁郁症并不存在一次性治愈,每次波动周期为两到三个月。但自从姜皑到日本读书,情绪崩溃的次数逐渐减少,可以说是尹夏知接触过的病人里最奇迹的一个。尹夏知与姜皑,即是医患关系,又是多年的知己。她们俩同为A大学生,结识于某次社会心理选修课,尹夏知专修心理学,对这种课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为了几个学分。但姜皑不同,她希望能通过教授的讲解,寻找到控制自己情绪的办法。下课时,姜皑在走廊截住教授,迟疑几秒问:“患有躁郁症的人能否可以去爱别人?”教授审视地看了她一眼,“同学,我不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抱歉,我不能解答。”尹夏知单肩挎着包,本来已经走远,脑海中不断重现姜皑近乎绝望的表情。于是她又退了回去。姜皑正坐在上课时的座位上收拾书包,而她面前站着心理学院的院草。他一脸虔诚,好像在告白。然而姜皑面无表情,将课桌上的书本和零碎物件一件一件地收入包里,最后和男生擦肩而过。撞上整个人堵在门口的尹夏知。姜皑:“麻烦让一下。”尹夏知没让路,伸开手将剩下的空也给堵住,好整以暇靠着门框端详她的表情。姜皑姣好的容颜冷下来。“我住你隔壁。”尹夏知懒散地仰着头,“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患有躁郁症,所以才那样问教授。”姜皑终于有了反应。眼帘微掀,弯了弯唇:“知道还挡路,这不是找打吗?”后来尹夏知告诉姜皑,这世界上没有人规定躁郁症患者不能恋爱。如果对方心理素质不够强大,脾气不够温和,没办法与冷漠极端偏执爱钻牛角尖的爱人相处,那他根本没资格与你共度余生。姜皑信了。于是开始追求江吟,他是第一个主动帮助她的人,没有计较她暴力的解决方式,甚至……将她的所作所为看成正常人也会有的行为。……下午三点五十分,姜皑再次来到T.K大厦。她一路上到十三楼,推开会议室的门,将坐满房间的人群收入眼底,表情一怔。最前排是空出来的,只有一个低着头的男人坐在中央。听到推门声,谢权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还泛着nongnong的困意。但当他看到站在台上的女人时,眼底的睡意一挥即散。姜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葫芦袖衬衫,一双藕白色的手臂藏在纱质的袖子里若隐若现。她与谢权对视片刻,眼中多是诧异。她记得他,就是那天八百关经理身边站着的人。谢权对漂亮的人更是过目不忘,懒懒地往后一靠,扬起手和她打招呼。看到PPT扉页左下方的名字,微眯起眼小声叫她:“姜老师,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和江吟是什么关系的。”姜皑礼貌地回以微笑:“谢谢。”谢权扬起嘴角,“哎”了一声,“但是我告诉江吟了怎么办?”她眉梢抽动几下,一双清冷的眼仿佛要冒出火来,就差把“我可真谢谢你”几个字明明白白写脸上了。放映幕前,姜皑的身影被投影仪拉得有些长,影子尾端折断在屏幕上,被灯光削磨的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