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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将她捋好的思绪搅得一团乱。他把她的这种病态宣泄,看作正常人也会有的行为方式。姜皑垂至身侧的手握成拳,心中那块窟窿开始奇异地聚合。-军训过去一大半,剩下的时间除了准备检阅仪式和军体拳外,训练内容增加了匍匐前进和卧倒等对女生不是很友好的非常规性动作。连长分解动作教完,喊口号让大家分步训练。江吟今天上午有课,没来跟训。大家的懒散劲儿上来,随哨声练了好多遍都不达标,最后连长没有耐心了,到隔壁连队找他好哥们来教。隔壁连长是出名的辣手摧花,被人戏称为“炸药包”,队伍里传来不小的哄闹声。身边的姑娘怨念:“副教官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马上被摧残死了。”有人附和:“现在才知道学长多么温柔。”姜皑听着姑娘掐细的声音心底膈应,侧目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对方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那女生先别开视线,自觉噤声。姜皑苦闷,她有那么吓人?炸药包摇着口哨走过来,“今天你们副连长不在,就集体撒泼了?”队里静悄悄的,不少人偷偷拿白眼剜他。两三个姑娘翻白眼的技术不到家,被他抓住,于是逮住机会开始奚落,“看我也没用,现在哪个队不知道十九连训练最轻松,副连长人帅又会怜香惜玉,别人可羡慕着呢。”这话名义上是埋汰她们,实际上锋芒都对准了江吟。落到耳朵里很不舒服。姜皑小声哼了句,“怪谁呢。”炸药包突然拔高音量:“别给我和蚊子哼哼似的,不服就大声说。”姜皑沉了一口气,“我说,江副教官长得比你好看,怪谁呢?”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蝉鸣胶着着夏末的余温,柏油马路升腾起来的雾气有股刺鼻的味道。炸药包的脸色很难看。“你,出列。”姜皑走出队伍,几步上前到他面前,她个高,气场足,仅一个抬眸就有冷飕飕的眼风袭来。炸药包看了眼她,“知道在部队里多说一句话有什么后果吗”姜皑脚尖抵住台阶边沿,伸手支起帽檐,清亮漆黑的眼瞳凝视着他。炸药包伸出又粗又短的手指头,“你会被揍得很惨,不会管你是男是女,长得好看还是丑,就因为你不怂,多说一句话。”姜皑听倦了,煞有介事点点头,“你说的很对。”炸药包:“在部队里,只能服从,你懂不懂?”姜皑懒洋洋掀起眼帘,“知道在社会上惹人不爽有什么后果吗?”炸药包猝不及防被她的问题噎住。他一当兵的,年纪不过比她们大一两岁,整天待在部队里,还要恪守纲纪,哪有机会体验社会上的事儿。姜皑淡睨他,“我既然敢站出来,肯定有全身而退的方法,而你不行,我是学生,你是军人,事情传扬出去,对谁的损失大,彼此心里都清楚。”她话搁这,所有人都听着,炸药包也不敢多为难。警告两句放她回去,带队到cao场练习匍匐前进。隔壁连是男生队,平常被炸药包训得不敢多说话。如今瞧见姜皑淡定又无畏的形象,一个个差点把她供到神龛里当神尊起来。炸药包演示了一遍分解动作,不过速度太快,大家没看清楚。他大咧咧说:“隔壁男生都能看清楚,你们看不清楚?”言罢,招手找人上前示范。姜皑心里一咯噔。果不其然,预感成真。炸药包指了指她,“你过来。”现在是作训时间,他一没故意为难,二没有偏离军训内容。姜皑轻轻磨了磨牙,还真和她玩阴的。好在记性不错,听他的口号开始动作,当趴下后,她头皮发麻,开始往前移动。三步外,有散乱的玻璃碴子。姜皑顿了顿,就听到身后粗噶的男声:“没有停,继续!”他想让她主动示弱。姜皑卷起舌尖顶住上颚,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冷而傲,不再多想抬起胳膊压到碎片上。炸药包口号声停住。姜皑又按频率朝前动了三步,最后拔高音量问:“报告,还要继续示范吗?”他不说话了,寂静许久,“归队。”作训服有内外两件,胳膊碰到玻璃渣那里只有一层布料。姜皑清晰的感觉到尖锐的棱角划破皮肤,现在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臂沾染到外套上。她捏了捏指腹,举手打报告。炸药包正单独教训,连长从树荫底下过来,“怎么了?”“受伤了。”姜皑挽起衣袖,露出一寸长的划痕,“伤口有点深,需要包扎。”连长凝眉,想找个人陪她去,结果被打断。姜皑:“我自己去。”-江吟上完专业课,回宿舍换好衣服,准备离开时,舍友提着饭菜回来,“江吟,你们连有个小姑娘受伤了。”他抬了抬眉,“送去医务室了?”舍友唏嘘不已:“你怎么能那么冷静?我可听说那姑娘是为了维护你的名誉和那东北哥们刚,最后不认怂,被东北大炮给收拾了。”江吟抖落作训服上的纤尘,“叫什么名。”“就那外院的,姜皑。”“……”舍友掀开保鲜膜盖子,还想说什么,却见江吟套上作训服离开寝室。他拔高声喊:“这不到晚训时间,你干什么去啊?”江吟脚步顿住,不放心交代:“我要是晚到,你帮忙盯着点十九连。”炸药包脾气不好,又因为训练进度跟不上,总是挨骂。他们队长偏偏拿十九连和他对比,趁机撒气也不是不可能。舍友比个手势,“O98k,您放心。”这个时段,校医院排队的人多,姜皑等在走廊的排队区,手臂上的创口已经停止流血。她撸下袖子,长腿舒展搭在一块,翻出手机玩小游戏。没玩到一半,手机突然长翅膀飞起来,姜皑眨眨眼,才看清拿住它两侧的修长手指。再往上,是江吟的脸,神情分不出喜怒,单纯觉得他紧绷起来的唇线有些性感。“袖子挽起来,我看看。”她下意识摇头,不想给他添麻烦。脑袋里瞬间想好说辞,今天的所作所为,单纯是看不惯炸药包的德性,明明戴那样高尚的军徽,行为做派和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江吟叹口气,坐到旁边,“哪只手?”姜皑:“已经包扎好了。”他抬眼瞧她,那高冷孤绝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放屁。迫于yin威,姜皑不情不愿伸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