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军奴左三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试图取边关的军权……

裴陵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想起刚才就是这只手,打了左三知一巴掌。

那巴掌虽响,可打的力道很轻。裴陵想到左三知挨了巴掌后的不动声色,不知道左三知是否明白此举背后的深意。这相当于割袍断义的一巴掌虽然让自己在众人心目中变得恶劣,却也让他们知道左三知并非他的心腹。

这样左三知就可以摆脱曾是裴陵手下的阴影,免得日后别人因为自己跟他产生芥蒂。现在看来,自己还蛮成功的。

裴陵笑笑,觉得打了左三知的那只手隐隐作痛,再摸摸自己的额头,上面也冒出薄汗——陈年好酒劲头足。

在这里躺下去,可能会着凉生病吧,但还是不想回营盘啊。那些喧哗笑闹,那些所谓的军功战绩其实又能算是什么呢?无非是虚伪和虚名而已。

人生在世,好比一张枯叶,纵使飞过万水千山,最终还不是泯灭入了尘埃?钱财好比粪土,富贵犹如浮云,究竟有什么才是自己能抓住的呢?

裴陵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嘲笑着自己心中那些没头没脑的寂寞。

「大人,大人!」

黯然之际,裴陵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略带焦急的呼唤也随之而来,撞入他的胸膛。他努力让自己站稳,定睛一看,从马上跳下的竟是左三知。

「大人,您喝多了,小人送您回营帐休息吧。」左三知上前要搀扶裴陵。

刚才出了帐篷,他瞧裴陵和枣红马都不见了,猜是裴陵又跑到营盘外面,问了几个兵士,打听了裴陵走的方向,便找了马沿路跟来。

夜色笼罩中,路也难走,他找了半天,才注意到枣红马,也看到在了枣红马旁摇摇晃晃,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裴陵。

「放开。」裴陵甩手,推开了要扶着自己的左三知,他盯着左三知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慢慢吐出一个字:「脱。」

脱?左三知看着眼底闪动隐隐yuhuo的裴陵,没说什么。他抬起手,放在衣扣上停顿了下,还是开始解了。

裴陵看着左三知脱衣服,便后退几步,坐在了自己的披风上。他伸手又开始拽草,一根一根攒在手里紧紧卷着。

「大人。」左三知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裴陵面前。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让他的体格恢复到从前模样,只是身上的伤痕更多,也更有男子气概。

大人,是啊,你一直这么恭敬地称呼我。甚至在我做那种事情时都很少皱眉。可是你不喜欢对吧?因为那样有损你的尊严。裴陵笑笑,冲左三知勾勾手指,示意左三知过来。

「唔……」左三知闷哼了声。他挨近裴陵,却冷不防吃了裴陵一记「鞭子」——那是裴陵刚刚用草拧的,草叶的边还锋利着,它们划过左三知的皮rou,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红痕和细微的血口。

「疼吗?」裴陵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经发硬的阳物,示意左三知跪下吸吮。

「不疼。」左三知摇头,俯身跪在裴陵的两腿中间,用温热的嘴含住那青筋弹动的硬物,用舌头把它卷住,缓缓移动。

「是吗?」裴陵冷笑一声,往左三知光裸的后背又抽了一下,那痛楚让左三知不自觉地合上了嘴,也把裴陵的硬杵紧紧裹住。

「好好含着。」裴陵放下那草鞭,拉住左三知的头发,自己半跪着,晃动起腰部。左三知因为裴陵的姿势,只能用半趴半跪的屈辱姿势配合裴陵,还得适时用舌尖舔着那粗硬顶端流出的透明体液。

「混帐东西。」裴陵在濒临崩溃前猛地从左三知口中抽出了分身,将那热烫的家伙放在左三知的脸上,任那白浊之物肆意喷溅。

看左三知的神情依旧没有变化,他不由恨恨拽住左三知的头发道,带着三分怨怒七分酸意道:「恭喜你要飞黄腾达了。」

「大人言过了。」难得看到裴陵这副举动,左三知竟不由自主笑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却依然被裴陵捕捉到了。

「混帐,你不过是靠着我往上爬的东西。」裴陵被左三知这笑激怒了:心里不愿意,但为了左三知的前途,却不得不亲手放走左三知。做这些,也不需要左三知感恩,只不过想左三知说一句软话。

可左三知不仅没有软话,连表情都是高高在上的……越想越怒,裴陵翻身将左三知按倒,分开左三知的双腿,将腿压向手臂两边,又把他再次硬起的家伙狠狠插进了左三知的体内,激起左三知的闷哼。

「小人怎敢靠着大人向上爬。」左三知在裴陵肆无忌惮地冲撞中回答着,他尽力放松自己,希望减轻腰部快被折断般的痛苦。

怎敢?我相信你就见鬼了!

裴陵听了左三知那话不由更怒,他拉开左三知的腿,自己快速在那密处中驰骋着,狠狠地插入、抽出。见左三知不为所动,便抓起身旁的草鞭,往左三知的胸前抽打起来。

「为什么不出声?」裴陵回想和左三知有云雨情事以来,左三知很少发出呻吟之声。纵使因为自己的摆弄而射出,却也只是在那一瞬紧闭双眼,随即便神情自若地张开腿任由自己继续。

「大人想听什么?」左三知双手紧紧攥住地上的草,感觉体内的钝痛和上身的火辣感纠缠在一起。

「你闭嘴。」裴陵听到这反问,手里力度更大,狠狠一鞭子,在左三知身上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一端的起始处还恰好在左三知胸前的红点上。那粒红点被这疼激得硬起,随之也带出了左三知体内的紧缩。

「你这个混蛋。」裴陵在左三知收缩后xue时加快了自己的抽送,猛撞在左三知体内深处后,颓然压倒在左三知身上。

他额头上的汗黏住了几绺头发,显得目光几分迷离,嘴唇中的喘息也十分剧烈,那气息喷道左三知的耳廓上,让左三知心中的弦不由微微颤动起来。

刚才在营帐中,也想着裴陵为什么故意做出失态的举止,待李振中敬酒,而别的将官对自己表示敬意,才明白裴陵的举动都别有深意,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本想亲手提拔一个人,却因为仕途不顺不得不将那人交到别人手上。裴陵是不是就带着这样苦闷的心情从营盘中跑出来,是不是就带着这样的心情把委屈发泄在自己身上?

抓住比驯服容易,驯服比放手容易。世间最难做的或许不是征服一个人,而是放开那个人吧。想到这层,左三知不禁扶住裴陵的肩膀轻轻摇晃,叫了声:「裴……大人?」。

「我没死。」裴陵低声答到。他被自己刚才的狂浪吓到,没想过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感觉。

丢下手里的鞭子,他侧过脸,对着左三知的眼睛,安静地凝视,发现左三知的眼眸比往日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