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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太宽慰了。想到这里,言不恣甚至感到他的后xue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仿佛也想要借由这种方式,把自己主人的心意和愉悦传递到祝方觉那边。祝方觉就感到更加的舒服了。言不恣的后xue原本就十分湿热紧致了,这时候就更是吸得祝方觉心魂荡漾,恨不得死在言不恣的xue里。他们又在温泉中,微烫的泉水在他们连接的地方激荡着,更是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受。偶然被抽插的动作带进去的泉水,润滑着他们相连的地方,也烫得祝方觉和言不恣别有快感。祝方觉动了一会,感觉自己被言不恣的后xue伺候得几乎都要射了出来,顿时就警醒了两份,他可不想先他家言叔射出来。言不恣大约是这几日发泄得多,这时候后xue虽然湿了一片,插几下便要抽搐两下,几乎陷入了不停歇的高潮中,但yinjing却只是挺立,并没有任何要射精的迹象。祝方觉磨磨牙,立刻伸手揉起言不恣的性器来。言不恣顿时浑身一抖:“不……唔啊!”祝方觉于是笑起来,看到言不恣这样一番不堪的表现,在他的身下浑身颤抖着即将步入高潮的样子,让祝方觉异样的兴奋。他本人并非这般恶劣的性格,但原身的确是如此的,被祝西烈夫妇和言不恣宠坏了的家伙,在面对自己长辈加爱人的言不恣的时候,表现得就更加随心所欲了。甚至是更加小孩子气起来,连射精的先后都要攀比。“言叔,你要射了吗?”祝方觉道,他手下揉弄着言不恣的yinjing,偶尔还揉捏一下言不恣的囊袋,“那我再给你一点鼓励吧。”说完,他便停下了抽插,把guitou挤到言不恣的敏感点上,又开始了他的画圈圈大法。“不!!”言不恣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原本温和绵软的快感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言不恣从未被同时刺激过前后两处地方,这时候就越发无法承受起来,原本环绕在祝方觉腰间的双腿都忍不住绷紧,上身若不是被祝方觉托着,恐怕早已经滑落下来。他一早就处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被这么一刺激,几乎立马就射了出来,一道道浓白的粘稠jingye飘散在水面,yin靡的气息立刻蔓延出来。言不恣迷蒙着神智,后xue却自主地跟随他的心意,不断地收缩吸吮着祝方觉的yinjing。祝方觉本就痴迷地看着言不恣与往日不同的神情,这时候被言不恣一夹,又没想着憋住,就直接射了出来。灼热的jingye被直接射在了甬道内部,那液体打上了言不恣的敏感点,让言不恣本在高潮中的身体更是攀上了更高的快感。他颤抖着,拥抱着祝方觉,嘴里喃喃:“觉儿……烫……”“!”祝方觉眉眼微动,心中暗叹他家言叔可真是……嗯。等两个人都平静下来,祝方觉才意识到他的yinjing才插在言不恣的后xue里。言不恣夹得紧,所以这时候祝方觉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才没有滑落出来。祝方觉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想把yinjing抽出来,言不恣却阻止了他。祝方觉讷讷:“言叔……”言不恣笑道:“刚刚还那么主动,这会儿不好意思了?”祝方觉偷偷瞥他,见言不恣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就抱着言不恣笑了笑:“哪有。是我不忍心言叔受苦。”“这哪里受苦了。”言不恣失笑,“言叔啊,看你高兴就好了。”真是年长的人独有的语调啊。祝方觉心想。这么想着,他还有些开心起来,顿时就抱住言不恣蹭了蹭他的脸。言不恣被他蹭得发痒,只是看祝方觉脸上那满足的笑容,就也不忍推开他,由着他动作了。蹭着蹭着,言不恣就感到祝方觉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又一次变硬了起来,他变了变神色:“觉儿……”“啊,言叔最好了,我们再来一发嘛……”“你……!轻点……”“好啦好啦……呼,言叔,再夹夹我……”耶。明天要期中考试。大家祝我幸运!第10章九州现青竹岛近日热闹了起来。当初言不恣带着祝方觉离开了了峰的时候,虽说并没有通知其他家族,却不免被注意到,于是各方探子都跟着他们到了青竹岛。就他们先前乘的船上,指不定有多少各家势力的探子呆在上面呢。罗常安在外边跑了两天,这天总算风尘仆仆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下来,连喝了两大口茶水,这才擦了擦嘴角,露出心满意足的样子来。言不恣正和祝方觉坐在那儿闲聊,看罗常安那样子,就知道他有所收获。祝方觉便问他:“查到了什么?”罗常安一拍桌子,眉飞色舞:“那可是查到了很多东西啊!”祝方觉失笑。好在罗常安也不需他再问,自己就开始说了:“我跟着船长把船上每位乘客都查了一遍……”刚说到这里,祝方觉就微微抽搐嘴角:“这可真是费了大功夫啊。”“是啊是啊!”说完,罗常安又不高兴了,“觉哥你别打断我。”“好好好。“祝方觉举手投降。罗常安道:“其中自然有不少是各家手下,这个不用说。但里面却有十位,无论如何都找不出来历。”“哦?”祝方觉来了兴趣,“你查出来了?”“那当然啦!”罗常安洋洋得意,“大多是隐世家族派来了解情况的,这也罢了。偏偏有一位,是位男子,形象也符合那死者脑中残留的记忆……可偏偏查不到他的来历。”祝方觉眸光一闪。言不恣也开口道:“看你样子,恐怕还是查出来吧?”“自然。”罗常安昂首挺胸,一脸兴奋,“那男人脸上有颗痣,特别明显,我就按着这个特征,一路找到了他在青竹岛上的住处!那地方离祝府可近着呐,就在祝府后院边上,隔了不到两条街。”那到的确是近。距离祝府近的这两条街,都是给和祝家有关的一些人住的,少有外人进来,也不让人随意买卖。真要有个外人住进来,还得向祝府这边报备,走的程序颇多,因而大多住户都已经固定下来了。这么说来,若是那个男人真住在这附近,恐怕还和祝府有些关系。要么是祝家人,要么就是祝氏中有人叛变。祝方觉皱了皱眉,言不恣也变得有些严肃。罗常安不知道这一重故事,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花了点小钱让个乞丐装疯卖傻地去敲门,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好像别有天地,只是我不敢乱闯,就出来了。”祝方觉便道:“你的收获就这些?”“怎么可能!”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