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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帖的毕方,毕方背上还驮着一只半死的朱厌。朱厌见江芜手里拿着它的宝物,嘶鸣一声,便要喷火。白阜冷冷的瞥了它一眼,它便安静下来,瑟缩到了一边。“小师叔真有手段,轻易便收服了这凶恶的怪鸟。它那般宝贝这逢春,此刻也不敢与我争抢了。”江芜笑道。白阜:“送给你。”江芜摆了摆手,“不必了。这麽凶的鸟儿,我还抢了它的宝贝,它怕是不会服我的。”“它不敢。”白阜冷声道。“有小师叔的威吓,它自是不敢,但小师叔若是不在我身边,它又反了水,到时我又如何处之?我要什么东西,自是由我自己收服。”“那便不要了。”白阜顿了片刻,灵识锁定江芜,虽然只能知道对方的位置,但还是将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道,“以后我不再离开你。”白阜的声音虽然还是冷冷淡淡,但江芜却听出了从未有过的认真,那大概便是前世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名叫爱情的东西吧。如果,小师叔,如果,你是真心待他江芜,这一世他便真心的爱一场罢,只是,小师叔,你万不能骗他,也万不能负他,因为他啊,是宁负天下人,也不愿有一人负他的。江芜看着白阜黑色幽深的双眼,这般想到,此时的江芜并没有看出小师叔眼睛的不对劲,因为白阜早在神雾崖上便将绑着眼睛的布条拆去了。江芜啊江芜,你可知,白阜为了寻你,瞎了眼睛?你可知白阜为了你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有去无回万丈高的神雾崖?这样的爱情,还不是真爱吗?可是,这些,江芜都要到很久很久之后才会知道,那时,他会为今日的忽视和怀疑付出代价,会后悔不已。“小师叔,你便留在毕方罢,还能与鸣凰做个伴。”江芜这样道。“好。”白阜突然凑近江芜,在他的脸侧嗅了嗅,江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僵直了身体,却不想白阜什么也没做,又撤了回去。白阜:“血,你受伤了?”江芜本以为白阜又想玩什么亲亲,结果只是看他有没有受伤……“没有,都是九婴的血,我炸了它的身体。”江芜得意道。“胡闹!”白阜声音冷硬,一边教训江芜,一边又给他施了一个清洁术,清洁身体。江芜享受着小师叔的服务,“小师叔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不是华阳的禁地吗?”“寻你。”“小师叔如何得知我在此地?”“阴峰和阳峰都没有寻到你。”“所以你便找到这儿来了?”江芜惊讶。白阜点头。突然,江芜像想到了什么,从树上跳下去,便朝着刚鸣鼓收兵不久的血腥战场跑去。“小师叔,你漏了一个人,我去带他回来。”江芜此时才想起受伤的狐狸还在孤零零的躺在那边。江芜将皇珏背回天枯木下,拿出逢春,却不知该怎么给他服下。“小师叔可知逢春应该怎样服用?”“逢春?枯木逢春?”“对。”“可以直接服用,亦可以炼丹。”“可以直接服用就好,那我得先给他嚼碎了,否则定是咽不下去。”江芜一个现代人当然不觉得嚼嚼药有什么暧昧,但白阜一听,冰山脸立马出现,刷刷刷的释放出冷气。白阜冷冷道:“不行,我来捣碎。他是何人?”糟了!怎么解释皇珏这只外来狐狸?江芜灵光一现,“是在这神雾底中遇上的,当时我正在躲避九婴的追捕,他救了我一命,所以才受了重伤。”白阜本就不是多事之人,无关江芜之事,他也不想探究。此时他眼睛失明,只能靠灵识查探四周,自是看不见狐狸的伤势,若白阜能看见狐狸的伤势,江芜的谎话一拆便穿帮。白阜说捣碎逢春,江芜以为是用嘴嚼,结果……他算是大开眼界了,试问有哪个修真高手会拿自己的武器当菜刀用?大概也只有白阜了,只是为了不让江芜不给另外的男人嚼药,便祭出了鸣凰剑,只见空中重重叠叠的剑影掠过,逢春便由完整的一片变成了粉末,置于鸣凰剑身上。江芜拨下一半给皇珏服下,逢春粉末被唾液粘湿,便化为一股绿色灵气深入喉中。狐狸的整个身体都被幽幽绿芒罩了起来,背部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不一会儿,竟然便完好如初,全然不似受过伤的模样。伤口愈合,皇珏却不见醒来,这时江芜已不再担心,这灵药的效果他已经见识,而且逢春不止是治好了狐狸的伤,还改造了他的身体,使之变得更加完美,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寸的骨骼都美到极致,江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真想摸一摸啊。江芜想着。“你把剩下的服了。”白阜冷淡的声音响起才将江芜从美色中唤醒。原本江芜是想与皇珏一人一半分了逢春,可现在小师叔在这里,他说什么也得分他一份,更何况没有小师叔,又如何摘得了逢春呢?他早都丧命于九婴之口了。所以,他知明说,小师叔定会推脱不要的,所以便将剩下的一半逢春含入嘴中,又搂住白阜的脖子,将唇印上对方的唇,绿色灵气在两人口中流淌,绿芒将两人包裹起来。逢春全部化作灵气进入两人体中之后,江芜刚要退开,白阜却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头,舌头有力的伸进江芜的口腔,扫遍每一个角落。江芜见挣扎无效,便也反客为主,主动将舌头缠上对方的舌头,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认输。但奈何江芜还是少年身体,最终只能实在没了力气,只能被动承受,交缠的唇,交缠的发,及舌尖相连的银丝,yin|靡而自然。“啊……啊……”江芜猛地推开白阜,抱着头摔倒在地,他感到浑身都在发|热,骨节咔擦作响,肌rou绷紧,“小师叔,疼……”这时,因为逢春的效果,白阜的眼睛已经能隐约见物,只是药效还在继续,还在不断的修复眼睛以及改造他的身体,但白阜却没感到有多少疼痛。但小五叫他,定是疼得很了。“疼……疼……小师叔……”江芜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白阜赶紧上前将他死死抱住,不让其乱动,撞得浑身是伤,“小五,哪里疼?”“都疼……每一块骨头都疼……”江芜呻|吟道。白阜无法,便给江芜下了定身术,却不料,往常管用的定身术竟然只定了片刻,便失了效。这时,白阜的双眼已经被逢春治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