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绅士的庄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的人,我受到了异常热情的礼遇,这让我受宠若惊。直到有一天科尔牧师笑着对我说:“附近的年轻小姐和她们的母亲们都快为你打起来了,小伙子,你得躲着点,省的她们争不过,把你撕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成了香饽饽,作为一个绅士阶层的未婚牧师,商人们的女儿的确会为我打破头。每天早上,都有许多年轻女士聚集在我身边,请我为她们祷祝,这种被团团包围的情况简直让我哭笑不得。甚至又一次,她们真的在教堂大殿中央为我吵了起来,直到科尔牧师严厉的呵斥了她们才总算让我摆脱了困境。

平时,我经常跟随科尔牧师在教堂的孤儿院工作,很多当地人把女童遗弃在教堂门口,还有很多生病的穷人上门请求医治。科尔牧师十分仁慈,总是来者不拒,甚至把自己的钱捐献出来帮助这些人,见到这种情况,我也将随身的300英镑全都捐献了出来,但仍然杯水车薪。

我还在教堂里见到了几个被毁容的女人,她们的脸被不同程度的伤害,非常可怕。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一个印度女人。

她摇摇头,不回答我。

科尔牧师告诉我:“这里的习俗很不尊重女性,她惹怒了一个男人,就被那个男人毁了脸,说是她应受的教训,这样的情况很多。”

“她们需要药品,否则会死的。”我担忧的说。

科尔牧师遗憾的摇头:“我们没有太多钱,信徒给教会的捐献不足以给太多人帮助,何况教会也不允许我们把所有的钱花在帮助当地人身上。上面总是给我命令,让我去其他地方建立教堂,可是教堂是为了传播仁爱而存在的,没有爱的空房子有什么用?”

“也许我可以趁着去做客的机会,拜托太太小姐们捐献善款。”我说。

“呵呵。”科尔神父笑道:“那恐怕你要从人见人爱变成人见人躲了。”

某天早上,我刚刚主持完弥撒,一个陌生小伙子忽然来找我。

他非常健壮,膀子上的肌rou高高凸起。脸晒得黝黑,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先是好奇的打量我,然后对我粲然一笑:“牧师先生,听说你们教堂收入紧张,正在到处募集善款?”

“是的,先生。”

“那太巧了,我正要为教堂捐赠一笔钱。”说着他递给了我一张支票。

我接过来一看,简直吓了一跳,那是张500英镑的支票。

“先生,还请告知阁下的姓名,您为教堂捐赠了这么一大笔钱,我应该把您慷慨的事迹宣扬出去,并让接受您帮助的人知道恩人的姓名。”我感激的说。

“没,没什么,不必了。”小伙子却一脸通红的摆了摆手:“我有事先走了,您忙吧。”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就匆匆忙忙离开了。之后过了三个月,他又来了一次,再次捐赠了一笔钱,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他离开,他被我追问急了,告诉我说:“我是一个船员,牧师先生叫我丹尼尔就行了。这不是我捐献的钱,是我们船队捐的,您收下这些钱,然后多为我们这些出海的人祈祷吧。”

“可你不告诉我你们船队的名字,我又该怎么为你们祈祷呢?”

小伙子纠结了半天说:“那您就想着我的脸祷告好了。”

说完就跑了,我至今也没打听出他的全名,更不知道他船队的名字。

在印度的日子过得飞快,我每天都忙碌的不可开交。

转眼,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我的任期也快满了。期间我趁传教之便走访了印度各个通商口岸,可是根本没有一点爱德华的消息。我心中的担忧越来越重,当初他的确来到了印度,可为什么没有消息,难道他出了什么事吗?我应该离开印度还是继续寻找下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一点印度的事,比较流水账。

我发现印度强jian案频发不是偶然的,这个国家非常不尊重女性,古来有之。而且他们的种姓制度至今盛行,下级种姓见到高级种姓要下跪亲吻脚趾。不满意媳妇的嫁妆可以烧死媳妇,另外娶一个新的。男性追求女性被拒绝,会残忍的给女性毁容,而且这还是个老传统。

印度这个国家从未自己统一过,近代是在英国的侵略殖民下才获得的统一,因为殖民而形成国家,通过非暴力不合作换来独立。脸皮厚的印度人却宣称继承了英国留下的一切遗产,也包括英国单方面划定的国家边界线,于是跟我们国家有了领土争端,还为此发生了一场战争。起因是,过去有个英国人在我们国家的藏南转了一圈,回去画了张地图,然后印度人就说藏南是他们的了。我们中国过去有个和尚,去你们那里转了一圈呢,你们全家都是我们的。但很神奇的,我到大学毕业才知道原来我们还和印度打过仗啊,还差点攻陷了他们的新德里,我当初以为我们建国后,只打过朝鲜战争呢,历史课本里好像从没出现过啊。

有同学说怕虐,放心,保证不虐,我上一篇写得太虐,虐的自己肝疼,我这次绝对不写虐文,保证满篇都是糖,专门治愈我自己。

第21章

我在教堂的工作非常繁忙,几乎没有时间参加五花八门的宴会,不过几天前我收到了艾文先生的来信。他的儿女们都长大了,需要回英国读书结婚,他想卖掉印度的产业,于是聚集这里的朋友们吃顿晚宴,我接受了他的邀请。

宴会在艾文先生家举行,他的房子是传统的欧式风格,十分宽敞舒适。晚宴过后,我们聚集在小客厅喝茶,这间客厅的装潢很奢华,整个地面都铺了天鹅绒地毯,墙上镶了橘色花纹的壁布。房间的座椅大小不同,形状各异,随意摆放。一架黑色外壳的钢琴摆在窗口处,旁边是用昂贵木料打制的书架。客人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女人们摇着扇子低声交谈,男人们高谈阔论,大声抱怨,满腹牢sao。

“那个男人控制船队,每年来往于欧洲各国和殖民地之间,通过跟其他船队合伙压低农产品的价钱,简直是一伙强盗!”一个商人义愤填膺的说。

“去年他们合伙压低黄麻的价格,然后在鹿特丹以大价钱出售,赚了一大笔钱,可怜我种了一整年的黄麻,最后只得到了一点零头。”

“听说他们向总督府行贿。”

我发现很多男人都在一脸愤怒的咒骂一个人,于是问艾文先生:“他们在说谁?”

“在说一支船队的船长,他叫爱德华·加里,是个投机客。”艾文先生小声对我说:“不过船队四处航行,运送货物赚取差价本来就是应该的。毕竟海上贸易危险,做的是送命的买卖,一年有无数条船消失在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