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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入味。郁文礼昨天晚饭吃的早,今天还没吃早餐,被这香气勾起了食欲,他到厨房拿了筷子出来,吃了一口才想起来问,“这是什么粉?”“羊rou啊。”朱廷来的时候在楼下看到,自己吃了一碗,觉得味道不错,顺手给这大少爷带了一碗。郁文礼的动作一顿,想到昨天的那顿饭菜,再联想到他今天大清早起来洗床单的原因。“你不吃羊rou?”也不对啊,朱廷记得他是吃羊rou的,“我们大学的时候不是去弄过烤全羊吗,你他妈吃得也挺多的。”“一直都吃的。”郁文礼淡淡地说,“就如同你一样,以前是傻逼,现在还是傻逼。”不等朱廷怼回去,郁文礼问他:“来找我干嘛?”朱廷骂他:“你他妈了可真拔、x、无情。”郁文礼:“不好意思,没对你拔过。”“…………”过了会儿,朱廷躺在沙发上,大长腿翘着,吊儿郎当地说:“爷过几天要跟着剧组走了,怕你未来两个月见不到我,让你一次看个够。”“一次看个够?”郁文礼含糊不清道,“哦。”“你就这反应?”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朱廷有一种,自己这个死党仿佛是虚假的一样,“郁老二,童楠他们可都对我进行了一场恋恋不舍的…”郁文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追悼会。”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你的墓地选在哪了?有时间我买朵菊花去看你。”“滚你妈!”朱廷待了一个小时不到就被郁文礼气走了,临走前一边骂郁文礼,一边让他晚上一起吃饭。朱廷请客。郁文礼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准备去将洗好的床单晾晒。人刚走过去几步,手机的消息不停地弹跳出来,微信消息的声音不绝于耳。郁文礼回头瞥了眼沙发上的手机,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打开一看。哦。置顶好友没有动静。几百条消息,就没有置顶的。一条都没有。……时筠一大早起来,又开始算账本,忽然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忧愁地给程昕心发消息:【我觉得我的追人之路漫漫。】程昕心秒回:【这不正常的吗?你说你要慢慢追,了解一下对方的为人。】时筠没回答她,而是问:【你不是上班吗?为什么总能秒回我?】程昕心:【唯一的特别关心,我肯定会回复很快的,而且亲爱的,我现在还没上班。】时筠:【好吧。我昨天不是和病美人去吃饭了嘛,然后…】时筠又再重复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情,她一口气发了三十多条消息。几分钟后。程昕心:【………】程昕心:【你真的能追到人吗?姐妹?】程昕心:【听你分享追人的过程太累了。我要是男的,我顶多就爱你那张脸。】程昕心:【cao!我快迟到了,我滚了!】时筠:【…………】__时筠算了一早上,吃完午饭以后,睡了一个午觉,然后下午就刷题。因为最近在看会计科目,所以习惯性地就拿出来了,看了会儿知识点。时筠看得有些烦躁,将题扔一边,开了电脑,练习财管的数字和公式输入。学了三个小时,时筠才放下自己的事情,准备继续清算账本。她去客厅倒了杯水。靳培秀去买菜了,时筠顺便把饭给煮上。她捧着水杯回到房间,刚坐下来。程昕心不停地在滴滴她。程昕心:【我今天早上忙和你聊天,迟到了。】时筠慢悠悠地回:【啊?】时筠:【我魅力这么大的吗?】程昕心:【滚】程昕心:【你还记得,我们搬出宿舍前一天,在我们宿舍楼下跟我表白的郁君墨吗?】时筠记得。那个男生是个富二代,长得高高瘦瘦,和郁文礼是差不多类型的,只不过他比较偏痞一点,工商管理专业,和她们同届。因为一次联谊活动认识了程昕心。有几次程昕心去开会,时筠陪她一起,倒见过他几次。当时还开过他俩的玩笑,结果几个月后。在毕业前夕,用特别老土的追求方式,蜡烛和鲜花,在宿舍楼下表白。约莫八点左右的时间,宿舍楼下通亮,鲜花,帅哥,以及浪漫的烛光,布置得温馨而浪漫,再加上主人公是有名的帅哥,而且家里有钱。所以经过的人都停驻而看,慢慢地,留下来吃瓜的人越来越多。她们宿舍在二楼,出去玩了一天,刚回来,四个人都在补觉。结果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不仅如此。郁君墨还拜托了同一栋宿舍楼的女生去敲门,叮嘱一定要把程昕心叫醒。程昕心起床气特别大,了解了以后,端着盆去洗脸。听到楼下起哄,不停地朝楼上喊,“程昕心,有人在跟你表白。”“213的美女,快下来啊!有帅哥在等你!”跟群傻逼一样。她淡淡地往下看了眼,看到下面的情况,暴躁地骂了句,“等你妈。”然后将半盆水倒了下去。抱着鲜花的郁君墨,连同他怀里的那一捧玫瑰花被淋湿,蜡烛也被水打灭。后来宿管阿姨来了将人全部撵走。程昕心跟没事人一样,回到房间继续睡觉,第二天郁君墨来堵了一次,不知道程昕心说了什么。就再没听说过郁君墨这三个字了。时筠:【你遇到他了?你不会忽然发现…】程昕心:【屁,你他妈别瞎猜。】时筠:【哦…】程昕心:【我今天不是去迟了嘛,公交卡是我奶奶给我拿的,她把她的老年卡拿错给我了!然后我不知道,刷完卡,报出“老年卡”三个字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多尴尬,全车人都在看我!我一个十八岁的小仙女,用了老年卡!!!】时筠笑得肚子疼,等平复一点,她问:【郁君墨也笑你了?】程昕心:【我当时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时筠:【为什么?】程昕心:【他是公交车司机。】时筠:“…………”___时筠忙了一天,十分累,吃完晚饭以后,就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隔着一道墙,靳培秀还在看电视,不停地传来细碎的声响,听到熟悉的配音,时筠一下就猜出了她在看什么电视。将床头的灯打开。时筠撸了一下头发,将头绳解开,重新绑了一下,才开门出去。“奶奶,您怎么还不睡?”时筠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