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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白荷正坐在覃小津车上,在去接覃浪放学路上。接完白茶手机,白荷一脸困惑。驾驶座上,覃小津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副驾驶座上,白荷扬了扬手里手机,一头雾水:“白荷的电话,告诉我过几天萧占会来云城拍戏。”“这个起先不是说过了吗?”覃小津讶异。“对啊,难道白茶得了健忘症?年纪轻轻,不能够吧?”白荷不知道,在某片场,萧占丢给白茶一个颇为古怪的笑容又去拍戏了,而白茶心里叹息着:就让大姐认为我年纪轻轻就得健忘症好了!覃浪站在校门口,站在老师同学之间等着覃小津和白荷来接他放学。骏豪妈先来了,一边接了骏豪,一边笑容可掬和覃浪打招呼,热情洋溢说道:“浪浪啊,我刚刚在那边看到你爸爸了。”顺着骏豪妈手指的方向看去,覃浪并没有看到覃小津的身影。覃浪问骏豪妈:“阿姨就看到我爸爸,没有看到我mama吗?”一般情况下,覃小津都是和白荷一道来接他放学的。骏豪妈却笑得贼兮兮的:“你mama怎么会跟你爸爸在一起呢?”话音落,白荷就挽着覃小津的胳膊出现了——覃浪冲骏豪妈说道:“阿姨你看,我爸爸是和我mama一起来接我的,我mama当然会跟我爸爸在一起。”说着,欢天喜地跑向覃小津和白荷。看着覃浪背影,骏豪妈讪讪撇了撇嘴角,拉着骏豪走掉。第三百零四章出狱车上,覃浪坐在后座上,看着前头的覃小津和白荷,愉悦地问:“你们刚才来接我的时候遇到骏豪mama了吗?她有和你们说让爸爸教骏豪弹古筝的事吗?骏豪很想跟爸爸学古筝呢,爸爸真的不考虑收他做学生吗?”大人之间的人情世故,覃浪自然不懂,他只知道骏豪作为一年级就开始同班的同学,转学了还是做同班同学,两个人又都有弹古筝的特长,骏豪对他颇为友善,就冲这点,他也忍不住还是要帮骏豪说说情。“爸爸这段时间比较忙,暂时不考虑收新学生。”覃小津对着后视镜里映出的覃浪的脸庞一笑。“哦。”覃浪挺失望,但也表示理解,“爸爸你刚才碰到骏豪mama的时候,已经和她解释了吗?”覃浪认为,骏豪妈那么强烈地想要让骏豪拜覃小津为师,既然碰到了面,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求情的机会,然而覃小津说道:“刚才并没有碰到骏豪的mama。”“是的,我们没有碰到骏豪的mama。”白荷扭过头对覃浪笑了笑。覃浪怔怔说道:“可是骏豪mama明明说她遇到爸爸了,还说爸爸没有和mama在一起。”“那她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和你mama一路上都在一起。”覃小津说着,感觉车窗外后视镜有人影闪过,再定睛看去,只有后方道路和车辆,便不以为意继续开车。又去幼儿园接了覃浪花,没有立马回蓝花坞,而是去赴弓翊的约。弓翊调到云城音乐学院任职,覃小津还没有请他吃饭。在西餐厅订了位置,覃小津带着白荷母子抵达时,弓翊已经在餐厅靠窗位置上坐着等他们。覃小津打趣道:“你这客人比主人还心急啊。”服务生已经捧着菜单上来分发给众人,弓翊一边翻看菜单一边说道:“今天这顿我请。”覃小津立马拒绝:“说好了我请,我在英国这段日子,你给浪浪上了不少课,以你的课费标准,我必须请你在西餐厅吃一个月。”覃小津这样说,弓翊便没有拒绝,拿着菜单问覃浪花:“浪花喜欢吃什么,弓叔叔给你点。”覃浪花一进西餐厅看到弓翊就坐到了弓翊身边,因为弓翊每次去蓝花坞都会给她带礼物,她对弓翊颇有好感。此刻对弓翊耐心的询问她并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落地窗外,喃喃说道:“外面有个叔叔一直朝我笑,还对我招手呢。”听了覃浪花的话,大家都往落地窗外看去——落地窗外,车水马龙,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璀璨耀眼。“怎么不见了呢?”覃浪花喃喃。白荷于对面伸过手来,拍拍覃浪花的手说道:“浪花,弓叔叔问你话呢,不可以没礼貌。”覃浪花这才收回视线,对弓翊堆起笑脸,说道:“弓叔叔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弓翊看着覃浪花天真可爱的笑脸也笑起来,他揉揉覃浪花小脑袋,“浪花好乖啊。”覃浪花冲他更用力地笑:“弓叔叔每次送给我的礼物我都很喜欢,弓叔叔点的菜也一定是我喜欢吃的,我相信弓叔叔的眼光。”覃浪花的彩虹屁正吹得弓翊很舒服,不料覃小津却说道:“我们浪花啊是在说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弓翊立时脸色一沉。落地窗内,一桌人愉快用餐,落地窗外,刘峥嵘睁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那桌人吃得有多香,刘峥嵘的肚子就有多饿。肚子里咕噜噜叫着,喉头是不断冒出的口水,刘峥嵘握紧了拳头——“刘先生?”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刘峥嵘一惊,握着的拳头立马松开了,他回过身看见了一个有些面熟的女人:不高的个子,扁平的五官,尤其鼻子,扁扁的,虽然其貌不扬,却透出一股子憨厚亲和气质。此刻,她正友善地笑看着他,且有些惊喜。见刘峥嵘一脸警惕盯着自己,金胜英解释道:“刘先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浪浪的老师啊!”儿子从幼儿园到小学,刘峥嵘都没有跟他的老师打过交道,此刻看着金胜英也认不出她是谁,但又觉得这个女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见刘峥嵘实在认不出自己,金胜英只好自我介绍:“刘先生不记得我也很正常,说起来我也不算浪浪的老师,我meimei金静才是浪浪的古筝老师,不过我见过刘先生,刘先生之前送过浪浪来‘金耳朵’琴行上课——”刘峥嵘唯一一次送儿子去“金耳朵”琴行上古筝课,就被金静上课时的臭脾气吓到,等上完课回到家里,刘峥嵘还跟白荷发了一通脾气,坚决不让儿子继续学古筝了,原因是没有见过金静这么凶还这么丑的女人。被金胜英这么一提醒,刘峥嵘想起来那一次貌似在“金耳朵”琴行偶遇这么一位女人,当时还以为是别的来学琴的孩子的家长——眼前,金胜英热情洋溢心无城府反复介绍自己:“刘先生,我meimei金静是浪浪的古筝老师,我是金静的jiejie,我叫金胜英……”“你可以,请我吃碗面吗?”“啊?”金胜英怔了怔。刘峥嵘吞了吞口水,又说了一遍:“你可以,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