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0

分卷阅读260

    张面庞的男人。呵呵,有趣,这麽说来那时斩杀的是这个四王子的替身了?

“撕开他右肩头的衣袍。”

“是。”侍卫抓住聂泽拉德的右肩衣袍,用力一扯。只听哧啦一声,皮袍被撕破,一个边缘暗红的黑色穆赤王家奴印霍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到奴印,赞布卓顿的喉间溢出沈厚快意的冷笑,“原来普兰四王子早在半年前就作为穆赤王家的奴隶潜伏在劳作场中了。”笑声一顿,话语中的讥讽更浓,“四王子,这半年来劳作场提供的糌粑可美味?你劳作得可愉‘陕?每月的配种日可是尽情享受了?啧啧,真没想到我古格的低贱奴种中竟然有可能幸运地存留普兰的王族血统。”

“唔唔……唔唔……”聂泽拉德毕竟是普兰血统高贵的王子,内心再痛悔,再恐惧绝望,此刻也不由被这一连串的侮辱言辞激怒。他在侍卫手里剧烈地挣扎起来,面庞涨得通红,口中唔唔出声,惊恐的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

“公允评判,你也算个颇有头脑的坚韧男人。”赞布卓顿讥讽的口吻里带了几分嘉许。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甘愿烙上奴印,并以奴隶的身份潜伏在劳作场中长达半年,忍下一切屈辱和艰辛,光是这份意志力就不是寻常王族子弟所有能有的。身为拥有野心的王者,他自然知道这普兰四王子之所以如此忍辱负重不仅仅是为了保全性命,还为了劳作场中体魄强悍的三千多个普兰奴隶。只要能顺利地带出这支普兰奴隶兵士队伍,逃出阿里,就有可能重建一个新的普兰王国。而这,恰恰是他所不允许的。他冷视著激愤挣扎的阶下囚,阴鸷森酷的眸光深邃无垠,掠过一丝没有感情的笑意,“但是,你的运气实在不好,本该十拿九稳的逃亡却被我穆赤·赞布卓顿堵住了。”

“唔……唔唔……”

聂泽拉德挣扎得更厉害,愤怒惊恐的眼眸里生出强烈的不甘。

“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鹰眸中的冰冷笑意逐渐加深,“不知你在战场上看到没有,第一次杀你是将你从头到脚劈成两半。”赞布卓顿顿住,看到聂泽拉德的面孔煞白青黑,眼中恐惧更胜後,才满意地侧首转向释迦闼修,征询道,“烈,这第二次杀死普兰四王子,黼得用什麽方法好?”

“王,当初所有被俘虏的普兰王族无论男女都被制成弗戈献供给法王,臣下认为可以将四王子也制成弗戈献供法王,以感谢法王对古格、对王和莲女的赐福。”释迦闼修略一沈吟,恭声道。

“也制成弗戈麽?行,就用你说的办法。”赞布卓顿一锤定音,对侍卫吩咐道,“扒了四王子的衣袍,拿长矛制弗戈。”目光从匍匐在面前的上千普兰奴隶身上扫过,冷笑一声,“哪个奴隶有半点异动,就砍了。”末了,似想起什麽,又补充道,“把堵嘴的布团拿出来,让这些普兰奴隶欣赏欣赏他们四王子的美妙惨叫声。”

“是。”环伺在侧的数个恃卫齐声领命。

听到释迦闼修和赞布卓顿的对话,聂泽拉德目眦欲裂,骇得魂飞魄散,挣扎更形疯狂。

一个侍卫抬脚将他踢趴在地,用力压制住他挣扎的身体。另一个恃卫双手并用,三两下就把破烂的衣袍从他身上撤离,接著又细心地将压在马鞭下的碎袍渣滓撕扯干净,露出深褐色的健壮身躯。两名侍卫一个压肩背,一个钳制腰臀,另有两个侍卫过来将聂泽拉德跪地的双腿用力分开压住,露出褐红的後xue。

又一侍卫手持长矛走过来,站在聂泽拉德身後,锋利的矛尖对准肛门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而聂泽拉德口里的布团也在这时被扯出,凄厉痛苦的嘶叫霎时响彻云霄,将昏沈瘫靠在赘布卓顿怀里的罗朱惊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乖猪,怎麽了?”赞布卓顿被罗朱的惊叫赫了一跳,慌忙看向怀中一脸备受惊吓的猪猡。

“在干……干……干什麽?!”罗朱颤抖地望著面前的一幕,脸蛋红涨,结巴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从昏沈中惊醒的第一眼就看见四个侍卫压制著一个大开双腿跪地的赤裸男人,还有一个侍卫拿著长长的棍状物正在捅插男人的菊花。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後地从长棍和菊花的交接处进涌出来,男人仰头的凄厉长嘶中凝满了无边的痛苦。这……这是什麽状况?!当众性虐奴隶?!要不要这麽劲爆啊啊啊!简直太禽兽了!

“喔,乖猪不用怕,他们只是在制作弗戈而已。”赞布卓顿不以为意地笑了,柔声解释道,“那是送给法王的祭物。”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罗朱红涨的脸蛋唰地褪成一片惨白,微颤的身体瞬间僵成化石。

弗戈,尸棒的另一种形式,用木棍贯穿受害者的肛门。这种令人恐怖的残害通常是战後最常见的惩罚形式,胜者以此来羞辱败者。罗马天主教教会法庭在审问那些有鸡jian罪或性行为放纵者时也使用这种毛骨悚然的做法,而在中世纪的印度,插杆致死也用於某些人祭仪式中。在宗教中,作为手持器物,插在棍上的尸体经常被视为是罪犯的尸体,象征著万物皆空或使人丧失一切。怖畏金刚的“智慧”左手之一握著的弗戈,代表著不管修持者的“惑”有多大,只要修持怖畏金刚定能消除一切恶业。棍贯穿肛门,直到头顶还象征著密宗修习的“圆满次第”。

制作弗戈!她竟亲眼目睹制作弗戈的现场!视线仿佛中魔一样死盯著无比残忍的画面,耳朵似乎失聪了,居然听不见男人痛苦惨烈的嘶嚎。当看到红里带白的矛尖从男人头顶冒出,在灿烂的阳光下反射出森冷刺目的光芒时,岌岌可危盼心理防御轰然坍塌,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出现圈圈黑晕,逐渐失去了知觉。

乖猪不用怕,只是在制作弗戈而已。彻底昏迷前,禽兽王风轻云淡的笑语犹在耳边回响。她在心中狠狠咆哮:尼玛的坑妹啊!古代人古代宗教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对我这个和平社会的现代人而言就是残忍得不能再残忍,血腥得不能再血腥的恐怖片啊啊啊!

一直关注著罗朱的赞布卓顿紧紧手臂,将昏迷的她往怀里抱实了些,眸中浮起几分疑惑。制作弗戈的场面远远不如当初在纳木阿村取祭品时血腥,甚至还比不上以往在她面前虐杀宫侍宫奴残忍,那些时候她都能清醒地熬下来,怎麽现在就不中用地晕厥了?难不成是胆子被马给颠飞了?他好笑地拍拍她惨白的脸颊,掏出绸帕揩去她额头的冷汗。

赞布卓顿又怎麽知道那些时候罗朱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