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每次回家夫人都在异世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人耳目,不是没有钱啊,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如果我做了无法被原谅的事,你也会原谅我吗?

偷窃,说谎,抵赖……最后还是被原谅了,躲在淤泥和毒液陷阱深处的孩子满意的抱着长发女人的胳膊蹭了蹭,假装没看见自己把鼻涕蹭在了她的袖子上。

兰波教授……当然早就看出来这小子是故意偷超市的食玩扭蛋,如果只是习惯性无意识的装在口袋里,谁会特意在外面再裹上那么恶心的一层纸巾?但是……怎么说呢,幼年时在夏尔维勒的乡间她也做过同样的事,虽说诱因各异……

最重要的是太宰自身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他并不缺乏善恶观,只是想要挑衅约定俗成的界限于是便做了。

惩罚和责骂对他来说没有用,他明白这件事不正确,也知道可能出现的最糟糕的情况,仍旧选择采取这样的行动,这只能说明他并未把暴力惩罚当回事——打就打吧,疼就疼吧,打完疼完还继续,就是这个样子。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这样的孩子真是让人头疼。

低头看看突然黏上来抱着自己胳膊的软趴趴一坨,兰波教授觉得长到这么大,二十多年叹的气加起来也没有今天次数多。

二胎,真是个沉重的话题。

回到车上,太宰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中也一看他竟然敢抱着自己母亲的手,立刻就不愿意,坐在另一边也抱着兰波不肯松手。无奈之下森先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驾驶座上慢吞吞把车开会家。

好寂寞呢,人家也想抱着夫人的胳膊啊……

到家后天已经彻底黑透了,中也盲选了一本坐在兰波对面磕磕绊绊的读,他已经不需要人逐字逐句领着学,只做细节上的修正足矣。兰波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有不对的地方就轻声提示他更正。

森先生把太宰拎去书房用过药又打上石膏,然后找了本薄薄的带着他重新回到客厅,装模作样的享受“为人师表”的乐趣,讲着讲着就把数学问题给讲成了政治学问题……

一个小时后中也放下重获自由,太宰治……已经快被森鸥外灌吐了,听到“非合作博弈”这个词就生理性厌恶。

读书时间后面紧跟着一小时音乐时间,钢琴可以算是诸多西洋乐器中准入门槛最低,上手速度最快的种类,再驽钝的初学者在第一次碰触琴键的半个小时后也能磕磕绊绊敲出的旋律。

于是橘发少年就在亲妈的高压教育下耐着性子敲了一个小时,他决定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喜欢“羊”这种生物。

绝不!绝不和这种动物挂上任何关系,哪怕只是名称!

在旁边听了一个小时的太宰治决定一回横滨他就要去找一个青少年组织的麻烦,没什么原因,也没什么恩怨,谁叫他们好死不死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羊”!

不是迁怒,绝对不是迁怒!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

卷毛猫仔

疯狂搞事

兰波教授表示

攒一顿狠的揍

羊要凉,,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第65章

盯着儿子完成今天分量的家庭教育,兰波教授大发慈悲放了两个男孩自己去洗漱,中也的房间在楼上,太宰仍旧住书房,半个小时的打闹后整个空间终于安静下来。

“现在……是你的问题。”

兰波教授拽住森先生的领带把人拖进主卧,黑发男人“欸欸欸”的嘴上喊得热闹,眼睛里满是笑意。

夫人真是可爱。

她一路拖着男人踹开卧室门又“咣当”把门踢上,中也开门好奇的探头盯着母亲的卧室看,楼下传来“嘶嘶嘶”的奇怪声音。他直接翻越栏杆跳下去,黑发少年笑眯眯:“你睡得着?我有点睡不着。”

两人目光一起移动到客厅电视上……长夜漫漫,都睡不着,那就来一局游戏呗~反正还在暑假期间明天又不上学,先玩儿了再说!

橘发少年提供游戏碟片游戏机游戏手柄等作案工具,黑发少年动手拆下电源将电视挪进书房关小声音,全程提供技术支持,两人悉悉索索折腾了二十分钟,开始了又一场激烈的“比试”。

太宰治也就只能在电子游戏里和中也交手了,放在现实世界……中也一般情况下都会让着他,主要是怕一不小心打死了处理尸体会给兰波带来麻烦。

……呵呵。

主卧。

森鸥外任由妻子揪着自己的领带被拖进卧室,相当享受她主动的热情。他甚至贱兮兮的表示夫人坐自己身上骑自己身上都行,就是别掐脖子,留下印子怕夫人出门被人问起时会害羞。

神他妈的害羞。

兰波教授挑眉把人拖到面前又推了一把,森先生放弃反抗乖乖仰倒在软绵绵的纺织品上,手心里攥了一缕她的长发。

她坐在他腰腹间彻底掌握支配权,表情得意的像是抓了只大老鼠的猫咪。

……夫人体重比上次回家时下降了些许,但是看上去挺健康的没有贫血的迹象——他难得晃了下神……某种意义上算是种自我防御,实在是无法在直视她的同时保持基本理智。

尤其是在卧室里的床上。

啊~近距离看,那双亮棕色的眼睛里藏着冷光和桀骜,被欺骗世人的忧郁掩盖,真想知道夫人表现之下到底是何种本性。

“手……有点紧……”他抬手轻抚她扼在咽喉处的手背,好像这真的只是夫妻情趣。事实上,兰波更想问清楚晚饭时没能问出口的问题。和森鸥外相处很轻松是没错,但如果这家伙果真是个毫无底线可言的肮脏成年人,她也不介意捏碎他的喉骨顺便接手对方的女儿。

兰波肩头的长发垂下来扫过森鸥外脸侧,女人笑得眸色深沉:“也许,你现在能解释一下那一长串‘猥亵幼女’的罪名到底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语调变得格外诱人,红唇张合间杀人不见血。

这可真是……刺激。

男人缓缓拉紧握在手中的长发,心底已经打好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