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配和绿茶he了(女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静,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有股想打人的冲动。

贡眉很快翻找出烫伤膏,贺眠跟翠螺去屏风后面换裤子涂药。

不严重,就是大腿腿面红了一片,连水泡都没起,但火辣辣的疼,哪怕抹了烫伤膏,贺眠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多少。

贺父心疼坏了,“多大的人了,喝个水怎么还能烫着。”

知道没烫出泡来,倒是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气,“多抹两回药,明个就该好了。”

贺眠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想起什么,眨巴两下眼睛跟贺父说,“爹,要不我明天在家再休息一天吧?今个太累了,又烫了腿,万一明天再不能走路可怎么办,还是先在家观察观察才能放心。”

就那么点半热的水浇了一下,明天就好了,怎么可能连路都走不了?这要是换成贺母,早就板着脸拒绝了,她看贺眠分明就是想耍滑头赖在家里偷懒。

但贺父并非贺母,拿贺眠当成身上的rou,看见她烫的脸色难看心早就疼死了,“那就不去,天大的事儿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明个要是还疼,就找大夫过来看看。”

贺眠这才笑了下,“没事没事,爹你放心,现在抹了药好受多了。”

她还站起来走了两圈,影响的确不大。

被这事一闹,贺父刚才的难受情绪倒是一下子散了,摆摆手,“行,没事爹爹也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送走贺父后,贺眠眯着眼睛坐下招手让翠螺过来,“你去打听打听我爹说的那事,”她顿了顿,轻声说,“再问问林家庄怎么走。”

听刚才的语气,那事显然吓到了贺父,要是仔细问他,以贺父的性子指不定又要哭个一场。

贺眠现在有些烦躁,怕自己没耐心安慰他,索性先把贺父哄走,自己去打听。

翠螺知道她心里有火,事情办的很快,毕竟那天闹的很大,基本所有府人都站在门内看的清清楚楚,多问几个,就把事情的原貌拼凑出来了。

就跟贺父说的那样,邹氏跟个泼夫一样上门来闹,还带了个女人,叫陈三,三十多岁目光猥琐长相很凶,眼珠子滴溜溜的往林芽身上看。

翠螺说这事的时候气的跺脚攥拳,“林芽少爷他那后爹,就为了二十两银子,差点把他卖出去!”

好家伙,那哪里是嫁儿子?明码标价,那分明就是卖儿子!

贺眠气笑了,捂着胸口深呼吸,自己才离开几天,芽芽差点被人给卖了!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先打断邹氏的腿,然后再把他嫁给陈三。

邹氏不是说年龄大点会疼人吗,那就让他跟陈三去过他的绝美爱情,这辈子谁特么要是敢拆散她们,自己弄死谁!

贺眠从没觉得像今天这样生气过,都想连夜杀到林家把邹氏就地拍卖了!

翠螺也是满肚子的脏话,憋的胸腔难受,“我跟那个家丁打听过了,她说林家现在全家都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林家妻夫跑了,倒是那个打夫郎的陈三还在!

“主子,您说说傍晚盯着咱们府门口看的人会不会就是陈三?”翠螺脑子灵光一现,“那个人也三十多岁,长得很凶。”

她会不会是还不死心,偷偷来看林芽少爷的?

这话翠螺到底没敢说出来,因为主子的表情已经扭曲的像要杀人了。

贺眠揉了揉难受的胸口,没说话。

夜里躺在床上,贺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这人特别护短,哪怕贺盼被外人欺负了都不行,更别提林芽了。

那是她的芽芽啊,是她从原书中被简单的一笔带过养到现在健健康康的芽芽啊。她疼他,可不是留给别人作践的。

第二天一早,贺眠就借口称睡懒觉养腿伤闭门不出。林芽疑惑的过来看了两趟,见她的确躺在床上还睡着,这才先跟贺盼一起回书院。

他心有疑惑,但知道贺眠有自己的主意,也就没再多问。

送两人回去的马车从贺府门口缓缓离开。

而本来卧病在床养腿的贺眠早已穿戴整齐,现在正带着翠螺跟一个家丁蹲在街上拐角处,眯起眼睛看着前面的女人。

翠螺一眼就认出来前面的是昨天那人,她连衣服都没换。家丁也说那就是陈三!

陈三站在贺府斜对面,眼睛贪婪的看着被绿雪扶上马车的林芽。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这人就是她的了!

别说二十两银子,只要贺府愿意松口,两百两银子自己都愿意去偷去抢去借!

贵公子身娇rou细的,跟自己家那个早死的贱蹄子一点都不一样。要是鞭子抽打上去,肯定是红痕开在雪肤上,光想想她都激动的指尖发颤。

越想陈三越舍不得放下,这些天总是忍不住的盯着贺府门口看。

万一,万一他落单了呢?

陈三两条腿自然追不上四个轱辘的马车,跟了一段距离,这才愤恨的朝车子离开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她看林芽看的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根本没发现自己被人跟了一路。

贺眠啃着手里的脆桃,咬的嘎巴响,眸光幽深。

既然没跟错人,那就好办了。

陈三是个不务正业的人,手里那点家底都是以前夫郎还在时积攒下来的,说要留给十岁的女儿,供她好好读书留她娶夫郎。

可看陈三的意思,这点银子分明就没想着用在女儿身上,每日更是对她非打即骂顿顿呵斥侮辱。

至于读书?

读什么书,她去读书了,家里的活儿谁干?

陈三在外面喝了顿花酒,天色擦黑才乐悠悠的哼着艳曲摇摇晃晃的回家。

贺眠两只手背在身后,左手掂着掌心里的鞭子,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带着翠螺跟家丁,三人不远不近的,慢吞吞的跟在陈三后面。

等快到巷子口了,贺眠才示意翠螺上前,“过去问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好歹是新时期的接班人,考了功名的秀才,哪有上来就动粗的,怎么着也得给她个选择麻袋颜色的机会。

翠螺激动的小跑上前,伸手拍了拍的陈三的肩膀,语气像是问她晚上吃了什么一样,“我家主子让我问问你,想要胳膊还是想要腿?”

“你谁啊?你家主子又是谁?”陈三晚上喝的太多,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一挥手打掉翠螺的胳膊,没好气的说,“滚,别惹老娘!”

这话几乎刚说完,眼前猛的就是一黑,整个人都被兜罩在麻袋里面。

她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人迎面用力一推,倒退着踉跄两步倒在地上。

“谁,谁要害我!”陈三在麻袋里胡乱挣扎,跟只乱拱的猪一样不得章法。

“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可知道我是——嘶!”陈三装逼的话才说了一半,贺眠一脚就踹了上去。

“我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