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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钦远看着她,温声说道:“这事是我提议的,不关伯父的事。”顾无忧惊道:“什么?”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李钦远,不顾爹爹还在营帐里,快步走到人跟前,又是担忧又是急切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做生意有多难,三哥当初有家里帮衬,头一年的利润也只赚了几万。”“你......”她不是不相信大将军。可有些事,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些日子,她心系着大将军,又担心他日后经商辛苦,但凡三哥在家,她便会跑到他那,缠着三哥问以前他刚刚经商时候的事,那还是三哥考过科举,中过探花,得过陛下夸赞,还有偌大一个顾家庇护的情况下。可即便如此,三哥当初也吃过不少苦头。顾无忧一想到这就忍不住担心,眼眶也红了半圈,她平日里并不是那么爱哭的人,相反,因为小时候的那些事,她觉得这世上,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了,关心你的人看到你哭只会担心,不喜欢你的人瞧见只会觉得你矫情。可每回碰到李钦远,她就像是被人在身体里安了个开关,动不动就想哭。刚才和人一起跪着的时候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李钦远看着她又急又担忧的样子,心里又软又暖,他有些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把人拢到自己怀里,亲亲她的脸颊,让她别担心,可不远处还有一尊佛盯着他们呢。他不敢动。倒也不是害怕。他这人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可女婿碰到岳丈,总要适当的谦逊些,虽然这个女婿还是未来的,但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先做起来的......从来不理会人情世故的李七公子,现在为了他的心上人,也开始斟酌考量这些东西了。他垂下眼皮,唇瓣一张一合,安慰道:“别担心,我既然说得出,自然做得到。”顾无忧从来没有不相信他的时候,可问题是,马也有失蹄的时候,若是,若是他没做到呢......那她岂不是不能嫁给他了?她心里急得不行,热锅上的蚂蚁是个什么样子,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顾无忧,”李钦远喊她,见她看过来,才又压着嗓音说,“不是说永远相信我吗?”“我......”顾无忧仰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在烛火下熠熠生辉的眼睛,看着他脸上的坚定,嘴唇一张一合,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脸上那股子担忧和焦急的表情终于慢慢消失不见了。她看着人,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没有说那些多余花俏的话,只有一句,“我信你。”她的大将军从来没有骗过她,他既然说了可以,就一定可以......即便到最后,真的不行,她也会陪着他。想到这。顾无忧的心里突然就松快多了。就像是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她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眉眼含着笑,嘴角也微微翘着,仿佛先前那个紧张担忧的人不是她似的,她又看了一眼李钦远,而后与他并肩而立,转头去看顾无忌,掷地有声地说道:“爹爹,就按照您说得来。”顾无忌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人。不仅仅是因为蛮蛮的这番态度,也是因为......李家那个小子竟然能那么快就把蛮蛮哄好,这可真是够让他开眼的。可诧异归诧异,他面上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闻言也只是淡淡道:“你们既然同意,我就不多说了,只有一点,这十万两,你得靠你自己的本事,若是借了你李家的名义,或者另寻其他人帮助。”“我们这个约定就不作数。”“爹爹!”顾无忧哪里想到他还有这些附加条件,拧了眉,还想再说,便被李钦远打断了,“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顾无忌见他这般,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不过也只是一眼罢了。空口白话,谁不会说?他要的是结果,不愿再跟这小子多费口舌,顾无忌不带温度的丢了几个字,“这一年,你若是能成,我便信守承诺把蛮蛮嫁给你,若是不成......”他一顿,声音又低了几分,“你以后再不许来找蛮蛮。”李钦远等他说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顾无忧一眼,见她面露着急,他也不说话,只是扯唇笑了下,那是灿烂到能宽慰人心里去的笑容,眼见顾无忧本来焦急担忧的目光又变得温软起来,这才转过头和顾无忌叉手一礼,应道:“是。”“行了,你先下去吧。”顾无忌显然是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尤其是不想看到这个臭小子和他家蛮蛮眉来眼去的样子,看着就气人。李钦远也没说什么,规规矩矩地朝人又行了一礼就转身往外走去。他走得时候怕定国公吃心,也没看顾无忧。可顾无忧却有一肚子的话要同他说,明知道爹爹会不高兴,可看着李钦远要走出营帐,还是追了出去。“蛮蛮,你去哪?”顾无忌原本还想没了李钦远,父女两人好好说会话,哪想到她竟然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他起身追了几步,气道:“你给我回来!”无人应答。他的女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倒是常山打了帘子走了进来,看到顾无忌站在营帐里,气得不行的样子,笑道:“好了,您下了这样一个规定,总不能让他们连话都不许说了吧?”他一边说话,一边给人又重新换了一盏静气凝神的茶。“你帮谁啊?”顾无忌没好气地盯着人。常山便笑,“你要是不让咱们小祖宗追出去,回头你们父女俩吵起来,你乐意?”顾无忌自然不乐意,当初为了赵承佑的事,蛮蛮就跟他闹了小半年的脾气,现在......他摇摇头,又气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回到椅子上,握着盏茶,也不管那盏热茶,而是握着那盏早就冷了的,如牛饮一般,喝了个底朝天。“您这......”常山无语道:“这还是陛下赏赐的茶叶,一年也就这么几两,回头陛下知道了,恐怕又得说您了。”“你还敢提他?要不是他无缘无故提出赐婚的事,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