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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叫他爸爸。】心碎成了一块一块,渣渣都不剩了。陈青芒继续哭着发:【我以为他只是快结婚了,可没想到他连孩子都有了。】他妈的,好难过,好好笑啊。宛儿还没有回复,正此时微信收到一则朋友申请。那两个字很刺眼也很嚣张,将她的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反反复复,痛苦不堪。她点了拒绝。尼玛的,一个月才想起加我,喻钦你滚出太阳系啊。而今天收到的消息格外的多,手机震动不停,陈青芒划开消息栏,一个一个耐心地查看。祁扬:【青芒,我们这个月出了紧急任务,昨天刚回来,明天出来吃饭吧。】祁扬小可爱前一个月倒是每天给她发消息,只不过中间有几天断了。他的早安,午安,晚安都挺特别。早安一般在凌晨四点,午安十二点一刻,也不大定,晚安则是晚上八点左右。陈青芒记得他说他只在北京待一个月,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原来是出任务去了,这才回来啊。秉承着喻钦气死我,我不能气死自己的原则,陈青芒回复了:好。对面立刻发回了吃饭地点,陈青芒粗略看了一眼,离新闻社不远,挺方便的。下一则消息是沉寂许久的张辉发的,她看了一会,回复了之后,沉默地把他拉黑屏蔽了。张辉:【法国空运的限量版红酒到了,青芒我明天来新闻社,给你带一瓶,早上八点准时会有九十九朵玫瑰送到你工作的地方。】【littlesurprise,希望你会喜欢。】陈青芒懵逼回:【你要干什么?!!】张辉秒回:【追你啊,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你不也没有异议。】陈青芒头昏脑涨地回:【我有异议,别追我,不必要,真的。】现在的人都怎么了,陈青芒吹着刘海,越吹越郁闷。一直喜欢的前男友,成了孩他爸,而她什么也不剩了哇。越想越难过,于是陈青芒在睡觉前啃完了两个苹果,把保存了很久的风铃小熊小乌龟红绳小月亮一一拿出来,摊开放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摸,一遍一遍地难过。风铃被夏夜里的微风掀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停地敲击着她的心,这些天的重逢时他的模样一遍一遍浮现在脑海里,她还是会心动,还是会紧张,可更多的是绝望。今天她看见喻钦大大的手掌牵着他女儿小小的手心,拿手软软的,他们很温柔也很有爱。他穿了件黑色T恤,小姑娘穿了件粉色蓬蓬公主裙,天真稚气地喊着他,“爸爸。”妈的,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手中的餐巾纸遮住眼睛,就盖在眼睛上面了,右手指抚摸过风铃上喻钦刻的字。应有勇气,所向披靡,如我爱你。我也爱你,也有勇气,可我们被世俗束缚围困住了。多想回到从前,你从不亲口说爱我,可爱却像风,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得到。.陆军野战一区,野战七营一班,突击小队,共七人。在滇缅边境支援刑警抓捕毒贩时表现优秀,队员全体奖励三等功,队长奖励二等功。七人在雨林里蹲点了大半个月,身上蚊子咬的包数都数不清,花露水驱虫剂之类带味道的都不能喷,只能找点草药擦擦,驱一驱蚊虫。雨林深处也不大有信号,只有埋伏地旁边的一小块空地上有可怜的两格信号,发信息都要转很久的圈那种。除却驱赶蚊蚁蛇虫之外,娱乐消遣基本为零。可是细心的队友却发现队内的小可爱每天都会抱着手机去那个小空地上待上十来分钟。还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四周静得只有风声,形势很稳定,没有任何异样。万年老光棍曹浪看着队内小可爱的侧脸,含了根狗尾巴草,淡淡地下结论:“小孩儿肯定是恋爱了,整天抱着手机笑,肯定是和女朋友汇报情况。”知心二哥谭晨沛轻轻踹了曹浪一脚,低骂:“是不知道小孩儿的前女友吗,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指定是和家人汇报,用得着你这个光棍cao心。”“不是吧,他那前女友都是五年前的事了,这还忘不了啊?就不允许人谈新的向前看啊?”曹浪跳到一旁的草地上去愤愤道。这一脚惊动了一条黑漆发亮的蛇,平日里话最少的徐宜看了一眼,淡淡道:“没毒,阿浪抓来当晚上晚饭吧。”曹浪不情愿,正经道:“阿弥陀佛,饶蛇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顺便伸手拍死了一只蚊子。而那条蛇早已经在草丛里缩得没影了。曹浪蹲下身来,继续八卦,“肯定是姑娘,我前天悄悄瞥到备注名了,叫什么小青还是什么来着。”他怼谭晨沛:“你叫你家人小青哦?”谭晨沛笑笑,“你问小孩儿不就行了,在这猜来猜去怪没意思的。”曹浪丢了狗尾巴草,分析回答:“我问他,他也铁定不回啊,让队长问,他平时最听队长的话。”“队长会问?你还不如想想回去怎么写检讨书吧。”谭晨沛及时拆台。队里的小可爱抱着电话回来了。被cue的队长,拿着望远镜,带着手套在静静地观察着河对面的动静。他穿着笔挺的军绿色迷彩服,英朗帅气,是队里公认的最帅的男人。队长放下望远镜,脱掉了白手套,一丝不苟,慢条斯理。他始终很淡漠也很冷漠。曹浪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的脸,希望队长替他问出那个问题。队长掏出块布,低头擦了擦枪,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打算。曹浪正要失望,就听见自家队长淡淡道,“祁扬,你交女朋友了?”祁扬小可爱刚收了手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他挠了挠头,补充道,“不过现在也不算吧,现在还在相亲阶段。”曹浪有点郁闷,才相亲就这么甜蜜幸福了?他这个万年单身狗真的一口老血喷出来。队长撤了弹夹,往上装消.音.器,继续道:“姑娘怎么样?”祁扬开始正经地数落姑娘的好,“嗯,长得好看,也温柔,工作与我很匹配,不是北京本地人,但就是很好。”果然爱情让人盲目,曹浪是这样认为的。他看着草丛里的小白花,觉得果然单身久了,连看一朵花都觉得眉清目秀的。队长给枪上了弹夹,双手持平举过肩,瞄准了对面的雨林,目不斜视,他淡淡问:“她叫什么名字?”“青芒,她叫陈青芒。”祁扬乖巧应答。“嘭!”消了音的一声枪响,对面雨林里一个穿着灰白褂子的男人应声倒地,脑门正中处是一个血淋淋的枪洞,鲜血不停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