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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说道:“是不是很疼?没法抱着你睡。”“没事,忍着吧,说不定忍出一身汗也能好呢。”说着舔舔嘴唇说,“好刺激啊,好久没那么刺激了。”即使身上的人是那么温柔,但并不恰当的时间,露天的场所,过程中的痛楚,还有心里那一直在跳动的情绪,都是他很久都不曾体会到的刺激,仿佛那些沙粒都流淌进了他的血管心脉,磨得他浑身都是畅快的感觉,那种足以焚毁所有理智的战栗感。邓思承依旧习惯性揉弄他的脑袋,凑近了亲他的脸,就是不碰他的嘴唇。杜为礼被亲了一脸口水,十分不满地反揉他的头,邓思承仗他不能动,张口咬他的手腕,杜为礼被他孩子气的动作给逗笑,伸出手臂举到他的面前,说道:“饿就啃吧。”邓思承十分配合地左啃啃右咬咬,杜为礼笑得越来越欢,床板都震动起来。感觉疼痛也减轻了不少,玩了一会就犯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杜为礼先清醒过来,感觉浑身清爽了不少,就是胃被压得生疼,他微微转个身侧身对着邓思承,邓思承也悠悠转醒,定睛看了他一会,问道:“几点了?”杜为礼突然就想起两人在S市宾馆的那一个早晨,不过那时候他对宿醉的邓思承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如今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朝着一个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了,他发现自己变的和邓思承一样开始温柔得无可救药。拨开他凌乱的额发,杜为礼把手在他的额头贴了一会,说道:“应该晚上了,你感觉怎么样?热度好像退了。”邓思承撑起身体,甩甩脑袋,果然不怎么晕了,他下床把杜为礼也扶起来,让他去客厅里坐着看会电视,自己去热粥。晚上两人吃了点东西,看会电视,觉得身体舒服了不少,腻在沙发上亲亲搂搂,捏捏抱抱,消磨时间,像所有热恋期的情人一样。杜为礼几乎要溺死在了邓思承的唇齿之间,他身上有伤,两人不能zuoai,也不能太用力的抚摸,就完全靠着间断的接吻来维持整一个甜蜜的氛围。两人都属于话不多的类型,常常就是互相拥抱着没有言语,谁抬起了头低下了头就交换一个吻,然后杜为礼低下身子重新窝进他的怀里翻电视剧看。气氛很微妙,恰到好处,空气中美妙的情绪,好像喜不自胜就要绽放。邓思承以生病为由旷了一天班,重新回到单位的时候,听闻Brady的船队已经又收进了一金一银。对于这个三脚猫船队,这样的成绩已经让人大为惊喜。比赛进行了五天,最后一天结束的时候,Brady的船队获得了团体第五的好成绩,在喜来登连摆一天庆功宴,中午接待了一众领导,晚上就是船队全员和朋友的聚会。邓思承中午吃完,直接在楼上开了房睡午觉,傍晚杜为礼过来,两人又相携去了聚会。Brady看见杜为礼十分兴奋,在船队队员起哄下抱起他就亲吻起来,邓思承连忙上前把人扒下来护着,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用眼神示意Brady注意。Brady神经再粗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杜为礼也是十分尴尬,拖着邓思承去找坐席。杜为礼身上有伤,邓思承就严格控制着他的饮食,这不让吃那不让吃的,杜为礼嘴上抱怨心里像泡了蜜一般饱胀,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一般,坐立不安,只想坐到邓思承的腿上吃饭。席间Brady来敬酒,杜为礼笑着应他,说:“恭喜啊,你的努力没白费。让政府奖励你。”说说调侃地拍了拍邓思承的肩。这一桌的人都是船队家属朋友的,没几个认识邓思承,他这么一说,都把眼神飘过去了。邓思承悠悠地站起啦,拿起酒杯拍拍Brady的肩:“我代表全省人民感谢你。”话一出口大家都笑了,Brady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擦擦嘴说:“谢谢!下次去墨尔本,我代表全州人民欢迎你。”Brady敬完一圈重新回到杜为礼他们这桌,弯下身搭着杜为礼的肩问:“今晚去我那么?”杜为礼寒毛直竖,想推开他,但是Brady有点酒上头,力气大得很,箍着他的脖子不放,嘴唇还蹭着他的脖子,眼神有意无意瞄向邓思承。果然,坐在旁边的人先沉不住气了,站起来从后面拉住Brady结实的胳膊说:“来,我们聊聊,等你回去了就没机会了。”Brady直起身子,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杜为礼和邓思承,然后跟着他走了。两人穿过大厅走廊,走到外面露台上,邓思承点了支烟递给Brady,然后自己也燃上一根,看着Brady享受地吸气。他根本没醉,清醒的很,两个人虽然私交不深,但他的酒量也是邓思承早就见识过的。果然,Brady吸了几口,说道:“你和为礼好上了么?”“所以不要缠着他了。”“哼。”Brady嗤笑一声,“你根本不知道杜为礼是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男朋友和他的身体贞不贞洁没有一毛钱关系。”邓思承抬头看了他一眼,也冷笑道:“那是以前,从今以后不会了。”“这么有信心?杜为礼的心思不好控制啊,你能保证几年?”“保证是对他,也不是对你。还有,我不管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现在我在他身边,就不会让事情发生第二次,我劝你最好少用以前的事情刺激他或者警告我。”Brady看着他,眼神里有很多说不清的情愫,最后叹了口气道:“你老婆那里怎么办,不是刚结婚吗?”这是一件让邓思承最头疼的事情,他和宋家瑜的婚姻实在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事,于是摇摇头说:“我会离,但是要时间。确定要和为礼在一起,我就不会再和宋家瑜好。”Brady转个身,趴在栏杆上,好像对着空气说一般:“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不是警告你,只是这些事为礼想必不愿意说出口,但你还是知道比较好。”邓思承也靠过去:“他和我说过前男友的事情,他回国以后的事情你知道么?”“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和他联系上也没多久。阿深死了以后他就消失了,两年以后我才遇到他,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许可以问问何奇。”邓思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