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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人不分开了”,“猪猪是最星湖的小孩儿!”——对于孩子来说,这就是美梦成真,小人儿高兴得梦里都在嘿嘿笑。公司对容初之前那些沸沸扬扬的新闻进行了冷处理,热度也就慢慢消散了,容初的工作也重新上了正轨。之前除了错失最后一封四大外,有的品牌合作也多少被耽误了,容初本想复工后一鼓作气,专注HF附带商业大牌,可没想到修衍却冷不丁地,给她接了个婚纱品牌的走秀。金牌经纪人的解释是这样的:“Valentine可是婚纱品牌的鼻祖,多少明星名媛,还有欧洲的皇室都是他们的忠实客户——名气和逼格都有。”“他们请你走的还是压轴,历年来Valentine的压轴婚纱礼服都是重头戏,是最受关注的。”容初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从职业的角度来说,模特走大牌的婚纱秀是很正常的,她只是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她希望自己第一次披上婚纱,不是为了工作,而是有发自内心的甜蜜和喜悦啊。……然鹅狗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俩人合好到现在,他只字未提结婚的事情。虽说他提了她可能也不会立刻答应他吧——可至少你得有个态度嘛。难不成他觉得他们有了孩子,就可以跳过求婚结婚的那些步骤,直接迈入“老夫老妻”的模式了?呵:)不知道是不是修衍提前跟品牌打了招呼,这场婚纱秀的准备工作竟然出奇的简单,她没有和设计师见面,甚至连试装都没有,直到走秀那天,容初才见到了自己要穿的礼服。看见那件礼服婚纱的第一眼,她后背都不觉起了小疙瘩。Valentine的婚纱一向有“女人的春梦”之称,那她压轴的这件,就是春梦中的春梦,女人的梦之嫁衣。也是她梦想的婚纱,她喜欢的鱼尾和隆重的大拖尾都有。柔软绸缎和钉珠裙摆与立体剪裁的蕾丝上衣相呼应,上面缠绕细密轻薄的花卉设计,细节感满满:荷叶边,公主袖,交叉带设计,性感又有少女心。大裙摆却是仙气十足的,容初不知道这是什么料子,但面料和版型显然都是珍贵独特的:裙摆大气,又如柔雾般梦幻轻盈,流光溢彩,随着光线角度的变换,整个裙摆也幽幽散发出瑰丽各异的光泽,晕染感十足。让容初有点诧异的是,这件华丽丽的婚纱合身得不得了,上身后简直跟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而且腰部的设计,U型领口,还有裙摆的开叉完美展示她身材的每一个优势。容初看着镜子里的身着白纱的自己,心情微妙又悸动。还有点酸涩的复杂——这样完美的婚纱,她却是为工作而穿。工作服的上限太难以突破,那不知道她结婚的时候,还会不会有这样完全满足幻想的婚纱了……哼,狗男人。因为你的迟钝,已经失去了为本仙女披嫁衣的资格了!呜呜呜就算他以后求婚,她也不想答应了,她怕是再也找不到一件比这还美的婚纱了……直到上台前,好几个助理才举着缀满碎钻的,四米长的头纱过来,小心翼翼地为容初戴好。这场婚纱秀的主题是“Daydream”,白日梦,顾名思义,每一件礼服都是极具浪漫,梦幻唯美的。一片缱绻翩跹中,一向高冷的超模们,表情好像也都柔和了不少。压轴的容初出场,她刚露出来个裙摆边时,延展台两侧就纷纷伸长脖子,将各样的镜头瞄准她。容初沿着T台缓步,头一次有了一瞬的恍惚:不知道是不是T台的效果,她居然有种婚礼上走红毯的错觉。她又没由来想起自己首秀的那天,那天的光线跟现在一样全暗,只有一道柔和的追光打在她身上。走到T台的尽头时,居居突然跑了出来,旁边还有他,眼都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片刻出神,容初已经来到了延展台的尽头,她华丽的裙摆轻摇,超长头纱璀璨生光,好像在T台上了奏响了最美妙的乐章。就在容初完成定点,准备原路返回后,秀导的声音突然想起:“让我们有请设计师登场。”容初怔住。设计师出场是正常环节,跟压轴模特一起谢幕也是惯有流程——但她还没走完呢,这位设计师是不是有点心急了??等看清出场的设计师后,容初脑袋轰地一声,一片空白。???怎么是他?!Valentine的设计师是位华裔女设计师啊??容初有事故体质,练就了一身临场应急的好本事,可现在的这场意外却让她失去任何反应,完全呆怔。她甚至还眨了眨眼,确认这一切不是幻觉——高大的男人一身同品牌的高定,比平时还要矜贵正式。他离她越来越近。步伐却渐慢,黑眸眼都不眨地盯着她,满是惊艳。“榕榕。”宴岑低低唤她,唇角上扬,“你真好看。”他眼里好像有小星星,“比我想象中,梦想过的,都要漂亮。”容初瞪大眼睛,“你,你……?”宴岑目光微垂,打量她身上的婚纱。“这一件,是我和品牌一起设计的。”他很轻地挑了下眉,“这场所有的婚纱,我都有参与设计,全都是为你准备的。”容初:“!”宴岑靠近她,黑眸深深,“以前没有给你的,现在我要加倍补回来。”“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了,在你的T台上,在你最被瞩目的时刻——”容初完全听不见周围排山倒海的快门,还有艳羡的惊呼声。她愕然看着高大的男人缓缓下落,单膝跪地,又朝她捧上首饰盒里的璀璨——“容初,你愿意嫁给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江山踏歌行4瓶;深海未眠~2瓶;999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1章晋江文学城独家T台两边的喧嚣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容初却什么都听不到。脑袋里响起轻微的嗡鸣声,又瞬间划过很多细碎的片段:四年前的,现在的,无一例外都和面前的男人有关。记忆里鲜活的画面,和单膝跪地的高大男人慢慢重合,容初不由屏息。地上的宴岑仰面看她,眼里前所未有深邃炙热,眸光比她拖尾上的缀钻还要明亮。容初看着他,张口时声音居然都在微微打颤:“我……”“我早该这么做的。”宴岑立刻道,“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在居居出生之前,我有过这样的机会,但我错过了;一年前我也这样做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