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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那是兴奋得发光的眼神,看得顾尚伟的背脊发凉。「从很早以前我就很想跟他较量了,他的确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但他的眼神很快就淡下来了。「真的很厉害,所以我让他走了。」似乎是满不在乎的说法。说到底,徐固是个骄傲的男人,对他来说,真正的厉害不是「厉害」就可以形容的。看来他对张雷不会再感兴趣了吧。「那其它人呢?」「张雷把他们叫走了,这是约定,我也省得一一动手。」他那辆黑色休旅车停在灿烂的阳光下,徐固一如以往地帮他打开前座的门,搂着他的腰,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蹬上去。车头放着一个保温瓶,拧开一看,是徐固的招牌咸白粥,而且还冒着热气。口感绵密的粥直接滑进喉咙,连胃都暖了起来。他不想去问对方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也不再问对方刚才在那幢别墅里发生的事。因为最后这个男人就像他期望的那样来接他,而且是以潇洒的态度,从从容容地把他接走。这就足够了。把空的保温瓶放好,他懒懒地摊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虽然昨晚很早就睡了,但现在他还是舒服得想要睡觉。不过他还是发现现在走的不是在回公寓或去公司的路上。「去哪里?」他懒洋洋地问,对男人要带他去任何地方都没意见似地。徐固苦笑了一下说:「另外一个约定。」车子停在那家医院的门口,他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有些无奈。一大堆人从医院里冲出来,医生与护士把他安置在轮椅上后就往里面推。他着急地回头看着徐固,那个男人没有跟上来,只是大声地对愈来愈远的他说:「我先去停车。」抽血、量体温、照X光片,他的头开始有点晕了。「肠胃炎。」那个比他小两岁的表弟板着脸说。尽管他再次强调已经不痛了,但还是被强迫打点滴。在他拉着院长的衣袖苦苦哀求下,包括他表弟在内的五名医生、十二个护士才被清场。等那些闲杂人等都走了之后,徐固才走到他身边。「世界终于可以安静了。」他叹了口气,抓住那个男人的手枕在头下,抬着眼睛看着对方。虽然他比徐固高很多,但为什么印象中他都是从下而上地看着对方呢?难道是因为徐固常常把他压在下面的缘故?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身体彷佛要掩饰什么似地扭动着。似乎感应到他的热度,男人俯下身,他等待已久似地微微张开了嘴,两人的呼吸顷刻可闻。门被突然撞开了,他吓得把脸埋在徐固被他枕着的手上。他的表弟迅速地走了进来,确认了点滴的用量,然后又一言不发地走掉了。知道他走远了的顾尚伟还是羞得不敢把头抬起来,意识到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之后,他什么也不敢做了。从以前到现在,他都只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而那个男人却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说:「我去把门锁起来吧。」「不要。」在医院里把病房锁起来太奇怪了。「可是我想做。」他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对方认真无比的眼神。「这里是医院!」「那又怎么样。」满不在乎地说着,那个男人把手伸进医院帮他准备的睡衣里。他急忙地按住对方的手:「可、可我是个病人啊。」虽然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像病人。对方看着按在自己的手上的那只手还扎着针头,叹了口气,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床沿,然后摸着他的头说:「不要乱动,针头会跑出来的。」这个男人总是按着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地压倒他,没想到这次竟然妥协了。「睡吧。」彷佛承受不了对方眼中的温柔似地闭上了眼睛。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在不断地伤害着他,会对他不利,可他却没办法否认对方的温柔。尽管对方抽出手的动作轻得如羽毛扫过,但他还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快到午餐时间了,我帮你去厨房看看你的午餐。」徐固走后没多久,他的另一位表弟便过来看他。「怎么样?」「我觉得一点事也没有。」他苦笑一下。「就当作是休息好了,老范那边你想怎么办?」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老范这次只是想跟我好好谈一下新协议的事情,他并没有那个胆量敢对我怎么样。」「但他绑架你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都得让他吃点苦头。」「不管怎么说,永安都是我们唐阳最大的供货商,五年前如果没有老范的话,就没有现在的唐阳了。虽然你们唐家几兄弟有空就找他的麻烦,但别把我的公司牵进你们唐家跟他二十年的恩怨中。」「你怎么说也是唐家的血亲吧,怎么老帮着我们讨厌的人说话?太无情了吧。」「是你们太任性了。」忍不住地叹气。真应该让徐固好好地认识一下唐家的男人们,那才叫任性。「反正,让那个姓范的过得太舒服,我们怎么好意思呢?不过,一直防范着我们的老范,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对你下手呢?他又不是不知道你跟我们唐家的关系。再怎么说,你们唐阳打的也是唐字号。」顾尚伟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可能是我跟他长得比较像吧。」「老范那家伙天天都想癞蛤蟆吃天鹅rou,想了二十年了,他不厌我们都烦了。」东王朝的太子爷嗤之以鼻。他无言以对,说起来他跟徐固,在别人看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打死也不可能擦出什么火花的,但偏偏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话说回来,你那个保镳挺有意思的。」「是司机啦,算也能只算半个保镳。」顾尚伟含糊地说。徐固到底是怎么说服他那帮骄傲的表兄弟,独自一个人去接他的呢?「但半个也比我下面的十个要强,那个家伙竟然没有把这样的人安排来东王朝,却安排去做你的半个司机。下次得跟他好好地商量商量。」那个男人走了有好一会了他还在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徐固引起了那个优秀男人的关注,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尽管那个男人是他的表弟。第二个客人竟然是「那位先生」。虽然他很想很想彻彻底底地了解徐固,但他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对方最亲密的人,如果还要透过别人的嘴去了解对方,他实在有点无法接受。「我刚好在附近就过来看一下徐固,顺便看一下你。」这种说法虽不知真假,但让他比刚才更加不舒服了。「我一直保留着随时把徐固召回来的权利。」他吃惊地看着对方。「对我来说安排徐固去应征你的司机,只是给个机会让他先休息一下,反正你的司机都是三个月换一次。」他拚命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对他来说,你是他三个月的老板,我却是他永远的主人。」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很干脆地走了,剩下他如坠冰窖。顾尚伟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