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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路上的时候,我就想着等下见到你该说什么,可是真见到你之后我发现之前准备的那些话都说不来了。你挺好,我放心了……那个我走了,这次之后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想要一个离别的拥抱,可是高畅却没有勇气,他怕自己抱住之后就不想放手。“那个,我走了……顾孝景,再见……”“嗯,再见。”顾孝景站在那看着高畅转身,越走越远。他还来不及跟高逸说句话,他们兄弟两就开车离开了,可能是家里来电话催了吧。嘟嘟嘟——短信的声音响了,顾孝景一看,竟然是高逸发来的,不过时间是五分钟之前。那个时候应该是高畅跟他说话的时间吧。“很晚了,别聊太久。”顾孝景读着这条信息忽然笑了,他觉得高逸其实还是很可爱的。第二天,就如高畅所要求的那样,顾孝景没有去参加他的订婚仪式。明知道是这样,可是高畅还是忍不住往来宾里看,试图想要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看到张文杨来了,先是很高兴,但发现张文杨是一个人,一下子又失落了。不来挺好的,真的挺好。张文杨在这认识的人并不多,他张望了好一会儿,在看到高逸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变。在会场里跑了一遍,他神色凝重地将高逸拽到一边,小声问道:“小顾同志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说实话,高逸见到张文杨一个人来,也有些惊讶。“跟我一起?他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没回来!我还以为他跟你们一起回去了呢!日!那孩子跑哪去了!”张文杨也觉得有点不对劲,顾孝景要是不回酒店的话,一定会告诉自己一声,昨天晚上就该打电话给高逸确认的,可是他竟然疏忽了。高逸一听张文杨的话,当下就急步走向高畅:“高畅,你昨天跟他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就是让他今天别过来了,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凭着直觉,高畅觉得是顾孝景出事了。“顾孝景不见了,昨晚他没有回酒店。”高逸知道顾孝景不会自己到处乱逛,而且还一个晚上没消息。“你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见高畅心神不宁,高逸交待了一句之后,就跟张文杨一起离开了会场。开着车子回到他们昨天下榻的酒店,问了门口的保安,他们都说没有注意过。张文杨打顾孝景的手机,却一直都是处于关机状态。此刻他们已经确定顾孝景遇上了危险,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会不会是周小河?”张文杨问高逸,可是才问出来他就觉得不可能,凭着顾孝景的警惕性,如果遇上了周小河,他怎么可能不会通知高逸。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小顾同志:老高,今年中秋咱们买冰皮月饼吃吧!高教官:好。第二天,小顾同志起床,发现高教官在厨房忙活。小顾同志:你在做什么?高教官:月饼。小顾同志:你居然会做月饼!高教官:嗯,下午就能吃了,冰皮月饼。在小顾同志的期待中,高教官从冷冻格里将月饼取了出来,小顾同志一看:这个是月饼吗?明明是被压扁了然后被冰冻住的豆沙包好不好……虽然跟想象中的冰皮月饼有点出入,但是……好吧,也算是冰皮了!74、第七十四章“失踪的时限没到,报警也不会被处理。”张文杨有些着急,从昨晚算起,到现在连十二小时都没有。可是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别说十二小时了,就算是十二分钟,那也是生死时间,分秒必夺!“不用,我们自己来。”顾孝景的身份是不能被公开的,就算失踪也只能他们自己去找。高逸回想昨晚顾孝景所走动过的位置,他在相同的位置上走上一遍,然后潜行进酒店的监控室调出昨晚相对时段的录像,这才发现顾孝景根本连酒店大门就没有走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高逸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顾孝景遇上了熟人,因为是熟人,所以就没有防备。正当高逸跟张文杨在排除嫌疑人的时候,忽然就看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从出租车上下来,然后缩头缩脑的走进酒店。他们俩相互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刚才那个妇人的样子实在是与顾孝景有些相似,而且又在这里出现,让他们不得不怀疑她与顾孝景的关系。“请问,昨天是不是有位叫顾孝景的先生在这里订了房间?我想知道跟他一起的那位先生还在不在……”妇人在前台问接待处的小姐。“抱歉,我们……”“您好,这位女士,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张文杨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你……”那位妇人似乎不太相信眼前这个眼带桃花的漂亮男人,这样的人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就是狐狸精!她有些难以想象自己家的孩子怎么会跟这么轻浮的人混在一起。“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跟着我一起上去看看,他的行礼还在呢。昨天一夜没回来,我很担心他出事了。对了,您是?”“我是他mama。”妇人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对张文杨小声说道:“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我们上去说。”“好。”张文杨背地里冲高逸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带着妇人上了电梯,而高逸也没闲着,既然是跟家人有关,那么就从家人这边着手调查。妇人跟着站张文杨走进房间,看着顾孝景的那张床,还有床边的行礼,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那是自己儿子的。忽然感觉有些心酸,一个因为失败婚姻而产生的孩子,让她怨恨大于喜欢。可是无论怎样,那也是自己生下来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不问,那个人或许能狠心,但是她不能。“昨天晚上,他爸来找他了。”“他爸爸?”张文杨有点摸不着头脑,是后爸,还是前爸?“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我也有难言之隐,那个……”妇人在房间里看了一下,然后在留言簿上写了一个地址,她将那张纸撕下来交给张文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是他现在一定很危险,那个人是疯子,天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求求你救救他,我不敢报警,报警的话,我丈夫就完了,你是他的教官吧?那你一定很厉害了,他就交给你了……”说完这些,妇人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张文杨拿着那个地址,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