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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宋乔这么个|烟|雾|弹。但即使是|烟|雾|弹,他也必须得查清楚,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威胁性。徐建一边无法控制的思量着,一边几乎有些痛恨起自己的草木皆兵来。墙角里,被稍微移动了位置的碎纸机微弱的闪了一下故障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能是昨晚没有理由的猜疑让徐建有些懊恼,第二天起来时,他犹豫着要不要和女人多聊几句。然而王思年一大早电话就打得火热,根本插不进去嘴。“妈,你就别跟我爸较劲了。”她喋喋不休的开导着母亲:“他要是愿意去小老太太学跳交谊舞,你就去和小老头跳扇子舞。就我爸那个小心眼,最多一天就受不了了,绝对缴械投降。”“要我送你去单位吗?”男人正巧收拾好东西,轻声问道。王思年捂住听筒,摇摇头:“我晚点儿打车走。”看样子那通电话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徐建确实有早会要开,就先出了门。周一的路况异常拥堵,等红绿灯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不耐烦,也可能是因为对妻子新同事的不安,他打开了很久没看的定位。代表王思年位置的小红点缓慢移动了,走在去单位的方向。晨会散了之后,徐建再次查看消息。里面第一条就是女人的留言:【我到单位了。今天事情好多,晚上联系。】徐建顺手看了王思年的位置,显示她人正在报社。于是男人收了心思,潜心工作起来。手机定位是没有出错的。因为王思年的手机此时此刻确确实实就在团结报社,就躺在她办公桌的抽屉里。——只不过她的人已经坐在了去德州的高铁上。按老孟之前给的寄件地址,唐宁的家在德州下面的县里。从北京出发高铁加上火车,统共也就3个多小时。走得快一点,当天往返不成问题。今天轮休,她没有提前告诉徐建。原本是想着随便去外面溜达溜达,去宜家给新家买点装饰品。然后等男人下班回来,给他一个惊喜。但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改变了王思年的计划。昨天和田亚宁告别之后,她回到家,准备赖在沙发上休息休息。目光随便向下一瞥,就发现木地板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雾蒙蒙。怎么看怎么碍眼,该擦了。于是王思年弯腰打开扫地机器人,放那个勤勤恳恳的圆饼小家伙出去工作。机器吸尘的嗡嗡声听上去有些恼人,女人就又开了电视,让家里热闹点,然后去厨房倒了杯牛奶。自从那次“橙汁食物中毒”的乌龙事件之后,男人彻底杜绝了果汁在家中的出现,使得本来就不富余的选择雪上加霜。中央六台正在播放科幻老片。王思年原本只是扫了两眼,可因为剧情烧脑的关系,不知不觉就看了进去。电影里的男主数次穿越时空,尝试去挽救自己之前犯下的错事。然而每次都因为微不足道的细节,导致全盘皆输。片名也正是因此而起。最细枝末节的事件,例如小小的蝴蝶煽动翅膀,最终也能导致一连串连锁反应发生,潜移默化影响未来朝失控的方向奔去。有点意思,王思年想。也许真实本就存在于混沌之中。滴——滴——哔——哔——就在这时,尖利报警音响起。两种高分贝短促鸣音交杂在一起,混出了立体声的效果,吓了女人一跳。她放下玻璃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往徐建的书房走去。这间屋子不大,但是井井有条。王思年很少进来,因为徐建公司的材料太多,弄丢一份都会带来不小的损失。“要是丢了文件,我就每天什么也不干了,光躺在床上等着年年喂饭。”男人曾经这么说。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所以王思年完全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轻易不动他的东西。只是现在那个滴滴作响的扫地机器人,好死不死的卡在了屋角哔哔作响的碎纸机下方的凹槽里,用彼此的高分贝聒噪声,倾情演绎什么叫“冤家路窄”。这种机器人碰瓷的行为王思年也是第一回见到,她蹲下身去,试图分开这对卡的死死的好基友。可能是角度过于契合,女人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们了。”王思年冲掌心哈气,拿出倒拔垂杨柳的架势,握紧扫地机器人,“哈”的一声,猛地后腰发力。哗啦。机器人确实被|拔|出|来了,但一同出来的,还有碎纸机盒子。纷繁的碎纸下雪似的飘飘洒洒,落在了目力所及的一切地面上。亚马逊河的蝴蝶扇动了它的翅膀,北京的王思年遭了秧。女人坐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再也不相信高科技,起身去厨房拿了扫帚,勤勤恳恳的手工劳作起来。费了不少功夫,地上的纸被扫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桌角下的一小搓。那几条纸看起来碎的不太完全。长度大概1厘米左右,上面带着不完整的黑色字迹。王思年好奇的抽了两条展开,从残破的字条里,大概拼出了几个字。“鳗鱼……工资……年姐……饭。”那些被斩断了一半的字迹,看起来有些眼熟,而这句话更让王思年莫名熟悉。她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是在哪儿看见过,于是打扫完就回了客厅。在她收拾的功夫,电影已经播完了,电视上正在做吉X家新品鳗鱼饭的广告。王思年准备换台的手突然停住。她想起来了。【啊,真希望下个月早点发工资,请年姐下顿馆子。】那些纸条,不是自己早就让徐建寄走的、唐宁的日记吗?***此时此刻,去往德州的高铁上。王思年从小挎包里掏出压得扁扁的碎纸条,细细研读起来。为了避免男人起疑,手机被她特意留在了单位,所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显得无所事事。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她背着徐建出行的原因很简单——徐建在骗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骗自己,但是给唐宁的东西,他并没有全部寄走。至少那本日记的一部分,就留在了碎纸机里。王思年仔细思考了一下,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那本日记里记录了唐宁对自己的相思之苦,被醋坛子徐同志看见了,于是先粉碎而后快。所以自己昨晚借着困意提出了疑问,希望对方能够坦诚相对。但男人选择了继续隐瞒,而不是实话实说。不管是不是出于嫉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