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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她只能说。“我没有。”他说,“我只是爱你……不然我不会救你两次。”“爱是什么?”王思年问,“是手机时刻定位、用愧疚绑住对方、软硬兼施的控制吗?”男人显得有些局促。“这不是爱,宋谨和。”女人说,“爱是尊重,不是占有。”“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男人跪了下来,把头靠在了王思年的膝上,“我都会改的,再给我一次机会。让你认识真正的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这一切都太可笑了。欺骗,谎言,控制。王思年现在才真切的意识到,徐建真的死了。自己的爱人真的死了。“王思年你比我还能吃啊!nb!”“别涂大红嘴唇了,你怎么着都好看。”“别看我一天到晚叭叭的,这嘴关键时候可管用了呢。你看,我这就亲你一下。”“走啊!爬山去啊,浪起来!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一同埋葬在滔天海水里的,除了徐建,还有自己回不来的青春,数不清的回忆,和诚挚的爱恋。而眼前这个男人哀求着自己给他一次机会。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属于他和她的生命,在挣扎、呐喊。王思年能在极度脆弱的时候麻痹自己一次,但她骗不了自己第二次。哀大莫过心死。良久的沉默,办公室里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呼吸声。“我想喝点水。”王思年突然开口,声音是哑的。宋谨和惊喜的抬起头,发现女人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平静。难道自己的这招险棋成功了?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早就知道田亚志今天会来,他也有的是办法可以糊弄王思年,但他渴望改变。甚至在给唐宁寄日记的时候,他都隐隐盼望着对方会发现。这种游走在隐瞒与暴露之间的复杂情绪伴随了宋谨和整整两年,好像一根钢丝绳,勒住了他的脖颈。他害怕放弃到手的一切,但他也厌倦了顶着“徐建”这个名头继续生活。他明明比那个男人更用心,更体贴,更细致。他无数次有过拆穿身份后的遐想,遐想女人会留下来,最初可能只是出于感恩和怜悯,但两年的朝夕相对,难免不会有些依赖与眷恋。毕竟她怀了自己的孩子,毕竟……他们是夫妻。现在看来,也许事实比想象得更美好——王思年是爱自己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但只要给他时间,扫清了之前的障碍,他有信心能像藤蔓一样日复一日扎下根,盘踞在她的心上。“好,我现在去给你拿。”宋谨和立刻起身,“喝温水?”女人点头。他倒好水,兴冲冲的转过身,满肚子都是关于未来的许诺、关于开启人生新篇章的愿景。——却发现王思年已经退到了敞开的窗户边上。背后涌进来的风胀满了她的衬衫,好像随时会要远航的帆。“你救了我两次。”女人轻声说,“所以我欠你两条命是吗?”男人原本带着期盼的眼神瞬间警觉起来:“年年,你要做什么?”女人说:“这两条命,我现在还你。”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明日完结。关于男主与女主的更多相遇、往事、未来会在以男主为主视角的番外里写。☆、正文完王思年觉得自己在向外坠去。她的意识好像脱离开了|rou|体,在高处俯瞰着这荒唐的一幕。樱花落下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电影里是这么说的。……那么人从十六层落下的速度是多少呢?王思年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一刻,自己脑海里会冒出这样奇怪的问题。一些人在面对死亡时,会出现难以理解的幻觉。而另外一些人在面对死亡时,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决断力。那个曾经在绝境中切开脉搏的男人“当啷”一声扔掉了手里的杯子,本能的像豹子一样冲了过来。他慢了一步,只潦草的抓住了女人的衬衫前襟。丝质的材料是断然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的。衣服如同舟行水上,一段接着一段的撕裂开来。男人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他使尽全身力气猛地再向前一扑,指尖先是滑过、继而抓住了女人的脚踝。那细小的五个点承载了了男人全部的希望,几乎要刺穿女人的雪肤,深深的陷进她的皮rou里。一秒,两秒,三秒。他终于攒足了力气,咬牙把她拉了回来。王思年在巨大的力的作用下,“咚”的一声倒回到屋内,面无表情。而宋谨和紧紧的拥着她,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想想我,想想父母,想想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哀求着,“不要离开我们。”女人没有回答。“王思年,年年,你看看我……看看我。”女人终于开口,语调茫然,目光没有焦点:“可是这样。我就还不清了啊。”宋谨和的脸变得无比苍白。他渴求王思年动一动,哪怕是假意的敷衍,也好过无声的反抗。但女人没有。所以男人最终松开手,颓然的跌坐在了地上。良久之后,他一字一句的说:“不用你还了。”“真的吗?”女人问。她在等一个答复。宋谨和说:“你走吧。”——我放你走。“那你呢?”王思年反问道。男人一愣,带着破碎的希望回看过去。他看到女人眼里燃烧殆尽的废墟之上,有点点星光涌现。宋谨和用手捂住了脸。在错开的指缝里,是透明而咸涩的泪水涌出。他听懂了女人的意思。——我希望你也离开,一路向前,不再回头。**两个月后,榕树里咖啡馆。“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了?”高琳琳有些难以置信。王思年搅了搅面前的热牛奶,摇摇头:“不要了。”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宋谨和,但两年的时间,足够一些习惯保留下来——比如戒咖啡这件事。“你要是考虑好了就行,这事儿别人也做不了主。”“嗯。”高琳琳喝了口咖啡,小心翼翼的问:“他……现在怎么样?”“好像接受行政处罚了,毕竟用了别人的身份。”王思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被烫的一瑟缩,“再多的我也不知道,离婚之后就再没联系过。”整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讲述其他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