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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自己用来防身的匕首。“小少爷您歇会吧。”瘦猴一把拉住做完心理建设要出去救人的林虎,把人甩进余莞央怀里带上车门,“你们俩在这儿安心等着,不要添乱。”刘辉拎起砍刀,和瘦猴大步赶去湖对岸给萧栖善后。林里一声枪响,惊飞无数树上栖息的鸟禽,余莞央抱着林虎焦急地按着车门往外看。殊不知战火纷飞处,萧栖一枪托砸烂面前丧尸的脑袋,还有空叮嘱不远处端弩瞄准的西斯延:“别管我!!射鸡啊!!”“要吃不要命。”“我死不了!但是快饿疯了!!”萧栖飞身回旋踢带走又一只丧尸,牢牢护出大片空旷区域守两人无虞,西斯延见他一人确实应付得来,这才如其所愿将箭矢对准湖边已心生警惕的芦花鸡。等瘦猴和刘辉赶到战场,看到的却是萧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蜷缩在西斯延身边,小声道:“我以后不这么冲动了还不行吗?”周围地上躺了一圈丧尸尸体,其中还有一只没死透,徒劳地张开合拢牙齿试图咬住什么,瘦猴一刀插下去穿透它的头盖骨,磨牙道:“差点被丧尸咬知道后悔了?”西斯延刚刚张开嘴就被后者一把搂住脖子,强自插话道:“是很后悔,可是我实在饿吗。”西斯延挣开萧栖的搂抱,横睨他一眼没有拆穿,事实上萧栖是为芦花鸡被枪声惊动跑飞了大半而忏悔,硬生生被扭曲成目前的含义。瘦猴跑得快,先行一步检查过周围后把砍刀别在腰间,拾起地上曝尸荒野的芦花鸡,其中一支箭矢上面还接连穿着两只死不瞑目的小母鸡。“会不会有鸡蛋?”萧栖心思活络,刚问完就在湖边寻觅开来,居然还真的让他在一片淤地蒲苇丛里发现了一窝芦花鸡蛋,他立刻将草窝都连锅端走。“你这……简直是斩草除根,连下一代都不给小鸡们留。”刘辉嘴上骂着萧栖,身体却很诚实,拨开煮好的白水蛋两口吞下一个。西斯延给鸡割喉放血再拿开水烫洗拔毛,余菀央用荷叶包好腌制过的母鸡,再将其埋在煮鸡蛋的篝火泥土底下,一系列烹饪事情完成后她很严肃地拿铁勺敲了敲锅,“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萧栖始终吃不饱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不能让他再饿着了。”“啊?”被点名的人从自己碗中抬起头,嘴角还沾着蛋黄碎屑,“应该过几天就会好了吧,我之前也没吃这么多。”“你该不会二次进化了吧?”瘦猴剥开嫩滑的鸡蛋,“你不是味觉异能么,二次进化的后遗症就是暴饮暴食?”萧栖嫌弃地把蛋壳扔他身上,“那你绝对是脑力异能,二次进化的后果就是异想天开。”西斯延并不饿,但新鲜煮鸡蛋的香味让他也忍不住贪食一口,他看着火势不时在其中添着干柴,过了会突然道:“我也觉得不该限制萧栖的饮食。”“西斯???”刘辉抬高了音调,三个问号都充斥着满溢出来的你怎么这样,“就算你嫁给了猪,你也要为你娘家贫穷的辉父猴母着想啊!”猪:“……”西斯延大概是这群人里第二清楚萧栖身体变化的人,他不至于傻到时至今日还不明白萧栖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二次进化异能者,他猜想过萧栖可能拥有的能力,最后竟然怎么也无法准确定位。也许除了已知的五感和速度力量外,还有一些稀少的异能,所以萧栖才会如此讳莫如深,西斯延也从善如流依他选择避而不谈。“我们一路沿着小道走,路边总有可以狩猎的野味。”西斯延懒得搭理刘辉的控诉,非常平静地分析道:“你们也看到了,他在长期饥饿的状态下会做出像今日这般莽撞冲动的蠢事,我们不能和脑残计较,那就只能尽力满足他的需求。”萧栖根本感动不起来,他掰开半个鸡蛋,拿蛋黄堵西斯延的嘴,“你去捕两条鱼来,晚上给我加餐。”后者瞥他一眼,拿水冲开干涩的蛋黄,奇怪道:“凭什么?”“你都说了我饿起来什么都敢做!”“……”瘦猴啊了一声,“讲到这个,瞿老还送了我们两根折叠鱼竿呢,我还觉得他是没东西好给了在滥竽充数,这下不就用上了!走,萧栖,我们去试试!”“……你先把蚯蚓挖了,我再吃俩鸡蛋……”萧栖对剩下的六个蛋依依不舍,但是罪恶的爪子被西斯延一把拍下,“不准碰。”余菀央笑眯眯地看萧栖捂着拍红的手背,一脸十分憋屈的表情,“等会有烤鸡吃啦,鸡蛋就留着当明天早饭咯。”“等下。”刘辉被这突然的情节发展惊呆了,“钓鱼一钓几个小时,我们不赶路了?”“为什么要赶路啊?”瘦猴从后备箱盖后面探出脑袋,“有吃有喝有汽油,你急个什么?”“……”刘辉怔愣两秒,突然福至心灵,“对哦!”末世爆发已经近八个月,他的亲人要么早在乱世中死亡,要么已经在安全区里稳定下来,他又有什么可心焦的。他们在北安保护区中生存时一直缺衣少粮,每天都在为安危奔波,为中心下发的几张粮票拼命,等今日走出来才发现,大自然无处不蕴藏着丰富的食物。——和丧尸。想通这一点,刘辉本来挺直的背脊突然软了下来,他懒洋洋爬起来朝瘦猴喊道:“钓竿给我一个,我之前一直忙着考那傻缺小提琴演奏文凭,都没空享受生活,真没想到今天还能过把瘾。”萧栖乐得有人为他寻找食物,暖风温柔地拂过面颊,空气与阳光都是最恰好的角度,于是打了个哈欠准备去树下小憩片刻。他刚刚拍干净裤子上的土,就看见坐在最外围的林虎低垂着头,手里还握着半个咬碎的鸡蛋,肩膀不时轻微耸动。西斯延也注意到这边,无奈地递给萧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余菀央在一旁拿树枝戳了戳火堆,瞥见萧栖挨着林虎重新坐下才发现林猫儿的异常,萧栖向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轻柔地揽上猫儿的肩膀。“想jiejie了?”林虎浑身一震,大幅度摇了摇头,未垂落眼眶的眼泪随着动作滴在衣服上,他把鸡蛋大口塞进嘴里,艰难地咽下去后还是忍不住低声说:“我想起jiejie有一次晚上跟我说她想吃茶叶蛋了……我当时……我当时说,我也想吃。”“后来有个过路人借住,jiejie……拿给我一个卤蛋,就那种塑料包装的……我就吃掉了,一点都没给她留。”“很后悔?”萧栖侧着身体,看向林虎的发旋,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死了吗?”林虎忽然抬头抓住萧栖的衣角,“我只记得jiejie让我跟你们走,然后我就上车离开了,那她是不是还有可能……”“她在别墅里泼满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