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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发顶,柔顺的发丝触感一流。很快男人就可以出院了,坐在轮椅上的郑文健迎来了一位单手抱娃的辣妈,精致的轮廓和阮韵珂如出一辙。“决定了?”女士摘掉墨镜,认真的看着面色憔悴的郑文健,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这样不是最好吗?”郑文健站起身伸手帮孩子整理着衣领,和女士亲切地拥抱,安抚着这个愧疚的“大孩子”。“可是……你,你怎么办?”阮韵敏躲在男人怀里肆意的哭泣,这个人他们家欠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不就是我最初想要的,我爱他,他爱我。现在我们是真的夫夫了,我想他会对我好的,就是锻炼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其他没什么。”郑文健乐观的心态让阮韵敏破涕而笑,总是那么坚强勇敢,还不记仇!“既然这样,我也不好久待,在家等你回来吃饭。”“小心不要被他看见。”郑文健挥手向阮韵敏说再见,看着远去的身影,原本微笑的脸,再次失去光彩,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也只有小敏那纯真的孩子才会相信。受过的伤不会因为无视而自己复原,已经埋葬却执意挖出,只有发出恶臭的腐朽。死磕,这是两人最终的归宿。现如今掩耳盗铃,也只因为自己受人辖制,不得不屈服。十多分钟后,神采奕奕的阮韵珂来到郑文健的面前,神色平和的男人,让他嘴角上扬,“我们回家吧,对了今天我meimei回家,你是第一次见她吧,不要担心。她虽然有些任性,但已经为人父母的她不会让你难堪的,我保证!”“我相信她是个好人……”郑文健握着阮韵珂的手,认真的回答道,并安抚着男子剧烈跳动的心。【章节彩蛋:】优美的大提琴声,悠扬的穿梭在空旷的宴会厅中,富商、政客、美女、俊男带着虚伪的面具,你来我往互相吹捧。本该适应这种处事手段的郑文健却在此时此刻厌烦到想爆粗口,这么多年白米饭是真白吃了。想要转身离开,却不得不等待,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一见那位阮省委书记,一想到那人以长辈的姿态求助于自己,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本能脱口的拒绝,被紧紧咬在牙缝里,只能自以为掩饰很好的苦笑应和。“叔叔,您给我的这个项目资料我已经让下面的人去处理,很快就有评估上来,具体该如何安排,我会第一时间告知您的,这点请您放心。”郑文健用力控制快要脱手的手机,努力让舌头不要因为紧张而麻痹,这么多年过去,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却早已物是人非,现在具体介绍一下。郑文健,K市郑氏环保科技集团现任CEO,虽然从父辈继承得到的产业,却打理得蒸蒸日上,有三个meimei,都是A,而作为唯一的男丁却是最常见的B。一度成为K市市民饭后谈资,当然现在也是,只不过话题中心变了。一个人民教师是如何成为商场大鳄,真够传奇的,不过最为传奇的是那段催人泪下的痴恋,也有人说是他“犯贱”,总之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都闹得沸沸扬扬。终于放下电话,看向一旁的好友,这人总是悄无声息,可郑文健总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对方的到来。“白老板,有何贵干?”郑文健终于挣脱束缚,自在的和来人打招呼。“你不该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哪怕他是你曾经的老公公,你接了,做好了会说‘你死心不改’,如果没做好……‘处心积虑报复’,两头不讨好!”白鑫面无表情,却字里行间透露着对郑文健的担心,这人是如何在那次打击中站起来,可是亲眼看着的。男人付出了太多。“已经接了,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说说这个项目该如何解决现有的困境?”郑文健很感激白鑫如此珍视自己这个兄弟,只是这件事虽然和阮韵珂有关,可和自己接触的并不是他,似乎折磨自己的情绪还算消停。“本就不该在保护区,建设这样二十四小时连续工作的车间,先不说排放污染物具体能不能从环保局批下来,就噪音这点……我看悬。”白鑫虽然在环保局有打招呼,可还要看民众的反应,现如今已经不是“只手撑天”的时代,太多不受控制的因素。“看看现在最先进的隔音技术,还有过滤装置,虽然我知道你打过招呼,可这个项目不是只运作一天,至少要坚持三年。我不想它出什么漏子,至于经费这个问题集团会处理,不用担心。”郑文健说完这席话,心里也开始浮出后悔的味道,可惜已经没有退路。“财大气粗。”白鑫知道郑文健总有办法说服那些股东,可这种不必要的风险……这人情值得吗?“……”郑文健不在言语,接下来有很多材料需要翻阅,也就没心思招呼白鑫.白鑫没走多久,门外传来争吵声,秘书已经快要带上哭腔的话语,冷冽的信息素强势穿过缝隙,怒吼着朝郑文健冲来。“阮韵珂,难得有时间来我这坐坐,请进……苏,麻烦你准备黑咖啡,不加糖,谢谢。”郑文健终于将阮韵珂这座大神请进了房屋,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有礼貌,不要让事情朝着不理智的方向发展……可最后还是大打出手。虽然自己脸颊肿的老高,因为肾上腺素浑身肌rou依旧亢奋的叫嚣着,可同样挂彩的阮韵珂,还是让男人心里的不甘平和下来。“没想到你现在这么能打。”一个B能和自己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叫板,郑文健是第一个。“谢谢夸奖。”郑文健不想继续言语,紧绷到麻木的肌rou,让他感觉很虚弱,无法抑制的自嘲展露无遗。“你嘲笑我?”再次毫无顾忌释放A信息素的阮韵珂让郑文健感到微微不适。“哪儿敢嘲笑你?我现在无法控制我的四肢,所以现在起不来,我是真的拼尽全力了。”郑文健看着已经不在是少年的阮韵珂,其实如果不是那熟悉的信息素,也许走在街上也不会意识到这个就是伤透自己的混蛋。已经过去的事,还是不要太纠结。阮韵珂看到郑文健手指微微颤抖,就知道对方没有说谎……是啊,这个人从来就不屑说谎,却在和自己生活的那几年里不停为自己说谎。“你要做什么?”郑文健因为仰视对方,而感到压力,阮韵珂这个人做事,总是心血来潮,要不然这个项目也不会被搞得一团糟,甚至波及他父亲的职位。阮韵珂没有废话解释,直接抱起了这个雄壮的男人,本以为会很重,可还是比预计的轻很多。一个肌rou壮汉被一个纤细如女子的男人给抱起,这传出去又是天雷滚滚。因为紧张,再次鼓起的肌rou让他看起来更加壮硕。“你这些年吃了什么?怎么感觉像大猩猩一般,还是黑毛的那种。”阮韵珂调侃的意味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