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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呢。”刚子就不爱听这些,接茬道:“邱援朝是你的本家哥哥,你小子肯定平时也没少得他的好处,所以才这么护着他,要我说,你个小老百姓知道个球,这上面就是官官相护,什么大案查到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做事要是光明磊落,那他病个球啊,他病了就说明他心里有鬼。你说是不?要我说这官当成这样,死了也不屈。”“你咒谁死呢?你再说句试试?”三儿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伸手就准备抓打刚子,刚子也不示弱,两个人就纠缠在了一块。邱俊龙怎么拉也拉扯不开,邹晓辉拿了个空酒瓶子朝地上一摔,两个人一下子全都愣在了那里。邹晓辉冷冷地说道:“要说这酒还真他妈的不是个玩意儿,刚灌了两盅,放个屁也能闹成个大事。不喝也罢。”邱俊龙赶忙笑着把两个人拉到了桌前说:“辉哥说的对,咱兄弟们好不容易碰到一块,不能因为这小事给伤了彼此的和气不是。”刚子冷笑道:“兄弟?这表面上是兄弟,背地里偷偷地干了什么,自己比谁心里都清楚。”邹晓辉一听这话好像是针对自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刚要发作,只见香莲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哎呀,又出事了,我刚刚才听别人说啊,这西头的陈建国回家的时候遇上车祸了,一客车的人全都翻沟里了,十几个人没一个活下来的。那没良心的媳妇听说了这事,也不为这男人着想,一早就把家里的钱卷得光光的,带着她那亲生女儿跑了,这事亏她也做的出来。”邹晓辉一听这事,惊得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坐在那里考虑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这老陈家单根独苗,本就没什么亲人,到如今这重担全都压到立秋兄弟一个人身上。不行,这事我得管。”“辉哥,这事你管得着吗?”三儿奇怪地问道。邹晓辉没有理会,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起身出门去了。第6章第六章立秋家里冷冷清清的,爸爸的遗体就停放在屋子中间的砖地上,上面盖着一张苇席。村子里刚刚停电了,遗体前面那盏长明灯摇摇晃晃的,时明时暗,给屋子里平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息。立秋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跪在灵前,面庞有些消瘦,眼睛哭得红红的。火盆里燃着剪好了的草纸,火光闪烁不定,立秋爸爸的遗像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在神秘地笑着。立秋听到门外有声响,回头一看是晓辉来了,赶忙起身搬个短凳让他在炉火边坐下。这时哑巴的mama冯婶子拿了一卷剪好的草纸从外面走了进来,听立秋说这些天家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全是她在帮衬着,晓辉连忙起身对冯婶子笑道:“我还考虑这家里面正缺个主事的人,没想到婶子会在这儿。”冯婶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怪可怜的,小小年纪家就这么散了。这么大的事,要是没人帮着,光他一个小孩子家怎么能行?”邹晓辉笑道:“主要是婶子心善,要是换了别人早躲得远远的了。”冯婶子听他这么说,便面露难色道:“我到底是个女人家,做家里面这些剪剪绞绞的活还行,外面那些事情我是一窍不通,估摸着过几天还得另请高明的。”晓辉说道:“这外面的活本就是男人该干的事,您只要说一声该怎么做,剩下的全包我身上了,我一定帮我兄弟地把这丧事办得风风光光的。”冯婶听他这么说才面露喜色道:“都说这邹晓辉仗义,今儿格婶算是领教了,只要有你在,婶就放心了。”北风呼呼地刮了一夜,虽说是大晴天,但还是冷得透不过气来。郑伯吃过了早饭,准备去镇里买些东西,双手插在袖口里刚刚走出院门,就看见邹晓辉带着立秋迎面走了过来。立秋一见郑伯便跪在了地上,给他磕个头,郑伯赶忙说道:“好孩子,快起来。”邹晓辉在旁边说道:“郑叔,立秋家里出了事,您是村里的支部书记,办事那天千万到家里坐坐,给孩子撑个脸面。”郑伯知道推托不开,便先答应下了,刚走了两步又赶忙叫住晓辉道:“哎,我可先说明了啊,这支部书记和前些年可大不一样了,给你点面子叫你声书记,不给你面子的话连个屁都不是,去不去其实都不差不多。大事我可什么都帮不了,只能帮些小忙,到时候别嫌我白吃白喝就行。”晓辉回过身来笑道:“这是说哪的话,您去了就是给了立秋天大的面子,帐房和库房我让邱主任、王会计和建军兄弟照应着了,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哑巴他妈呢,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您老只管放心去就行了。”郑伯听他这么说,拿着烟袋指着晓辉笑着说道:“你就净瞎吹吧,别的我还信,这哑巴家和他家可是有过节的,哑巴他妈怎么可能去管他们家的事?”晓辉笑道:“叔,说了您还别不信,冯婶子可是自己主动上门去帮忙的,没想到这次她能这么仗义,我算是服了她了。今天家里来了好多的人,我现在得赶回去帮立秋兄弟招呼客人了。叔,有空再聊啊。”说完就转身离去了。郑伯听他这么说,装了一袋烟一声不吭地在路边抽着,看他们两个走远了,把手里的烟袋锅往墙上一磕,啐了一口骂道:“什么玩意儿,瞧把你能的,谁都请得动,这村干部干脆让你当了算了。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倒有功夫管别人家的闲事。”说完把烟袋往腰间一别,气呼呼地出村去了。※※※※※等老陈家的丧事一办完,转眼就是大年三十了。黄婶子知道儿子这些天在老陈家忙得一蹋糊涂,没时间照顾家里,就只好自己动手把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用白面煮了浆糊把窗花和对联帖好了,又找了些旧年的柴禾在院子中间架起了年火。晓辉一直不回家,心里本就不痛快,这眼看着天都快黑了,连个人影还没见着,黄婶子窝了一肚子火没处泄,只好憋着气,去厨房先把年三十的饺子包了,等着晓辉回来下锅。忽听得门外有摩托车的声音,黄婶子心内一喜,忙把头巾整理了一下,笑着出了院门。晓辉是回来了,可身后还跟着个小立秋,黄婶子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一声不吭躲到厨房里煮饺子去了。晓辉带着立秋进了厨房,立秋向黄婶子问好,晓辉见mama埋头做饭没有应声,便有些生气地说道:“妈,这家里就他一个人了,这孩子又对我有恩,我能不管不顾吗?我现在就和您老说一声,也别嫌我多事,从今往后他就长住咱们家了,我宁可不娶媳妇,也不能不管我这兄弟。”黄婶子见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便强装出一副笑脸说道:“你想怎么样都行,妈全听你的。快把他带到西楼去吧,这饺子马上就好了。”晓辉说她怎么说,便高兴地把立秋带去了院内的西角房。这应该是晓辉的卧室,屋子中间挂着一张香港四大天王的合影,桌子上放着一台新式的卡带录音机,周围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