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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彻骨的湖水。带着腥气的液体钻进喉咙,堵塞口鼻。他想呼吸,但张口就是一连串气泡。冰凉湖水拥抱着他,缠裹着他,把他困在窒息的牢笼里。同时也带走他身上的燥热,扼杀了他的□□。在濒临溺死的边缘,傅明拼命挣扎着浮上水面。他花费了很大力气,才游到岸边,把自己拖上去。大概是因为呛到水,他咳嗽半天,几欲呕吐。偏偏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机械提示音。“滴——请自行回答以下问题。”……是程序开启的现实提醒模式。傅明用胳膊擦了把脸上的水,喘息着坐倒在地,目光有些失焦。他现在能认清周围的环境。果然在城外,离城门不远,百余步距离。要走回去也容易。“你现在身处的位置是哪里?”百回川。确切来说,是某座城池的近郊,旁边有湖,差点儿淹死一人。拜其所赐,傅明摆脱了迷药的控制,也算可喜可贺。“本次工作的任务是什么?”调查纪家血案,挽救剩余剧情,让主角回归正道。目前进度抵达书本缺漏部分,无法探知纪潜之行动内容。其实就算知道,也未必有用。在剧情已经大幅改动的前提下,缺漏部分的内容可能也发生了变化。原著中纪潜之做了什么,现在又在做什么,或许完全不同。傅明心里清楚,但始终改不了工作习惯。值得庆幸的是,纪家血案是早已发生的事实,不会受到剧情影响而扭曲,所以可以继续调查。这也是他选择留在书里的原因之一。“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我是傅明。他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勉强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走向城门。为免引起旁人注意,天亮之前他得回到客栈。由于药效已去,即使再碰上纪潜之,他也能应付。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像今晚这种失控事件,发生一次,就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傅明攥紧了受伤的左手,痛楚自刀口爬上臂膀,窜入脖颈,被咬碎在牙齿间,无声无息。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任务仍将继续。作者有话要说:因工作外出好几天,回来改了这一章。想想还是修改了部分内容,倒也没什么影响就是了。_(:з」∠)_迟更抱歉……忙成陀螺的我第21章二十一二十一在回去的路上,傅明没有再遇到什么麻烦。天色渐白,那些模糊幽暗的房屋街道也显露出原本的轮廓。傅明凭着断断续续的记忆,往客栈的方向走。大约半个时辰后,他便抵达了目的地。时间尚早,店家并未开张。从外面望去,楼内一片黑黢黢的,毫无光亮。傅明不想惊动他人,便决定绕到后院,摸回自己的房间。哪知没走几步,离后院小门还有一段距离,他就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仿佛有人窃窃私语,又有马蹄乱踏、器物磨割之声。傅明心下疑惑,暗自放轻了脚步,观察四周情况。院门处突然闪现出几个黑影。鬼鬼祟祟,行动慌张,其中一人低声嘘叫着,从里面牵出一匹白马来。体型膘肥,身驮行李,正是傅明的马。毫无疑问,这些人正在偷盗他的财物。经过采花贼袭击、身中迷药、当街遭遇魔教教主等事件,傅明此刻无比冷静,甚至有点儿想笑。眼见几个人拉着马匹,越行越远,他加快步伐跟上前去,一手拍在窃贼肩膀上。“诸位兄台带走我的行李马匹,所为何事?”问话的时候,傅明的态度很温和。但窃贼们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抽打着白马迅速奔逃。被抓住肩膀的那人猛地亮出匕首,反手砍向傅明!这一击自然没有得逞。傅明轻松避开,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不禁出声叫道:“你……”一声唿哨打断了他的话语。面前的窃贼以食指抵舌,吹出尖利而响亮的声音来。这声音响彻寂静的巷道,如同一个不详的信号。接着,此人望着傅明,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臭小子,白天你坏我们好事,活该遭报应!”原来这些人,正是白天试图偷窃江如玉佩的盗贼团伙。傅明当时替江如解围,打退了他们,却也结了怨。“东西既然拿走,断没有送回的道理。你自己撞上门来,更是不走运!”伴随着发狠的言语,四周响起一片杂乱脚步声。傅明略微抬眼,便瞧见了几张同样凶恶的面孔。前方五人,后面四人。巷子本就狭窄,这样一来,几乎完全堵死了傅明的去路。不知是谁大喝一声,举刀袭来。傅明抬手,快速击打对方胳膊关节,瞬间将长刀夺取在手。在场的人愣怔片刻,紧接着轰然涌上。傅明无意缠斗,用刀背连续打晕数人,运起轻功向前追去。他的行李和马匹均被人带走,必须得赶快抢回来。书中生活清贫,他又忘了跟同事乐谷提要求,被偷走的物资是他目前所有的财产。也亏这身体资质不错,功夫上乘,傅明没花多少工夫,就追上了前面的窃贼。正欲拦人,那几个家伙却砍断绳索,各自分了行李,四散逃跑。最后一人爬上马背,继续沿着街道疾行。傅明没有犹豫,直接去追自己的马。眼看距离越来越近,马背上的人一脸不可置信,惊慌中竟然掏出利刃,狠狠扎进马的臀部。只听白马长声嘶鸣,在剧痛中扬起身躯,硬是把背上的人给甩了下去。接着,它发足狂奔,穿过清晨的街道,消失在微凉雾气之中。躺在地上的人来回打滚,痛呼连连。“我的骨头断了!……断了!”傅明并不理会,径直抬脚跨过去,意欲离开。不防被那人拽住右腿,死活无法甩脱。“好痛……哎哟……”傅明皱眉,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厌烦。他足下用力,想要挣脱束缚,但对方始终牢牢抱着他的腿,不肯放松。纠缠半刻,他终于没了耐心,手中长刀划过此人臂膀。杀猪般的惨叫声再度响起,他趁机后退几步,双腿重获自由。受伤的窃贼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怒声叫骂,言辞难堪极尽下流。傅明叹气,不再逗留,朝着马匹消失的方向追去。又不知跑了几个路口,周边建筑逐渐荒凉,几乎不似城中。马蹄印仍然依稀可辨。傅明循着痕迹一路向前,最后抵达的地方,是一座破烂庙宇。没有牌匾,门窗腐坏。而他的马,就躺在庙前的空地上。肚皮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内脏混合着鲜血流淌出来,将雪白皮毛染成脏污颜色。风一吹,浓烈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就迎面袭来,直扎进傅明的眼睛。最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