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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的怀里:“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死的不是你,啊,你才二十五岁,你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活,我不许你这样想,唐旭东,你知道没有。”唐旭东的眼里满是泪水,周建峰伸手抚摸着他额前的碎发,他用泛白的嘴唇说:“那我能怎么办呢?”唐旭东有些糊涂了,说完这话就把嘴凑了上去,周建峰的嘴巴有些龟裂,他舔/了他的唇,像只小猫喝牛奶似得,周建峰伸手撩开他额头上的碎发,发觉唐旭东满额都是汗,被喜欢的人这样鼓动,饶是最有自制能力的人也挺不住的。他解开他的裤子,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他也不是没见过唐旭东的,之前也一起上过厕所,洗过澡,可今天却是不一样的,他的将那他的捧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着,他似乎有了感觉,发出“呜呜”的声音。周建峰扶着那根温柔的对待它,唐旭东似乎觉得那远远不够,伸手去抓男人的头,他自然懂得他是什么意思。唐旭东觉得舒服极了,被包裹着,紧紧的吸/允着,身子因为顺畅弓了起来,只是更迫切的想要同他一起。周建峰没有让他解放,而是突然脱掉他的裤子急急地就进了去,他似乎也很急躁,也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有那一个心愿,想要弄坏这个人。可唐旭东是头一次,就算硬来也很难进去,本是舒爽的他似乎因为疼痛变得清醒起来,发出喊叫:“啊,痛。”此刻的唐旭东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四下,他的神情是涣散的,似乎不知道是白日还是夜间,也不知道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头疼得厉害,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生疼的。周建峰也没有话,只伸手用手去推唐旭东的腿让他再打开些,唐旭东迷糊之间喊他的名字。“建峰,痛。”周建峰不知哪里学来的,同他说:“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就着这样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他便进了去,他缓慢的推送着让他适应,唐旭东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好像忽然有根弦崩断了,周建峰就着这样一个姿势将他翻过来,他趴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像是泡在水里一样,湿哒哒黏糊糊的只想往更深的地方坠。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唐旭东不知道周建峰对自己存在这样的心思叫人家滚,他更加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得到他所以才害死沈霞的。其实他也厌恶自己,老婆没死几日就和自己兄弟上了床,你说这事放在这生活中,有谁能受的了呢?然后他开始了同周建峰的八年抗战,偶尔好一些,偶尔又差一些,只是周建峰雷打不动的去见他,再后来就是今日了。☆、〈伍〉不想见忘川。这日唐艺和赵恒没有来,张云容还在开夜班车,忘川里面只有薛昭合一个,门忽然被吹开了。几日前见过的那女人忽然漂了进来。薛昭合开口问她:“你要吃什么?”她说:“薛老板,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薛昭合停下手里的事情,看向她,说:“我只是一个做饭的,我帮不了你。”“我没想到唐艺也长那么大了,我要投胎了,他们叫我下来看看,唐艺他爹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性子是一点也没变,我不知道我的死会让他那样恨他,我不希望他恨他。”“你知道唐旭东为什么恨周建峰吗?”薛昭合问她。她回:“因为旭东觉得是他害死了我吗?其实你知道的一个女人成了母亲,那么总归会把自己的孩子放在第一位的,我不后悔做那样的决定。”薛昭合不再说话,他想了想还事情还是别说了。她也快去投胎了,不是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家,我也不能陪着旭东了,儿子又要在外面工作,这么多年他也不娶一个女人,到老了也要和朋友反目成仇,我想你帮着劝劝他。”她说道此处又对薛昭合说:“那我也好放心走了。”薛昭合也没说劝还是不劝,只说她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你放心走吧。”沈霞推门离开时,唐艺和赵恒正好进屋,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沈霞没说什么,只回头看了儿子一眼,唐艺这小子只当人家是美女,冲人家笑了笑便进屋了。一坐下就对赵恒说:“你瞧见没,刚刚那位是上次坐在这里的那位姑娘吧,今儿个她又对我笑了,我保准她是喜欢我,有些后悔早知道上去要个电话了。”赵恒只当没听见对薛昭合说:“薛老板来两碗面。”唐艺又拉着薛昭合问:“那姑娘是谁啊?薛老板你知道人家名字没,这几次怎么一直来吃饭新客人?”薛昭合回他:“你死了那份心吧,她嫁人了。”唐艺听了有些挫败的低头道:“可惜啊,可惜,这年头但凡好点的姑娘都是其他人的了。不过我真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她长得还真有点像谁。”赵恒问:“像谁?”唐艺歪着脖子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什么,赵恒盯着他看了半天,道:“我觉得那人和你挺像的。”唐艺听了这话笑着道:“对哦,我这才觉得,原来是像我,要是她没成亲,我们倒是可以谈谈,咱俩还有夫妻相呢。”赵恒听了,便问:“什么是夫妻相?”唐艺回:“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互相长得相像起来。”“哦,那我明白为什么张云容为什么找薛老板了。”赵恒听了这话若有所悟的说道。“为什么?”唐艺不明白。赵恒说:“因为薛老板好看啊。”“你们在说谁好看?”张云容下班推开门就听见了那话。那二个人就笑而不语,薛昭合见他来了,招呼他道:“你来了啊。”张云容见他也只是笑着点头,说:“是。”那日周建峰出院,唐旭东推着轮椅送他,轮椅推到楼下的时候,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他忽然开口对周建峰说:“你以后别来我家了。”周建峰还问为什么,就发觉唐旭东的泪落在他脸上。唐旭东握紧拳头,忍着眼泪,咬着牙,他狠狠的敲击着轮椅的把手,冲周建峰哀求道:“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周建峰的声音也便哑了,他说:“好。”只是简单的一个好字断送了两个人二十多年的友谊,他再也不会去见他,他也不会去见他,而如今他们又不在年轻了,谁知道再次见面是在谁的葬礼上呢。这日子很平稳的过了半年,这半年内周建峰没有再去找过唐旭东,唐艺和赵恒似乎也习惯了警局的工作,杨思明没有离婚,整天被老婆追着打骂,可日子还是照旧再过,张云容搬去了薛昭合家里,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不明不白的同居了,反正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