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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给徐则辉打电话,可那头刚开始还是不接,后来竟然变成了无法打通,他担心徐则辉出事,连忙冒雨往徐则辉家中跑去。大雨倾盆,只是短暂的时间就将世界笼罩在清冽朦胧之中。立夏浑身湿透站在他家门口给他打电话敲门,门里却一直都没有反应。对门的丁陡听见声音出来了,立夏就见过丁陡一面,还是他喝醉那次,知道他和绍耀关系不寻常,立夏擦着额头雨水抱歉的问,“你好,你知道徐助理去哪里了吗?”“辉子出去了,他说出去转转,电话打不通吗?”“嗯,一个小时了,一直都打不通。你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吗?”丁陡努力想了想,却根本想不起来,徐则辉和绍耀倒是经常为了公司的生意跑来跑去,但若说休闲娱乐他们常去的地方的话还真没有几个。“你来我家换件衣服吧,在这儿等等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丁陡说。立夏拒绝了,他担心徐则辉出事根本就坐不住。他靠着门边低头不停的给徐则辉打电话,雨水从湿漉的头发滴到手机屏幕上氲出朦胧水晕。酒吧里,徐则辉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喝酒拼乐唱麦跳舞的,没多大会儿徐则辉就被人灌了好几瓶酒,酒精度数高,容易上脸,他本来就长得不错,身材修长,眉目温柔,醉了之后黑眸染上潋滟看上去极其富有风情。他被人拉进舞池跳舞,贴胯扭,肩挨着肩,身边的人比谁都搔。文子悄拿过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偷偷开了机,有密码,他不能解锁开里面的东西,他本来打算用他手机给自己打电话偷存人家电话号码呢。刚好有电话打过来,幸好接电话不用密码,文子看一眼舞池中的男人,“你谁啊?”打了快两个小时的电话,那头突然接住了,可却是不是徐则辉,那头吵闹听不清楚,立夏着急的问,“他呢?他有没有事?”“徐哥吗,没事儿啊,我们跳舞呢。”立夏瞳孔微缩,声音低哑,“让他接电话。”文子不情不愿的跑进舞池将电话递给半醉的徐则辉。立夏愠怒染上眉梢,他一身湿透在他家门口待了快两个小时,他担心他胃病复发,担心他没好好吃饭,担心他在哪一家医院正难受的打针,却没有想到那头慵懒带着醉意的传出声音,让立夏瞬间就怒了。徐则辉哧哧的笑揽着人跳舞,低头说话,半阖眼眸,声音染上浅淡的慵懒和满不在乎,“嗯……跟你有什么关系”立夏心口发疼,声音嘶哑,“我担心你”徐则辉笑出来,“呵,我就想找个没有你的地方,让我清净一会儿。”那头半晌沉默。“我们之间有可能吗?”“你觉得呢。”徐则辉猛地见面前的人拉入怀中低头在陌生男孩耳畔浅吻,惹得对方轻轻发笑。立夏漠然听着那头的欢笑声和音乐闭上眼睛,他声音沙哑,想笑却几次都没有弯起唇角,徐则辉宁愿跟任何人*都不愿意接受他。他宁愿就这么作贱自己,也不想要立夏的关心和担忧。他想着他和别人拥抱亲吻,想的心口发疼,喉结滑动,眼底痛楚,向他恳求,“你、你喝醉了。我去接你,行吗。让我去接你,你不喜欢我,我以后就不烦你,我...离你远远的,行吗”徐则辉沉默,低低的嗯了声。天空黑的比墨汁还浓,大雨滂沱,从黄昏一直到半晚。立夏在雨中奔跑,雨水湿透衣襟狼狈不堪,长长的睫羽掩盖的双眸黯淡无光,他在酒吧里穿梭,看着徐则辉在人群中跳舞喝酒目光迷离。他一身潮湿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将人带出舞池,向吧台要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徐则辉低头喝了一口就全吐出来了,“我想喝酒。”“别喝了,你胃不好,明天会胃疼的。”立夏低声说,不顾周围嘈杂的声音想要将徐则辉带走。徐则辉挥开他的手,醉醺醺的倒了一杯酒,揽住立夏笑着说,“哎,喝一杯。我们还没喝过呢,为了纪念以后哥自由了。”立夏默然的看着他,眼底哀伤落寞,他仰头一口将酒倒入喉头,“我替你喝,你还想喝多少,我都替你喝。”屋外,风雨呼啸,像哭声,如泣如诉如慕。一场雨湿了一夜。屋里,踉跄纠缠在一起的人影缠绵如火。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又不知道何时纠缠在一起唇齿不分。湿透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徐则辉被人死死按在床上窒息般亲吻,坦露的身体亲密相贴比火一般炽热。立夏眼底泛着疼惜和疯狂,亲吻身下人,抚摸,粗暴强横的脱掉他的衣裤,从柜子里翻出徐则辉臭美时往脸上涂的面霜。手指带着滑腻的油脂进入,幽秘的地方被人开发,徐则辉疼的醉意醒了大半。“放手!立夏,你放开呜呜,好疼。”立夏吻他的眼睛,喉头滚动,眉间渍出汗水,手上的动作却固执不肯放手。舍不得放开他,舍不得他难过,他那么舍不得他,却换不来他一点点的怜惜。立夏又气又怒,胸腔被灼热的疼填满,脑中全是徐则辉在他怀中喘气的模样。答应了以后再也不会烦他了,不会纠缠他,将四年来的喜欢与爱意藏在心底,让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就此掩埋。所以现在就让他抱抱他吧,再吻一吻他吧。他也喝醉了,醉的的胸腔跳动的心肺都颤抖抽搐的疼。徐则辉发出一声呜咽,推不开身上的人,任由他侵入,占有他,他疼的大口喘气,眼中全是nongnong的恨意。☆、第73章【第七十三章.辉子这个小可怜】立夏捂住他的双眸,不看再看一眼。他着迷的亲吻他,拥抱他,用身体上的疼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难受。徐则辉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忍着撕裂身体的巨痛,恍惚昏沉。大雨下了一夜,伴随着无法言语的疼痛和隐晦,有什么东西,就此割裂。第二天阳光明媚,碧空湛蓝如洗。徐则辉从昏睡中醒过来,他想伸手遮住恼人的阳光,却没有一丝力气,连手臂动一下身体都会发出剧烈的疼痛。他闭着眼睛头脑昏沉,他发烧了,快四十度了,烧的神智都不清楚了。徐则辉闭着眼睛哑声无力的说,“水……”立夏小心的扶起他将水喂进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