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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Q情绪正在兴奋头上,突然就终止对话,卡得白浩城不上不下。他烦躁得用力抹了把脸,然后起身将自己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到这边又滚到那边,途中有次险些没给掉床下。而岳帅星的这个“有空再聊”,一直持续三天后,“空白诗城”来主动敲他。「空白诗城」:大大QAQ「空白诗城」:乃肿么都不理窝QAQ白浩城在那边殷殷切切地望穿秋水,而他的回应对象却是现下这幅场景↓岳帅星一把推开挤他身上的狗头,接着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你能不能别挡我风水?”“我没挡”,罗桦说得理直气壮,“我只是在抱我媳妇儿,没错。”说完还点非常肯定一般点了点了头。“我不想生气。”岳帅星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虽然说要比耐力,罗桦自认不是天下无敌,却也是少手敌手,现如今的他不得不承认岳帅星就那之内的人。不过几秒,他就举手投降,默默按照少年所说离“远一点”。岳帅星暗中翻了个白眼,脚下朝罗桦轻踹了几脚:“再远点,别打扰到我,我很忙的。”与罗桦接触的这些时间,岳帅星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对此人太过客气。因为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客气”为何物,讲了也是对牛弹琴,白讲!“哦……”也不知道是不是岳帅星的错觉,他竟然从姓罗的应声中听出了淡淡的失落?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岳帅星摇摇头,之后开了手机企鹅查看是谁在Q他。是便宜师傅……?不对,这是他的班群号!被姓罗的弄得有些恍神,差点手滑就打错字。退出与空白诗城的聊天窗口,岳帅星心有余悸地瞄了眼自己的帐号,暗呼了好几声:幸好幸好。「一刀笑」:没办法,学生党,一天都没几个小时能休息的,实在是忙啊……抽着姓罗的没黏他身上的空挡,有些微强迫症的岳帅星便回了“空白诗城”的消息。「空白诗城」:大大!!!「空白诗城」:你都不理人家,人家好害怕的QAQ岳帅星:……「一刀笑」:说人话。「空白诗城」:QAQ「空白诗城」:人话就是,大大不要不理人家嘛QAQ以他了解便宜师傅的秉性,每次来敲他企鹅肯定是有事找。见对方还是这幅德性,既然不说重点,岳帅星也直接懒得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来码才是人生快意之事。再说了,他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一见到他就化成软体动物黏他身上的呢。“你干嘛。”岳帅星瓢了个眼神给旁边蹲着的男人。被撞破偷窥行径,罗桦脸上神色不显,且不是说他面上如何淡定,内里却是警铃大作——被于白卉那婆娘说中的妖艳贱货竟然出现了!瞧着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手机屏,怪异得紧,岳帅星不禁开口道:“怎么了?我的手机哪里有什么问题吗?罗桦猛地回神,下意识将手伸到岳帅星面前说了一句:“我手冷。”罗桦:“……”,我都说了什么鬼。罗桦内里小默默捂脸。岳帅星:“……”,你的意思难道是要我把手机给你作暖宝宝?手机这么私密的东西,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让你得了这个尊口?宿舍里的空气一时间冷静得另人尴尬。想了想,岳帅星便将手机揣自己兜里,接着委婉(并不)的拒绝道:“冷就回你宿舍去取暖。”最好回去最好回去最好回去!岳帅星脑子里不断刷屏。对的,此时宿舍里就他与姓罗的两人。在罗桦没开口亲自承认向自己的性之时,他也不好把态度弄得太僵,到时候弄出了个天大的乌龙,面上不好看的可是自己。“我现在不冷了”,罗桦眼珠子微微转动,话锋一转,客气说道,“我觉得空气很闷热,我能不能征求你个小小的要求?”岳帅星说出的话行于大脑:“不能。”“哦……”,听到少年的拒绝,罗桦头上仿佛大狗狗一样垂下了耳朵,让人看上好不可怜,完全可以动摇意志不坚定的人。而岳帅星恰恰就在其中之内。“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的装成这样,有意思吗?”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有话不直说,岳帅星突然就厌烦了,他挥挥手道,“你说吧,什么事儿。”“我能不能打赤膊?”,看到少年神色怔然,眼角余光又瞟到门窗关得紧紧的,罗桦末了加了句,“空气不流通,很热。”反应过来的岳帅星手指大门口:“慢走不送。”耍流氓耍得这么光明正大的,岳帅星真真是头一次活久见了。姓罗的又sao扰了他好几次,岳帅星被搞得烦不胜烦,最后要不是对方的一个电话打进来,可能他都要被逼得学学泼妇一般拿扫把将人哄走了。再加上他心里一直在暗示自己这个姓罗的背景雄厚,自己遭殃不要紧,怕就怕他家人成了城门的鱼池。也不知道姓罗的与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只见他手指头往听筒里有规律地敲敲几下就把电话挂了,且脸色是少有的严肃正经。岳帅星叹:不用说,肯定是摊上大事了,而且还是天大的事儿。只听罗桦神情凝重地对他说道:“我有段时间可能都不在学校了。”岳帅星点点头,鼻腔里嗯出一个单节,紧绷着下颚,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简直不能太好!走吧走吧,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了!见人还在专注地望着自己,似乎是在跟他要什么回答。他只好道:“然后呢?”“你不要某些妖艳*货迷了眼,等我回来。”罗桦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缓慢,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得。又犯抽了。什么妖艳*货?别以为把那个字眼轻声快速咬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就不知道那是在骂某个根本不存在的幻想敌。“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吗?”坐得久了腰有点酸,伸了个舒服的大懒腰,岳帅星懒得跟姓罗的叽叽下歪歪,便转移话题道:“正好,我也累了,不送,记得把锁头锁上,谢谢。”要人把门外边的锁头给锁上,不过是为了以防在他睡着正酣的时候,敲门嗓子并用将他吵醒。明明每个人都配有一把钥匙的,偏偏就喜欢指望他给他们开门,脸大的哟。“记好了吗?”看少年仿佛有游神的迹象,罗桦眉头微撇地说道。心里有种无奈,还有一种放不下的说不出的担忧,罗桦心里此时就像不小心打翻了调料瓶,五味五味杂陈得紧,仿佛多年前空白的情感一下子就在少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