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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处,似乎前面那地毯比他更吸引人。慎秋不认识简一朗,他没有以前的记忆,更不知道面前这西装革履的男士正在等他。他只是目不斜视,直接略过了简一朗,上楼找同学过生日会的地方。——也不知道江揽云找季如安到底什么事情。他垂着眸子,心事重重的样子。作者有话要说: 季如安的事情要慢慢开始解决了(*/ω\*)☆、十二章简一朗还准备着听到慎秋的回答,可见他对自己熟视无睹地路过,像是没看见他一样。他堵在喉咙里的话因为慎秋的举动而噎住,然后不得不走过去,手搭在他肩上问他:“最近怎么不联系我了?”慎秋猝不及防被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就看见有人靠了过来,语气很亲昵,应该是和原主很熟悉的人。他抬头看着他,有些抱歉道:“啊、那个,最近学习有点忙。”简一朗对他的态度有些惊讶,挑挑眉: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但这样明显更讨人喜欢,可爱多了。他见慎秋对自己搭在他肩上的手没有反应,也就顺势捏了捏他的脸,更靠近了些:“是么?学习忙也可以给我发消息的啊,怎么不回复我?”慎秋疑惑地歪了歪头:这个人是季东洲吗?就算他和原主关系好,慎秋没有那些记忆,不是很能接受一个陌生人对他这么亲切的态度,可他自己甩开他手又怕伤了季东洲的心,毕竟在自己重生第一天的时候就接到了他的电话。“学习上……比较忙。”他支吾着,因为撒谎而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简一朗眼前一亮,拇指轻抚过他水润的嘴唇,一点点摩挲着。——对自己的态度变化有点大,是因为自己帮他把那件事解决了的缘故吗?所以态度好了很多吧。慎秋被嘴唇上传来的酥麻感弄得痒痒的,他后退了一步,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讷讷道:“拜托……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好像有点离得太近了……”反应真是生涩得可爱。简一朗眯了眯眼,这变化真讨他喜欢。以前连表情也不肯多给一个,除了一张脸让他非常喜欢之外,基本上毫无感情,他就是想把人吊上手。可现在,仅仅是几个反应,就让他心动得不行。这么对胃口。“如果我说不呢?”他玩笑着离得更近了些,试探着他的回答。如果慎秋同意离得近的话,他可能就控制不住亲上去了,湿漉漉的眼神像麋鹿一样诱人。如果不同意的话,那就再养养,等他再长大一点儿,毕竟他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了,又躲着他把他拉入黑名单了。慎秋听了这话明显一愣,他有些无奈:“那个……季先生,离这么近的话,说话也都太不方便了,也许……离远一点会好……好一点儿。”——他说什么?季先生?这小孩连自己的名字居然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啊,还认错了人?简一朗之前的说辞通通消失不见,他又好气又想笑,忍不住摸了摸他细滑的脖颈:“记好了,我姓简,不是你说的季先生。”——简?是那个语言sao扰的变态吗?这个姓氏不是那么常见,还认识自己,应该就是他了吧。他顿时睁大眼睛,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点,猛地擦了擦被他手指抚过的嘴唇。用言语sao扰原主,不管是谁什么身份都不会是什么好人。慎秋笃信这一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天他收到消息时还以为是一个变态,现在一看果然是一个变态。慎秋对自己熟悉和不熟悉的人态度完全不一样,如果陈阿渡和江揽云这么对他的话,他或许只是笑笑就过去了,可面前这人不行,他觉得简一朗不是好人。看了慎秋的反应,这下简一朗确定了,果然是因为把他认成了那个什么季先生所以才对他态度突然变这么好的吧!他倒想知道,什么人这么大魅力,把小孩的魂都勾走了。-圣鼎酒店一楼大厅内,季如安被江揽云叫住停了下来,气氛并不算融洽。“那天晚上的事是你做的吧。”季如安说的肯定,就算江揽云否认他也不会信。即使是他先找的自己,不代表自己就不能掌握话语权。但江揽云没有一点要隐瞒的意思,冷漠道:“还不够明显吗?”“你!”季如安怒目圆瞪,“果然是你,你还真是有够吝啬,不就是不小心弄伤了慎秋的手吗?”他说到慎秋两个字的时候有些不自然,顿了顿才继续说,“我可住院了半个月,这件事未免做得也太过分了点,你是不是该为你的行为道歉?”“道歉?我倒想问问你这是什么?”江揽云掏出手机,抵着他肩膀将他按在墙壁上,把屏幕放到他眼前,强迫他看清内容。里面播放的内容有两个主角,霸凌者季如安,和被霸凌者慎秋。慎秋被强迫着下跪,身上被季如安砸着垃圾,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青紫一片,满脸都是他倒下去的污水,一点点顺着头发的痕迹向下流。视频里有季如安愉悦的笑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上面播放的着内容让季如安心脏一紧:“怎、怎么可能?”他本来嚣张地气焰有些弱了下去,满脸写着震惊。不是全部让人删光了吗?怎么可能江揽云会有?而且学校方面也封锁了消息,不可能新学校的人也能看见,如果这内容传播下去,自己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看清楚了吗?”江揽云的声音像搁着层冰碴和他说话,像是胁迫,手上下一秒就想让他就想让他的肩胛骨断裂似的用力。季如安肩膀像是被钉在了墙上,他痛苦地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他阴狠道:“松开!就算这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就算是死了,也和你没关系,我怎么不见你之前有出现?”江揽云闻言手上一松,却被季如安钻了空子,他猛地推开了江揽云,肩膀发出了“咯噔”一声。“艹。”他暗暗骂了一句,右手完全使不上劲。江揽云眼球角落略微发红,看着让人心惊:“我倒要谢谢你,让我能看见他以前是怎么度过的。”他一字一顿,声音幽深的像从地底传来。季如安第一次对人有这么深的恐惧,直觉的危险,感官上给他带来的最直接的恐惧感。“你、你想干吗?!”他一步步后退着,直到背部被冰凉的瓷砖透过衣服传来刺骨的冷感,更让他战栗。“要是就这么轻易地结束,未免太便宜你了。”江揽云抬起眸子,纯黑的瞳孔既少见,又让人心慌,“慎秋体验过的事情,如果你不体验一遍的话,好像有点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