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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已经睡了,而且他的位置比自己的房间更远,还在另一头。希望他们结束之后能走另一边,不要发现自己。慎秋这么想,有些苦恼,难到真的要去厕所躲躲了吗?“早晚……有一天……我他妈一定把你艹得下不来床!狗东西!”祁星衍压着嗓子,骂着这个怎么着都能压制他的人。祁星衍的偏见,他对祁星繁这个流着外国血的弃儿很不喜欢,早就该和他划清关系,可他总是靠过来,赶也赶不走。他暗恨地骂道,上面的人根本不反驳,他一点也爽快不起来。祁星繁没地方找他,他只要不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就不给好脸色,而且见他就不是很高兴的模样。这次祁星繁在走廊上遇见他起夜,就靠了过来,祁星衍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就被他拉进了拐角里,想走也没法走。“杂种。”他处于下方,打也打不过祁星繁,只能骂两句解解恨。以前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长得比他还高,力气比他还大,从小狼崽子似的盯着他。两个人做起来和打架似的,祁星衍反抗就是打人,用手肘锤他后背,让他把自己松开,然后祁星繁一声不吭,只是用力顶了一下,祁星衍便说不出话了,唇齿间夹了些细细碎碎的□□。祁星繁一直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性子,就连做这种事也只是听着他骂,知道他骂完就没力气了,只是逞些嘴皮子功夫。慎秋蹲在地上,腿都有些麻了,他疑惑地往里面瞧了瞧,但又不敢离得太近被发现。什么时候结束啊,他又困了。现在应该是半夜,他陪江揽云聊了会儿天就不那么困了,又起来上了个厕所,现在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又悄悄打了个哈欠。难怪说兄弟没有隔夜仇,打架吵架都得一夜之内搞定。慎秋头歪在墙壁上,眼睛往里又瞥了一眼。祁星衍衣服直接被推到了胸以上,腿发软到站不住,只依靠着祁星繁的支撑才能站稳。可被顶着连那一点都站不太稳了,直接被人抱进了怀里。慎秋头又缩了回去,他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祁星繁抱着他,两个人贴得愈发近。——已经开始和好了,那就快了。他心里小小地庆幸了一下,然后感觉到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人家那么亲密,可自己却在蹲在角落吹冷风,差的不是一点两点。慎秋觉得自己现在可以站起来走过去回房间了,就直接说没看到他们吵架就行,反正说自己是刚到就好了。可他现在根本站不起来,腿一动就难受到爆炸,全部都麻了。祁星衍压抑着喘息,咬着下唇去压声,怕被旅客听见,毕竟谁也不知道有人会什么时候出来。“……快……放开我……有人来就不好了……”他发觉尾音有点上扬,就立刻住了嘴,用眼睛瞪着作乱的人。“……松开!”根本就得不到回答。“……我是……你哥……”他有些咬牙切齿,想用身份去压他。可这句话不知道是戳中了祁星繁哪个点,动作倒是愈发猛烈了起来,瞬间让祁星衍根本说不出话了,只顾着压声。“刚刚不是还喊我杂种的吗?怎么现在又成我哥了。”祁星繁声音很低沉,带着特有的腔调,也不知道是什么音。祁星衍被撞的连声音都是碎的,眼角湿湿红红地惹人。角落蹲着的慎秋望天。怎么又吵起来了,总觉得好像已经没法结束了似的。他惨兮兮地蹲在走廊的角落,觉得自己不应该出来上这个厕所。不对,是江揽云,他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出来上厕所。慎秋找好了背锅的人,然后动也不敢动,这回是腿的原因。他身体都在轻轻地晃,可稍微大幅度地动一下都难受得不行,蹲着的姿势特别容易让人腿麻。实在不行坐下来吧,腿放松放松可能就能站起来了,没有整个身体的压力,腿也许就舒服多了。慎秋这么想着,就用手扶着墙壁慢慢坐下去,可他腿麻得厉害,一下子扶不稳就歪在了一边,手肘磕到了地。☆、三十五他倒吸一口凉气,动也不敢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过了两秒,没有过来找他的动静,慎秋这才放了心,松了口气扶着墙慢慢去了厕所躲着,一路走着都艰难无比。厕所里放了芳香剂,他呆在里面,一直等腿不麻了才坐下,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天有些微微亮。慎秋觉得现在应该已经结束了,就默默回去了。整个走廊里静谧无声,他去了江揽云的房间,他也有一把钥匙。可能已经快早上了,慎秋也就不准备再睡了,不知道江揽云醒没醒。床上的人没醒,耳机已经乱在了枕头上。慎秋趴在他床边,小心地接过一个耳机塞进耳朵。他以为是什么舒缓的音乐或者是催眠曲,可里面传来的却是他自己的声音。昨晚一直念叨不停,全是些无聊的话,被循环播放。慎秋觉得自己说话是挺催眠的,但江揽云居然真的把他说过的话拿来催眠了,顿时就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唇角弯起。“……有这么无聊么……”他把耳机放了回去。窗边有个吊椅,里面铺了层毯子,一看就很舒服。他想过去坐一下,他房间没有这个,于是就从地毯上爬起来,准备试试。“……慎秋?”他一下子转头,却看见江揽云已经睁开了眼睛:“……啊,弄醒你了吗?我小声一点……”“没有,我只是醒了,耳机掉下来了,没了声音。”他坐起来,把手机放到一边,又把耳机线整理好放过去,“过来和我一起睡。”慎秋以前肯定一准就答应了,可他现在看见了这个吊椅。于是他指了指那个吊椅,征求江揽云的同意:“可我想睡那个。”“不行,对腰不好,睡床。”江揽云掀开被子下床,拉着他手臂让他回来。慎秋听他这么说,可眼睛还一直盯着那吊椅,等了半天知道没结果之后也就放弃了,心里还想着吊椅,默默长吁短叹。“唉,为什么江揽云现在脾气这么大啊。”他就是故意说给他旁边那个人听的,装作小声却完完全全进了那个人的耳朵。“好像有个人怨言很重,你听见没有?”江揽云戳戳慎秋,问他。慎秋抬抬眉头,又摇摇头:“没听见,不是我。”“我没说是你。”江揽云有些想笑,觉得他一生气就变得很好玩,智商直线下降,“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