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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照觉得自己在这儿多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阿浓?什么浓呢?张浓李浓贺浓?哪个姓叫起来都奇怪,舒照进了办公室开始换衣服。阿浓,人长得和他胃口,可他对于把直男掰弯这事儿没兴趣。掰弯一个直男,一是这活儿忒辛苦,也辛酸;二是人家直男明明能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日子,你因为一时喜欢或者所谓的“爱”让人变成同志,这也太不地道了。掰弯这事儿,总之是充满诟病的。可他没想到,有些人抵抗力太差,面对诱惑,不用掰,自己就上钩了。舒照打算梳头时发现发胶没了,想着到化妆室蹭点儿,结果走到化妆间门口,赫然发现堆了一堆垃圾,那叫阿浓的好青年正在认真地擦着蒙尘许久的镜子。“诶,你?”舒照有些不明所以。莫浓停下动作,对他笑:“我是新来的化妆师,莫浓,你叫我阿浓好了。你是?”舒照更加疑惑了,但还是伸出手去:“我叫舒照,DJ部的部长,叫我小照……啊不对,”舒照觉得自己应该跟他差不多年龄,“叫我阿照吧,小照都是他们老头老太太叫的。”莫浓顿时笑得挺开心,“我二十八,比你大吧?”“我二十三。”“那我还是叫你小照,你好,小照。”莫浓挺郑重地再次伸出手。舒照无奈配合,心里却想这个莫浓看起来像个大学生,现在的人真是看不出年龄。被莫浓一打岔,舒照压根儿忘了自己梳头的事儿,走到楼下才想起来,只好又再回去。“你这里有发胶吗?我要梳个头。”莫浓正在把他的化妆用具摆上桌子,闻言顿时拉开椅子对他说:“你要梳什么发型?我给你梳,这可是我开张营业的第一个生意。你也是我第一个客人,保证让你满意。”他都这么说了,舒照也不好意思拒绝,他在那缺了一条腿的升降转椅上坐下来,果不其然刚坐下就重心不稳一个仰倒,得亏他腿撑得快,莫浓又赶忙拉了他一把才没摔个四脚朝天。“这破椅子!”舒照调整好坐姿埋怨道。莫浓拿起一把尖尾梳,也道:“明天让他们换。”嚯,果然来头不小,语气这么硬气!“你要竖什么发型?”莫浓瞧着镜子里的人问,边问,手已经解掉了舒照的黑皮筋,一手握住他的头发,一手拿着梳子仔细地梳着。“就全部扎光,越光越好,苍蝇都站不住的那种。”莫浓又露出那排小白牙,他做事极其认真,一下一下将舒照的头发梳到手里攥着,力度刚好,适中又适宜,手不时蹭过他的耳朵。舒照是那种八百年不去次理发店的人,长这么大头一回让人给他梳头,发觉这事儿还是件挺享受的事儿,酥酥麻麻带着点儿痒,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起了鸡皮疙瘩,浑身毛孔都张开,腿也软了,下|身竟也有勃|起的征兆。这罪魁祸首还全无感觉,说:“你发质真好,很顺。”舒照吸了口气:“还行吧,就那样。”莫浓扔掉梳子,手掌抚过他的头顶,又顺带贴着他的后脖颈将头发攥紧,套上皮筋。“行吗?”莫浓问。舒照的头转来转去照着镜子,表情有点儿勉强,“这扎个发髻,小日本儿那种,这么留着像个刷子。”莫浓就按照他的描述改,可舒照这头发半长不短,怎么也能疵出来几根,他总扎不好,舒照就一抬手,“我来。”倒是三两下就让他自己扎好了,舒照站起身掏钱,“多少钱?”莫浓觉得自己没服务好,也不太好意思,“算了。”舒照已经翻开钱夹,又跟他说:“你不是第一个生意嘛,不能不收钱,得讨个好彩头啊,多少?”莫浓没再推诿,“十块。”舒照给了他十块钱,道了声谢走出化妆间。头皮似乎还留着刚才莫浓给他梳头时那麻麻痒痒的感觉,心道,让人梳个头都能梳硬了,晚上得赶紧犒劳下自己。又想那好青年梳头的技术实在一般般,这么简单的发型也做不好,那化妆技术能好么?再说他一人高马大的大小伙子,给人化妆,不会把人眼睛戳瞎么?他这边绕着莫浓胡思乱想,那边莫浓的思绪也没离开过他。莫浓不清楚他这个DJ部长到底是干嘛的,瞧那人长得好看,行头也讲究,生活中把头发梳成那么一丝不苟的,他还真没见过,简直像只花蝴蝶,还是那种散发着幽光特妖冶的凤蝶。☆、第三章新港来了个帅哥化妆师的事儿不多久就传开了,舒照正在办公室勾搭客人,徐静就踩着高跟鞋咣咣地走进来,挤到他桌子前兴奋道:“欸欸,新来的化妆师怎么是个男的呀?”舒照正发短信,闻言头也不抬,“男的就男的,化得怎么样?技术好么?”他抬起头想在徐静脸上瞧瞧那好青年的手艺,却见徐静一张脸白得像无常鬼,粉能有个两厘米厚,他正要评价却听徐静沾沾自喜说:“不错啊,这粉打得真透,够白!”舒照哼了哼,对她的审美观完全无奈,“确实够白的。”这边徐静还没感慨完,他手下那批老姑娘都一窝蜂的挤了进来。“舒舒,化妆师好帅!”这是敏敏。“叫阿浓,哇噻这名字也好听,浓~”这sao里sao气的是套娃,她正撅着嘴情深款款地唤:“浓~”大姨太受不了这些小姑娘,拍了下套娃的屁股,“sao的没边儿了你!”“就是,”舒照好容易遇到一个知己,“合不拢腿了吧?瞧你们这出息。”办公室不大,这会儿更是被这些姑娘塞满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另张桌子,叼起烟来,“长得帅有什么用?喜欢你们勾搭他给你们订包厢啊,既能占了便宜,又有小费拿,保不准他看上你们哪个,回头给你们这群老旱地松松土。”徐静捂着嘴呵呵直笑,美得那双死鱼眼笑弯弯闪着亮光,“我要是把他勾到手,就放把伟哥,把大家都叫上,一起享受!”大姨太作为一个生过孩子结过婚的过来人,这会儿也坐在椅子上凑热闹,兴致勃勃地跟她们探讨,“那得多放点儿,咱们七个,一人来一回,也不知道这小帅哥吃不吃得住?要是一夜七次,你们说他第二天会不会发虚,路都走不了了?”“管他走不走得了,要我说咱第二天干脆把他绑起来,等咱们下了班,谁有兴致,就再喂他一把伟哥,再来一回。”沈叉叉杀气冲天,攥着拳头宣誓:“一直到榨干他为止!”舒照瞧着这一屋子yin|娃兴奋地笑闹着,也被她们的设想逗得在一旁乐,半饷乐完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