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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地好好的,“我涂!”然后依旧是“阳奉阴违”。嘴唇上的黏膜本就敏感,此刻被陈弈白这样温柔地用棉签擦拭,林染努力轻缓了呼吸,心跳却越来越快,忍不住就想往后躲。“别动,说正事。”陈弈白却不容拒绝地把他的脸扶正,一边用棉签轻轻按压着唇上的干裂起皮处,一边问林染:“刚才程编为什么说你,知道原因吗?”那语气是十万分的认真,仿佛此刻这么挑逗林染的不是他。林染果然不动了,他此刻不便说话,只好眨了眨眼睛,等着陈弈白的下文。“小染,你想的太多了。”陈弈白说着,却也不看他的眼睛,依旧注视着他的嘴唇,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林染努力想集中精神听他陈老师说话,然而这个氛围实在是太过暧昧,想要不分心实在是太难,他不由得又想躲开陈弈白的手……当然又没能成功。“听话,上课呢专心点。”陈弈白那语气,听起来是有潜台词的,比如:你看吧,说你想的太多了,不算冤枉你吧。林染实力委屈,当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试戏(二十二)——探班(下)“剧本已经都记熟了吧?”陈弈白见他这委屈的小模样,终于还是停了手。林染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见陈弈白手里的棉签老实地放下了,马上伸手过去,装作不经意间把棉签拿走,十分乖巧地点点头:“嗯。”陈弈白把他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一笑,顺了他的小心思。“小染,你很聪明。做事情喜欢先纵览全局再观细节……这种思维其实是偏编剧式的。”一听陈老师说起正事,林染马上认真地看着他,就差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了。他知道,这句话是欲抑先扬,重点都在后面。“但是这个戏,前喜后悲,强调的正是这么个反差。这也是程编的一贯风格。”陈弈白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后面的剧情都先忘掉。”林染眼睛亮了一下,陈弈白就知道他是一点就透的。陈弈白接着说:“你知道历史的走向,但不要为人物的将来惋惜过多,思虑过重。用程编的话来说,大概就是,你活在40年代,何必去想80年代的事情?明白了么?”林染点点头:“我试试看......谢谢陈老师。”陈弈白尾调上扬:“谢谢谁?”林染连忙笑着改口:“谢谢哥!”陈弈白这才点点头:“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吧。”再开拍时,林染的状态果然好了许多。陈弈白坐在郑导旁边,陪着看监视器。至于程编看过来的好奇又幽怨的眼神,两人十分默契地选择了无视。一段戏的间隔,陈弈白看看天色,问郑导:“你们今天几点收工?”郑导看他一眼,自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没太好气道:“林染还有两条。这不看你大老远跑来了,晚上还得走,我刚让‘小情侣’去准备了,今天先拍他们的戏。嘿,老哥对你够意思吧。”确实是够意思了,陈弈白十分配合地拱拱手:“大恩不言谢。”郑导不为所动:“来点实际的。”陈弈白:“82年的拉菲还是83年的茅台?”郑导作势踹他凳子,笑骂:“去你的。”然后神态一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个……老弟,这两个月,什么时候有档期了,来给我客串一下呗。”陈弈白看着他,等他的下文。郑导指着程之永,又拿人做挡箭牌:“这个家伙又改剧本,把你的少将加进来了。你身价高,咱这儿预算有限,本来打算找其他演员凑活一下,但是吧……“他没说,但是陈弈白自然是知道的。郑导消停了几年,复出拍的第一部作品,放了那么多心血在里面,自然是不想有遗憾的。陈弈白点点头:“成。要几天?“郑导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怕他反悔,马上接腔:“三天!三天足够了。”陈弈白当着他的面给经纪人李姐发了语音让安排时间,郑导这才放下心来,拍着他的肩说:“行嘞,人你领走吧,可别忘了还回来。”陈弈白:“多谢了。”郑导:“客气客气。”程编终于见缝插针地要问句话,开口了又觉不知怎么说合适:“老陈,你和林染……嗯?”陈弈白冲林染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林染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又看看郑导。陈弈白拉过他,道:“郑导给你放半天假。陪我走走。”而后对着郑程二人,面不改色一派坦然:“改日请兄弟们喝酒。我家小孩儿我先领走了。”郑导:“慢走不送。”程编:“……喝酒?什么酒?”卓一苇也走了过来,听见他这句自言自语式问话,也自言自语式地接了一句:“喜酒?”程编再度风中凌乱了。------------------------------------------------------------试戏(二十三)——意外(上)怒江西岸的小城镇,偏远而又静谧,与繁华大都市的灯红酒绿截然不同。房屋和巷道多为山石打磨垒砌,参天的苍青榕树有着盘根错节的枝茎,给古镇又平添几许灵气。陈弈白拉着林染,沿着古城墙,走过蜿蜒的石巷。“来这边转过吗?”陈弈白问他。“没……刚来的头一天比较闲,吃完晚饭自己出来溜达过,但也就走到刚才那条街口。”林染实话实说。他后来见组里这等氛围,生怕拖大家的后退,因此下了戏就老老实实窝在宾馆背台词默戏,除了出外景,几乎再没出门逛过,更别说此地还有些偏僻。陈弈白点点头,然后抬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说:“我前两年来的时候,那里还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悠悠的,听起来有些不同往常。林染有些好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怒江战役纪念馆。三层的仿古建筑,虽谈不上宏伟,但与周边零星的粗陋民舍相比,也算得上是郑重气派了。若不是当年上映,让这段历史进入大众的视野,引发了一阵时间的寻踪(旅游)热潮,恐怕当地至今也拨不出经费修建这些。“我们那年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墓园。说是墓园,其实说是乱葬岗也不为过。”陈弈白看着那个高大的纪念馆,用一种堪称平静的声调叙述着往事,“其实最开始找我,我是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