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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螃蟹的人,这份胆魄,放眼如今的三代子弟,凌未也要跻身前列。如果凌未是他蒋卫一系的苗子该有多好,卫祥平眼里闪过一丝遗憾。虽然他是蒋卫一系的领袖,但是做到如今的位置,派系的痕迹在他身上已经慢慢地淡化了,身为一国总理,考虑最多的还是平衡各方利益,以最快地速度促进国内的发展。不管派系之争如何,让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是每一个执政者的最终目标。国家的实力,不站到高处是体会不到的。物质,权力,到了他这个位置,也没什么可争的了。日理万机,鞠躬尽瘁,如果不是一心一意为了国家前程在工作,卫祥平也不会得以高票谋得连任。可是尽管他本人淡化了派系痕迹,私心里他还是希望蒋卫一系能培养出更多的政治人才,可惜前些日子蒋家第三代领军人物蒋耀中却着实让他失望了。卫祥平对蒋耀中失望并不是他做错了事,而是他做事的出发点不对。为官处事不是为了应付上级,而是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办事才行。中央的决策并不一定全对,对上面有意见可以当面提,更何况蒋耀中是他的子侄辈,有什么问题不能直接向他反映的?非得在当地官员的怂恿下,拿虚假的政绩欺瞒总理?就算事后蒋耀中承认他是遭人暗算,但是如果你本身能扛硬,这样的阴谋诡计怎么能得逞?从这一点看,蒋耀中不如凌未。当然了,论政治手腕,论政治嗅觉,凌未绝对不是蒋耀中的对手。更何况种种迹象表明,这次蒋耀中是栽在了贺家老大贺昱午的手里,三代领军人物的碰撞,蒋耀中输这一次也不算什么。不过他的事拿到凌未身上来看,就看出了凌未的闪光点。或许凌未的做法很莽撞,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二杆子劲头,但是通过这次简短的谈话卫祥平能感觉得出来,凌未很诚实,他的话没有虚假的成分,在面对中央上层的质询时,仍然坚持了自己的观点。这就是凌未高明的地方,也是最为卫祥平欣赏的品德。这样的官员不能为蒋卫一系所收拢,卫祥平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转念想到,凌未现在也是前途难料,不由得收起了心中的感叹,走回桌案后,埋首在如海的公务中。“怎么样?”送凌未的车子刚走,贺朝阳就按捺不住了。他尾随凌未上楼,进房间,为凌未挡住了余树宁等人窥测的眼神。“还成吧。”凌未淡定道。“跟我说说呗,”贺朝阳像条小尾巴一样黏在凌未身后,“不是说会见时间是三十分钟吗?我算着你在里面都待了快一个小时了,卫祥平没欺负你吧?”“卫总理是那样的人吗?”凌未睨他一眼,道:“有水吗?我渴了。”“还说没欺负你,都舍不得给你口水喝!”贺朝阳赶忙给他端茶送水,“你等着,我非给你把场子找回来。”“你瞎说什么呀,”凌未灌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道:“有茶水喝,就是光顾着说话了没顾上喝。”“这么说,卫总理挺欣赏你?”贺朝阳挑了挑眉。“还行吧。”凌未谦虚道。“他不会想招揽你吧?”贺朝阳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可告诉你,你是咱老贺家的人,不能被他老卫家的糖衣炮弹腐蚀!”这是说什么屁话!凌未瞪了他一眼,道:“你边去,我给李省长打个电话。”估计李省长早就等急了。“我不,我得宣示主权。”“滚蛋!”凌市长一边拨电话一边推他。“我就不走!”大头在凌市长肩上蹭啊蹭。凌未无法,敷衍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在贺朝阳还想进一步动作时,凌市长爆出一句:“傻了你?”结果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谁傻了?”62、终于吃下肚了...贺朝阳一个星期都没能爬上凌市长的床,因为在省长面前丢了人,凌未说什么不让贺朝阳亲近了。“市长同志,我要向你提起严重抗议。”贺朝阳坐在餐桌后,义正言辞道。凌未眼皮都没抬一下,淡声道:“抗议驳回。”“上次那事真不赖我,”贺朝阳委屈道:“我已经尽力弥补了,要不我去跟李省长道个歉?”“你还想丢人丢到外面去?”凌未睨了他一眼道:“不要把矛盾扩大化。”“家庭矛盾内部解决?”贺朝阳眨了眨眼。家庭、内部?凌未的嘴角抽了抽。“你给句话啊,关了我一个星期禁闭也差不多了啊!”“你想怎么样?”凌未闷声道。还能怎么样?至少也得亲亲摸摸抱抱吧?贺朝阳咽了口口水,按捺着性子等着凌未把饭吃完,连推带拉将人送进了浴室,“你慢慢洗啊,我把下面收拾了就上来。”这话说的好像是你再蹦跶两下,我就上来把你办了似的。凌未板着脸,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饿了那家伙一个星期,估计再憋下去这家伙会直接爆发给他看。凌未脱了衣服,慢慢地将身体滑进了浴缸。不过刚闭着眼养了会儿神,浴室门就被推开了。“我就知道你在等我。”贺朝阳两手还沾着水,也不知道他在下面干了些什么,竟然热得满头大汗。见凌未还泡在浴缸里,这位从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贺二少,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兴致勃勃地迈进了浴缸。“咱们这浴缸得改改,太小了。”贺朝阳一身臭汗,笑嘻嘻地要抱凌未。凌未皱了皱眉,道:“先去冲干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哗啦一声,贺朝阳又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像一只丛林猛兽,在狭小的浴室中给了凌未难言的压迫感。他打开淋浴哗哗地冲洗,边洗还边对凌未抛媚眼,凌未靠在浴缸壁上,看着他各种耍帅,滑稽的动作逗得凌未心情大好。是了,在省长面前嘴巴没把门的是自己,他是因为总理同意了应州的融资方案得意忘形了,跟贺朝阳又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凌未的脸色好转很多,迁怒了贺朝阳这么多天,得亏对方心胸宽大不跟自己计较。凌未越想,脸色就越柔和。“好几天不让吃,你看它都饿成什么样了。”贺朝阳见凌未的脸色放松下来,一边洗着他的大鸟一边抱怨道。凌未顺着他的眼风看去,只见草丛中的那只大鸟已经在男人的搓弄下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哪怕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尺寸,凌市长仍然暗暗咬了咬后槽牙。这是饿得吗?整这么精神给谁看呢?“给摸一下呗。”贺朝阳冲洗完毕,笑嘻嘻地蹭到了凌未身边。把那物戳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