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书迷正在阅读:男神,求大发慈悲、孟四十九剑、危险男秘、重生娱乐圈之上位(H)、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快穿]、快穿之重生虐渣系统、[王者荣耀]鹊与蝶、mouthwatering、为了男神的秘密而奋斗、好“食”成双
我自然可以办妥。”淇钰提起这个,天机子愣了片刻,才慢腾腾地道:“你要这个作甚?”淇钰答道:“自然是为了灵气逸散之事了。”天机子唔了一声:“当初我们去了琅环洞府,确实是拿到了十二枚棋子与十二枚白头签,然后各自分干净了,”他说到这里,语气转为怀疑道:“这东西对灵气逸散又能有何帮助?”淇钰皱了皱眉,天机子问起这个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荆秋然扫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在苦恼什么,遂开腔答道:“要你拿出来,你拿了便是,废话这么多作甚?”他说着又掸了掸小纸片,天机子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把肝胆吐将出来,这可是他的神魂,捏在别人手上,纵然他往日里有天大的本事,此时也是使不出来的,只能连声叫道:“停下!别晃了!”荆秋然充耳不闻,手指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机子立刻道:“我给!我给!”听了这话,荆秋然这才笑眯眯地停下动作,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心里呸了一声,天机子嘴上却连声道:“是,是,阁下说的在理。”他说着,对一旁的苏留道:“徒儿,快将星河棋子与白头签给他们。”闻言,苏留果然从储物袋中摸出两枚棋子与两枚白头签来,淇钰仔细地看了看,分辨着上面刻着的纹路,对荆秋然摇了摇头,道:“只有一个能用。”一共二十四个密码字符,他们已经拿到了二十一个,加上眼前这个,也还差两个。荆秋然哦了一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笑着对淇钰道:“不如我们去将那天道捉住,打上一顿,唔……”他说着又指了指困着天机子的那张纸片,道:“就像这样,不信它不招。”一脸担忧的苏留:……满心憋闷的天机子:……闻言,淇钰摇摇头,道:“只怕没那么简单,对于我们来说,正面对上它,是一件很不利的事情,这里毕竟是它的地盘。”他说完,又琢磨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转头问天机子道:“你可知其他的棋子与白头签长什么模样?”天机子莫名答道:“当然知道,当初在琅环洞府时,所有的棋子和白头签皆是由我一一搜集而来的,为了以防万一,我都仔细看过了的。”淇钰、荆秋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如此,他们还盘算个什么?早点儿抓住天机子不就完事了么?淇钰遂道:“你将那些棋子上的花纹都画下来给我。”天机子想了想,答道:“棋子数量众多,恐怕要花上一阵子的功夫。”淇钰道:“不急,你且慢慢画来便是。”听了这话,天机子便也不啰嗦,以手为笔,果然就在那纸片上花了起来,他画得速度很快,就是有点儿小,纹路的模样以rou眼几乎是看不清楚的,幸而淇钰不比寻常人,略微扫了一眼便看明白了。他摇了摇头,这个不对,天机子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只得在淇钰的示意下,继续画剩余的棋子,空气中有冷风拂过,吹得亭外光秃秃的槐树枝颤悠悠的,不时有吱嘎的轻微冰裂声传来。淇钰盯着那小纸片看得认真极了,反倒是荆秋然神色懒洋洋的,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半靠在亭柱上,一双眼睛放空,不知在想什么。苏留只能默默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面前这个看似十分随意的青年,非常危险。却不防荆秋然正好看了过来,挑起眉随口问道:“据说你们是去了琅环洞府,怎么又往回走了?”苏留缩了一下脖子,面上浮现几分尴尬,答道:“确实是去琅环洞府,然而还未到仙琅山跟前,便回来了……因为遇到了一条银蛟和一只隐雪鹤……”荆秋然恍然大悟,那俩是谁,自不必说,原来是跑仙琅山去了,想来也是回过了神,在无法抓到灰衣人的情况下,显然只有当初的天机子知道的最多了。但是他们运气不佳,才追了过去,苏留便闻风而逃了,反倒是撞在了他们手里,也算是运气不太好了……就在这时,淇钰忽然开口道:“就是这个了。”荆秋然与苏留俱低头望去,只见淇钰小心地捏着那张纸片,细致地辨认着,尔后又向天机子确认道:“你可记清楚了?没有错误?”天机子哪能被他看扁,吹着胡子道:“就是这些了,如何会错?”淇钰摸了摸下巴,语气认真道:“你记错了可没有关系,然而此方世界却会因此坍塌,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听了这话,天机子的面上果然闪过几分犹豫,又确认了一遍,才吐出一口气来,对淇钰再次肯定道:“不会有错的。”淇钰这才将那两个字符记了下来,至此,他们已经拿到了全部的密码了,然而,一个难题横亘在眼前,在哪里开启端口?淇钰微微皱起眉来,同荆秋然商量着道:“不如先通知先生再说?”荆秋然微微一笑,道:“何必通知他,你问我也是一样的。”望着他面上的笑意,淇钰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遂开口道:“我——”“嘘——”荆秋然竖起食指放在唇边,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来,轻声细语道:“你累了,先睡一睡罢,等醒来便好了。”淇钰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正欲说些什么,眼前却是一黑,眨眼间,他便落入了无垠的黑暗中。那双幽黑澄澈的眼睛合上了,淇钰一头栽倒,被荆秋然适时接住,揽入怀中,动作轻柔无比,仿佛是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看都没看其余两人一眼,便抱着淇钰径自踏出了亭子,往外走去,青蓝色的光芒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夜中。徒留下苏留一人在亭中,目瞪口呆地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好半天才回过神,合上了自己的下巴,捡起地上的纸片,道:“师尊,这是什么变故?”纸片上的老人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苏留无奈极了,得,又说不了话了。大雪没完没了地下着,仿佛要把整个冬天的雪都下尽了一般,这一座山头名为长明山,被厚厚的冰雪覆盖着,仿若陷入了一场漫长无比的冬眠。山脚下有一座宅子,灯火通明,几乎要被厚重的大雪淹没了,杳无人踪的雪地上,有一个人踽踽独行,他的脚步十分轻快,看上去很愉悦似的,走得近了,才发现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少年,青蓝色的衣袂被风吹拂起来,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暖黄的烛光映照着,将青年英俊的侧脸勾勒出来,他的皮肤本就极白,在此时的雪夜中,显得更加白了,那青年正是荆秋然,他抱着淇钰,一路行到了宅门口,屋檐下挂着两盏气死风灯,昏黄的光芒在寒冷的夜色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温暖来。宅门自动向内里打开来,老旧的门轴发出粗哑的吱嘎声,在寂静的雪夜中顺风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