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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意外地出现在了医院。当花怜看着父亲进了病房,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可父亲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便领着花葳出了门。门里的花怜失落地低下头,而门外的花葳也不好过——“到底什么事情?”花港沉声开口。“药物过敏而已。”花葳看向一旁,轻描淡写地回答。“一个药物过敏需要你输出一千毫升的血?!”花港怒气冲冲地开口,“我可以允许你玩,但没有让你把命也搭上!”花葳愣了一下,眯眼沉默。“从明天起,你去公司实习,我会送她出国。”闻言,花葳阴恻恻地抬眼,“父亲,如果你决定这样做,那恐怕就要去寻找新的继承人了。”这回换花港一怔——他在外情人无数,却独此一子,这独子又是让他引以为傲的天才,亦是整个家族众望所归的继承人。早先,他未曾想到花葳会有luanlun的倾向,直到他从医院了解到花怜的病情,他才幡然醒悟。与此同时,他也深谙自己的儿子是有多少偏执与倔强,能在三年内完成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学业,全是为了一个女人。现在,这一切似乎为时已晚,他看着儿子超龄的沉稳与决绝,知道自己若要强行行事,只会看到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一时间,他有些犹豫。这种luanlun之事,在大家大族中并非少见,只要花葳肯继承家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再生下继承人,私底下如何,他可以不过问。“父亲,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见花港神色松动,花葳适时开口,给了父亲台阶下。听到花葳的保证,花港面色稍霁,也不愿与独子撕破脸,他亦退了一步道:“那好,从明天起,你们都搬回大宅,你母亲也回国照看你。”花葳默了默,最终点头同意。第二周,花怜出院,随着花葳搬回半山大宅,此时正值暑假,花葳的母亲亦从国外回来。现任的花夫人,花葳的亲母,也是花怜的继母秦氏,身体柔弱,常年需要静养,她虽未对花怜显露出尖酸与刻薄,但也同父亲花港一般,几乎无视了这个继女的存在。从此,花怜过得更加小心翼翼,除非必要,尽量不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经常独处在花房中看书,或者在房间里休息,只盼着开学,就能脱离这座沉闷的大宅。可是与此同时,与她彻底撕开最后一层面纱的花葳,亦不再忍耐,只要四下无人,他便会迫着她一番痴缠,但每到最后关头,他总会有所顾及不与她做到最后一步,让她虽然惊惶但亦隐隐松了口气。这日午后,花怜正在玻璃花房里看书,身后传来一声关门的轻响,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被从身后抱了满怀。熟悉的味道袭来,她立刻僵硬了身子,哀道:“不要。”可身后的少年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将她压向沙发,伸手便掀开了她的裙子。“不是让你不要穿内裤吗?”少女被迫趴在沙发上,微微翘起臀,她有些痛苦地眯着眼,面颊苍白,颤抖地不敢说话。棉质的内裤被褪了下来,股间一朵微微红肿的娇花绽放。“穿上内裤摩擦了会更肿,屁股再翘高一点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少年音色平静,但她却能听出他声音中欲望的索求。她捂着脸又翘高了一些臀部,只希望他尽早结束。红肿的xue口刚被扳开,就流出了淅淅沥沥的jingye,花蒂上那粒挺翘的珠核在他轻轻的揉搓下更加肿大——她一声一声地喘息着,掩不住嘤嘤泣音……昨天夜里,他进入了她的卧室,与她痴缠了整整一宿,他舔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更细细玩弄她腿间的娇花,他似乎特别喜欢她流出的蜜露,让她在他唇下高潮了数次。直到最后天色将明,他才将欲望夹在她的腿间凶狠摩擦。他抵着小小的xue口射了数次,磨弄得她花谷一片红肿,才餍足了欲望离开。走的时候,花葳交待她不要穿上内裤,但她哪能如此,还是穿上了最柔软的底裤,可仍旧在行走和起坐间磨得腿心生疼。午餐过后,她不敢呆在宅内,躲到了花园深处的花房,这座玻璃花房被她布置得如一处舒适的起居室,她本以为能够躲开他的视线,却没想到他找来这里又要做那禁忌羞耻的事情。他俯身在她晶莹圆润的臀上,用唇舌安慰臀间那朵还在红肿的娇花,他环抱着她的身体,就像在对待最珍惜易碎的物品。花怜羞耻而恐惧,花房虽紧锁着门,但却是一眼内外通透,只要外人稍稍靠近,就能看见他们俩在做什么!她受不了被欲望摆弄的感觉,更受不了背德的luanlun,终于难过地哭了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在他的唇下高潮,却哭泣地求他放过她,求而不得的焦躁让花葳心中邪火四起,真想就此办了她。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如果他真的强迫了她,可能会永远失去她——每当他回想起她在电击器下毫无反应的身体,那挖心剔骨之痛,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只要她还活着,还在他身边,那她总有一天会属于他。“我也想放过你,或者放过我自己,可惜,我做不到。”第一百八十九章蒙太奇之旅:裂隙惊变就这样,花怜苦熬了一个月之后,新学期开始,她悄悄申请了住校,而花葳开始往返于花氏集团和学校,一个疏忽,便让她在眼皮下搬进了学校。对此,花葳又气又恼,他知那次夜店后她一直躲他惧他,他心中有愧,就随她去,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她避他如鬼魅蛇蝎,竟然去住了校。他面上虽然不表,心下却暗恨不已,经常趁着她独自一人在寝室时,寻了理由越过门禁,将她欺负得彻底。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花葳逐渐接手集团事物,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十五岁的少年蜕去了青涩,凭借聪明的头脑和卓越的能力在公司董事会上竟能独占一席。这不同于修习学业的艰苦,更多的是面临尔虞我诈的社会,而他竟能表现得如鱼得水,凭借太子爷的身份,杀伐很绝,行事果断。让一众股东高管们,开了眼界,真真见识了传说中的天才。那时的花怜不知自己的弟弟是如何的惊才绝艳,她只顾着在自己小小的角落安然地活着。少了花葳时时刻刻的相随,花怜阴霾渐去,不再日日忧郁惊惶,加之他对她的态度虽然蛮横占有,但rou体上不断亲密的接触,和他一些若有似无的退让,让她的心中也生出一些不一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