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7
不耐烦地打断——“你们回去,我与她随后就回。”众人禁声,接着,空中传来婆坦多低低的一声“是”,便领着一行人很快离开。人走了,我终于放松了下来,突然,我的屁股被挨了一巴掌,我还未来得及呼痛,罗睺便偏过头,唇贴着我的侧脸,沙哑道:“刚才可玩得开心?”我一愣,然后很拽地轻哼了一声,已经是这副模样了,他还能怎样?我的态度让罗睺不由地笑了出来,他亲昵地磨蹭了一下我的侧脸,轻柔道:“那可要做好准备了,我的小花。”我脸上一热,为那“小花”二字莫名心跳——就在此时,他迈开脚步,开始大步前行,行走间故意撞击得我的身体不断颠簸,连带那xue中的娇嫩的花蕊亦被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捣入。“啊……嗯啊……”我几乎是立刻便叫了出来,这与寻常的交欢很是不同,体重与重力的原因让那坚硬如铁的rou棍几乎将我捅穿,并顶着宫口不断撞击。“叫声太大,别人可是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罗睺坏心地开口,那手却是在披风下掰开我的臀瓣,方便他的欲望更加深入。他甚至还揉弄着菊蕊,手指向里面探入。这样剧烈的刺激我根本承受不住,他没走多久,我便哆哆嗦嗦地xiele出来,我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他身下高潮,而他却连一次都没有释放——感受到我不断的收缩和抽搐,罗睺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但他并未停下脚步,而是依旧狂烈地抽插着我的下身。酥软的宫口渐渐被顶开,那硕大的龙头便趁机嵌着微微张开的宫口死命向里面顶去——这身子初经情欲,方才一系列的欢爱已让我很是受不住,现在这一番顶弄更是让我下腹饱胀欲裂,我扭着屁股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扣住,毫不留情地抽插刺入。“不要、不行了……啊啊……”我泣意连连,在这疯狂的撞击中又再次xiele出来,我这才明白,他方才所说的做好准备是指何意。我xiele数次,宫口也已被顶开,那粗硕的rou物卡在宫颈处进进出出,真真是彻底地享用了这血嫩的xiaoxue的第一次。周围的人流渐渐稀少,罗睺抱着我又来到了城西的湖边栈台,此时灯祭已毕,长长的栈台上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人。罗睺抱着我,走到了湖边,伸腿一步便跨上了岸边的一艘小船。船身摇晃,我吓得将他抱得更紧,他却身形一矮,搂着我钻进了船内。直到我仰躺在船里,这才发现我们是进了一艘类似于乌篷船的小船,船身不大,堪堪能躺下两人,下有软垫衬卧,上有拱篷罩顶,内设简单,干净整洁。那披风成了我们的铺垫,我躺在披风上,看他撑起身子,然后伸手向后一挥,那拴船的绳索迅速解开,小船慢慢离开岸边,向湖心驶去。第二百三十七章夜雨船中的一夜少女节的喧嚣已离我们渐远,就连那岸上的灯火也渐渐小去。船内光线一片昏暗,我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天空开始下雨,滴滴答答打落在船篷上,混合着水波荡漾的声音,还有我们粗重的喘息,船内,似乎成了另一方隔绝的天地。罗睺掌住我的膝头,向上一推,我便曲起双腿,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他呼吸一重,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捣弄了几下,便用力地撕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浑身光裸,大张的双腿间还含着他的rou物,罗睺抚摸我着浑身上下,接着俯身在上,又吻住了我的唇。船中私密,相较于方才在大街上的交合,让我顿时放松了不少,夜晚寒冷,我不着寸缕,便攀着他的脖子缠了上去。rou体相贴相触,是如何的滑腻温暖,他亦紧紧地抱着我,胯下不断撞击着我的腿心。“嗯……啊……”我半哼半叫,手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挠,还坏心地咬着他的唇、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耳朵。我知道他的右耳极为敏感,只要我稍稍刺激,他便会缴械投降,现在我热情如火地含咬了上去,极为娴熟地挑逗。罗睺倒吸几口气,然后咬住我的肩头,呼吸不稳地道:“你到懂得。”而后便是胯下毫无章法,疯狂地捣弄——我被撞得快喘不过气,腿也无力地向两边摊去,但我就是横了心不放过他的耳朵,我抱着他的脖子,使尽了所有的招式挑逗他右耳的每一处敏感部位。他终是耐不住,一番酣畅淋漓的抽刺后,抵着我射了出来。腹中饱暖,他的精华灌溉了整个花田,就连那受孕的小小zigong,亦被冲击得阵阵轻颤。受孕?我灵台一清,立刻抖了几抖,有些忧心地道:“你……你怎么射了进来?”罗睺趴在我的身上,欲望未见疲软,依旧堵在腹中,听闻了我的担忧,他慵懒又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讪道:“怎么你还担心能怀出个种不成?”听到这话,我有些难受,咬了咬唇,偏过头避开了他在耳边的亲昵。“不高兴?”黑夜中的小船内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两分不明善恶的笑意。他侧身而卧,拉起我一条腿,又从身后贴了上来,咬着我的后颈,吐着灼热的气息,再道:“不过,我们可以试试。”然后便是一番要命的云雨纠缠。我初经人事,却得他过于凶猛的雨露恩泽,几次我都受不住想要躲去,却又被他生生拽了回来。船内狭小,而船也已不知漂到了哪里,黑夜中只有雨打芭蕉落头顶,淅淅沥沥断不停。我心中的局促与膈应也早在这肌肤亲昵间,荡漾而去。也许没有爱上时,我可以高傲可以冷漠,但历经死别生离,他已成了我心中那舍不得弃不掉,亦不愿别离的一方遗情,我想抓住他,不愿放弃。情潮渐涌时,我亦试着掌握主动,展现娇媚和柔软,向他打开自己,欲图将他捕获。这般的柔情他很是受用,愈战愈勇,更是在我体内又射了数次,我亦泄得一塌糊涂,到后来更如失禁般流水不断。身体极乐,却又乐中酿悲,到后来的恍惚间,我有些悲哀地想到,如此这般,算不算以色侍人?这一夜缠绵后,我与他又当怎样?这般忧柔的思虑不自觉地将激情冲淡,罗睺察觉了我飘忽的心不在焉,极为不满地再次加剧了动作,他的技巧极为高超,几处敏感点的稍加挑弄便让我无心再伤春悲秋,几乎再难以思考地坠入了激情之中。那再一次的恍惚间,是身体绚烂快意的色彩,空虚与填满,似乎成了月圆月缺一般亘古不变的轮回。“为什么要取名花怜?”思绪的空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