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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上一张线条刚硬的脸,整个人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凶悍之感。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立刻迎上我的眼,深沉锐利的眼神让我一颤,我赶紧挪开了视线。过了一会儿,杜瑟起身告辞,库索见杜瑟要走,也跟着离开。我目送着他三人离去,不禁思索,那女魄到底是谁?走到屋外,我眺望着远处的翠湖,湖面幽幽,波光粼粼,风景靡丽。想着这是一处婆娑之境,却也和真实的世界并无二致,我不得不感叹,大千世界的造化神奇。我看了许久,一回头,就见库因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盯着我,目光灼灼。我一愣,他刚才没有离开?听闻库因是第一次来到号拘苏摩补罗城,应该与十二岁的乌玛没什么交情,我向他匆匆点头示意后,便准备离去。见我欲走,库因几步向我走来,那健壮的身躯如阴云罩顶,让我顿时软了腿——脚下一崴,我险些跌倒,库因眼疾手快,立刻将我一把捞起。我如一个小动物般挂在他粗壮的手臂上,没想到,他竟然救了我。我红着脸,赶忙站好。他却没松开胳膊,反而将我抱起,搂在怀中——这是什么情况?我扁平的胸被他硬实的肌rou压得发疼,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拍打着他。这时,库因的另一只手臂向我身后一伸,似乎抓住了什么,用力一捏——接着,他抱着我微微侧身,我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巴掌大似蜥蜴一样的东西,在他手中挣扎了一下,便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不见。他收回手,放开我,退开一步,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看着我……面对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目光所及处那古铜色纠结的肌rou在阳光下异常刺眼,让我忍不住红了脸。知晓他刚才救了我,并非有意冒犯,我嚅嗫了一下,拉起他的手,在掌心写下谢谢。库因低头看着我白嫩的手指在他宽厚粗糙的手掌中写画着,眼一眯,再次俯身将我抱起,然后向我的小院走去。我一阵惊慌,挣扎了两下根本无法撼动他铁一样的躯体,直到他走到我的房间门口停下,才松手放下了我。他粗糙的手轻抚上我的脸,目光专注地看着我,那张略厚的唇微微动了动,“女人。”他的声音极轻,轻到我几乎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下一刻,他放下手,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呆愣地站在门口,看他离去的身影,刚才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结果是我自己想多了。回到房间,很快便到了下午,毗湿奴前来,准备探这婆娑之境的边际,问我是否要一同前去。我无事可做,自是欣然同意。他拿出一朵木莲,接着木莲变大,成为一朵莲花神辇,我们乘坐着神辇,护罩结界,向号拘苏摩补罗城外飞去。木莲飞了许久,下面皆是鬼道各处的风景,有大小城池,有荒凉死地。地域无垠,这处婆娑之境如同我之前所处的世界一样,跨越高山湖海,脚下奔涌着江流万息。有些疲乏,我不自觉地靠在一旁睡着了。待我再睁眼时,身子已歪向另一边,靠在了毗湿奴身上。他并未推开我,或是叫醒我,任我小小的身子靠着他,不知睡了多久。我轻轻一动,他便知我醒了,垂眼道了声,“到了。”我立刻正坐起身,偷偷抹掉嘴角的口水,偷瞄了一眼他衣袖上一小片暗色的水渍,有点心虚,但还是巍然不动。毗湿奴瞟了我一眼,站起身来,一弹衣袖,那被我压皱又流了口水的衣服,顿时整洁如新。我心中暗暗切了一声,早知道他有这本事,我还心虚什么——下了木莲,毗湿奴带着我,走到前方不远处的悬崖边,“这里就是此境的边际。”毗湿奴看向那悬崖对面幽深诡暗的天际,淡淡开口。我小心地往前走去几步,低头向下看去,这陡峭的悬崖下,一望无际,就像被整齐切割下来一般,深不见底,幽暗无比。这里的天空阴云密布,不时有闪电交错,滚雷阵落,天空隐透血光,看起来恐怖又诡异。“我们可以从这里离开吗?”我拉着他的手,写到。毗湿奴摇了摇头,“那女魄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许多,此境虽小,却是一方完整的世界。”我呐呐点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别的地方。”第二百八十二章侵犯接下来,我们又乘坐木莲飞行了许久,木莲速度极快,有时我甚至看不清下面的事物。直到第二天晨曦之时,我们方才探明了,这处婆娑之境,涵盖了鬼道与天道的地域。想必,也是那女魄,生前曾经去过的地方。只是天道的边界,十分不稳,隐有崩塌之象——毗湿奴见我随他奔波一宿,已然精神不济,便先送我回了紧那罗府,他再行前往天道查看。当我回到房间,已接近午时,府中一切如常,没有人察觉到我曾离开,除了一人——库因。我刚进了里屋,准备休息片刻,就见库因站在桌前,正看着不能说话的我,平日里写写画画的东西。那有一部分是十二岁的乌玛所涂写的,还有几页不起眼的,则是我自己的书字。库因低头拿着我写的那几张,仔细地看着,直到听见我进门的脚步声,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心中一跳,不知眼前这个俊伟又高大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去了哪里?为何一夜未归?”他开口,英挺的眉毛微微一皱,露出两分凶煞之气。我不明所以,虽是有些惧怕他凶狠的模样,但思及昨日在湖边发生的事情,似乎又觉得他并非心怀恶意。走到桌边,我拿起了笔,写到,“出去走了走,有什么事吗?”他看着我秀气的字迹,再又开口,“和谁?”我有些不满,他的语气像在质问一般,遂嘟着嘴写下,“若没事,我想休息了。”逐客之意明显,库因顿了顿,没有说话,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见他将外间的门一关,落锁,复又转身走了进来——看着他阴冷的眼,鹰钩般直挺的鼻下是一张紧紧抿着的唇,我心中顿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他想做什么?我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忌惮地后退两步,却被他庞大的身躯逼近死角,然后,一把虏住。他的动作几乎把我吓坏了,我不顾一切地又踢又打,直到他将我放在了床榻之上——我躺在床上,已吓得眼中蓄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