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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是否错了?可若不将他远远推开,又如何能改变那般情深不寿,殒命长眠的结果?如同梵天背责,创造出逆轮回的五玄玉,他之教训还历历在目——我既能窥见一丝生机,又如何能视而不见?怨只怨,我的心思不够活泛,量力也太过弱小,难以与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周旋,种种有意无意的阴差阳错,终是让我与他之间裂下天堑——哪怕如今与他近在咫尺,却已是相隔天涯……我呆站着,在愕然惊恐,也在暗自惆怅,如此这般缠绵遗恨的复杂思绪,几乎是立刻就被身旁的释迦察觉了异样——彼时在修罗道,他是亲眼目睹我了我与毗湿奴之间的种种,包括我和毗湿奴的决裂,也少不他的一份功劳。而今这般境况,相较于我的纠结无措,释迦显然从容——依旧是天道之首的尊贵矜持,那隽美如莲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这笑容将那高不可攀的凛然之色淡去了不少。然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却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似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嘲讽与得意。前方引路的侍人已匆匆退下,后面跟着的一群愁眉苦脸的宫侍也速速退至一旁,惯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他们正努力降低存在感,因为这座天宫花园里正上演着十分微妙的一幕——这里的人皆知,舍脂是个不受宠的神妃,蛮横无度,暴躁无礼,被关了一次尤不悔改,竟还大闹前殿,让天宫在韦孔塔的毗湿奴面前丢尽颜面。原本眼含怒气的舍脂,甫一见释迦,被他冷淡的目光一扫,便立刻弱了三分气焰。不敢与之对视,舍脂立刻恨恨地向我看来,眸中怒火,几可燎原——而释迦的目光略过舍脂时,略是蹙了蹙眉,眼中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嫌恶之色。他自是看不上舍脂的,作为尤洛伽时,他对舍脂便是冷淡疏远,不曾有半分瓜葛,后来被罗睺摆了一道,被骗娶了舍脂,心中窝火可见一斑。便是那冷淡的一瞥后,释迦的目光就落在了毗湿奴的身上——两个都已戴了无数重面具的男人短暂的对视后,只见释迦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率先开了口——“毗湿奴大人何事如此匆忙,连在前殿候上一刻也不及?”他语气亲厚,眼中却含着隐约的轻鄙之意。毗湿奴一瞬垂眸,放松了先前紧抿的嘴角,接着温厚一笑——那笑容亦同往昔,温润端方,似听不出释迦那意味深长的话语,就连看着我与释迦同在一处,也是毫无芥蒂的模样。只闻他道:“前些日子我不在天道,今晨回到韦孔塔,才接到善见急讯,不知是何人旦夕,欲让我前来?”他开门见山地道出来意,语气沉稳,神态落落。我一愣,忽然想起这是毗楼勒迦在我重伤昏迷时的擅自之举,事后释迦对此虽未有置喙,却让他往后不得再与韦孔塔通传善见城之事。这已是离心,然释迦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倒忘了,那毗楼勒迦擅自扰了韦孔塔的清静,是我善见不周。”毗湿奴眯了眯眼,却依旧笑道:“呵呵,无妨,方才在前殿遇见舍脂神妃,她似乎正在寻人,我便随她一道来了。”说着,毗湿奴微笑的目光转向一旁的舍脂——同样看向舍脂的,还有神色不明的释迦——被两个站在六道巅峰的男人一同注视,舍脂明显有些消受不了,她虽是打了头阵,却一直没有主动说话,这厢忽然被毗湿奴点名,她猛然一愣,下意识回望向他。然而,这一刻,她神情闪烁的眼中似乎出现了一抹惧怕——她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神色漠然的释迦,艳丽的脸庞忽然流下两滴冷汗,她犹豫几许,有些不自然地道:“听、听闻jiejie来了,我许久未见到jiejie,很、很是想念。”我万分愕然,就连一旁的释迦也微微皱眉。舍脂想我?恐是扒了我的皮都嫌不够——一惯骄横的神妃舍脂,忽然态度大变,连候在不远处的侍人们也有不少惊讶地抬起了头。释迦若有所思地看了毗湿奴一眼。下一刻却向我靠来,我茫然抬首,只见释迦原本神色不明的面容上,忽然露出一抹堪称温柔的笑容——那笑若雪莲盛绽,芬芳扑鼻,又似冬日暖阳,令人为之着迷。连本是神色僵硬的舍脂,也露出一瞬迷失的神情……我眉间一跳,心中闪过一抹不妙——下一瞬释迦抬手,轻轻捋开我耳旁的发丝,放至颈后。脖颈一凉,毗湿奴与舍脂的目光登时落在我的身上——确切来说,是我的脖子上。微微一愣,我忽然想起脖颈上布满了释迦留下的斑斑吻痕,我立刻胀红了脸,一把捂住脖子,赶紧抓住披风提了提,又把脖子圈住。我狠狠地瞪了释迦一眼,这个心机婊!释迦不以违忤地笑笑,他瞟了眼舍脂后,目光又落回我的身上——“白日里我事务繁多,总不能老在寝宫里处理,你天天闷在宫里也不是办法,既然舍脂都开了口,你们姐妹之间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像个好脾气的夫君,释迦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顺着我的发丝,末了却忽然凑近我的耳旁,声音不大不小地又补了一句——“总也让我休息休息,你伤还未愈,我们不急着要孩子。”要孩子?!他话音刚落,四下一片抽气——而我,则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第四百四十一章怒打舍脂我想,这六道之中,论颠倒是非,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天帝大人数二,便无人可居第一!他方才所言,直白来讲就是一一你个小妖精天天缠着我在寝宫里干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想干到怀孕!面对这个羞耻度和/\卦度双重爆表的讯息,我几乎不敢看周遭之人的反应。我的脸忽冷忽烫,几可晕厥过去一一天可怜见,我与他日日呆在寝宫不假,夜夜做着那不可描述的事情不假。但绝对不像他话中有话般,是我没完没了地缠着他要一一还有,怀孕是什么鬼?我也很怕中弹好不好!初时几日我伤重不能下床,释迦为了方便照顾,便将政务移至寝殿处理。但自从医官宣布我可以进行不撕裂伤口的正常活动后,我依旧,没什么机会下床!房间里几乎日夜充斥着yin糜气味,而我的两腿之间永远都是湿漉漉的,被灌满浓稠的体液,作为一个伤患,我的休息根本就严重不足,而他还有-个更让我头疼的嗜好那便是将我与他之间垫上一层薄薄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