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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也似乎无法被污染。“那新娘一定是女鬼。”石千躍道,咽口唾沫,突然想起一事,道:“你大哥过世时,可曾成了家?”花隐寒茫然摇头:“我大哥虽与表妹定过亲……可是去年正巧是大哥本命年,本想今年与你的喜事放在一起的,所以未及成亲便故去了。”很多地方都有本命年不能成婚的习俗,这里也一样。说着花隐寒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指,‘冥婚’?”石千躍点点头。“冥婚”是这地方的一种习俗,若是少年男女还未成亲便故去的,为死者不孤单、有人照料,可以找个年龄相仿佛的死者同xue而葬,称为“冥婚”。花隐寒皱眉道:“这么说来,当时我听说那句‘两棺同xue果然还是有些挤’是这个意思么?”说罢又摇头:“不会罢……‘冥婚’是正常事啊,为甚么我的爹娘却要否认有‘冥婚’这回事呢?”(*^_^*)十七章祖坟石千躍也觉得有些不合理:“‘冥婚’是正常的事……但是……”他突然皱眉,“若是……若是‘不正常’的呢?”花隐寒瞪着他,石千躍继续道:“会有甚么事,是令你父母不敢在常人面前承认曾经办过‘冥婚’的呢?”花隐寒眼睛瞪的更大:“你是指……我父母没经过人家的同意,就硬把别的死者按入了墓xue之中?”石千躍皱眉:“但若只是这样,这死人的怨念又怎会如此强烈,一定要咒得你们家新娘去死?——何况你们家家大业大,想买个合适的死者又是甚么难事?——若是不经过死者的家人同意,那死者又要从哪里来?去挖坟么?”花隐寒皱眉摇头。挖坟可是在这个时代被视为“大不敬”的事情,就算要挖动自己的祖坟,也要特意挑良辰吉日,行一些复杂的礼法;何况挖坟而得的死者,你又怎知那死者卒于何年?墓碑上通常都不会写明死者年龄的。花隐寒又道:“——但——但若是还未下葬的新死之人,若死人突然没了,她家人难道不会担心着急?一定会报官才对啊。”怎么想也不合理。花椰突然轻声道:“奴婢有言。”这个时代若是下人想说话,多半要先征得主人同意。花隐寒道:“你说。”花椰才道:“奴婢在想,若是死者的家人同意,而死者本人不同意,会怎样。”石千躍笑道:“那怎么可能?死人是不能说话的……”说到这里和花隐寒的脸色同时一变,颤声道:“你是指……你是指……”花隐寒连连摇头:“不……不会的……我爹娘……”他也声音发颤。花椰淡然道:“奴婢也是老爷夫人买入花家的。”花隐寒尖声道:“可是我爹娘买你来可不是让你去死!”花椰抬头看他一眼:“所以她才一直哀求,希望老爷夫人可以放过她……”——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放过我罢……求你们放过我罢……——我还不想……我还不想死啊……“你住口!”花隐寒几乎从床上跳起。石千躍骇然变色。他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可能吗?这可能吗?比如……比如死的人是自己,自己的父母会这样做吗?——会买来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硬将她杀死,与自己凑成冥婚吗?去年的年景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坏。但穷的人无论年景好坏都是有的。穷人如果子女多,在穷到没办法的时候,卖掉一两个养活全家,也是时常有的事情,何况女孩子在这个年代本来就不值钱,花椰就是这样被花家买入门中的。花隐寒用力搓着脸,极力想找出一点反驳的话来:“不会的……不可能的……哪……哪会有父母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去送死?”石千躍苦笑道:“傻瓜,不告诉她父母不就行了么?”只说买来做丫头,以后若是父母来看,就说随亲戚到外省了,一般父母也就不会再追究。——花椰的父母不就从未来看过她么?——所以那“新娘”的怨念才如此巨大,死后还要纠缠花家的出阁之人,令她们也与自己一样,不得好死!“不……我爹娘……我不相信!”花隐寒似乎给自己壮胆一般大声道。花椰突然下床,在床边拣起自己的衣服,背转了二位少爷穿戴起来。石千躍惊道:“你做甚么?”花椰淡然道:“奴婢想趁着天色尚黑,去祖坟里看一看。”石千躍惊道:“就你一个人?”花椰淡然道:“奴婢从小便见惯了的,并不害怕。”不及梳头,她用一根丝带将头发扎起。“我与你同去。”石千躍道,也下了床,却被花隐寒一把抓住:“不,还是……还是愚弟去比较合适。”他的声音发颤,手也发颤,但却非常有力。石千躍犹豫片刻,终于点头:“好,咱们一起去。”(*^_^*)夜。大概因为白天天气不是很好的缘故,没有星月,呼吸也甚感闷烦。花家的祖坟在出城向东三十里外的地方,大堆的墓碑矗立。一盏灯火幽幽靠近,一个墓碑、一个墓碑照亮,终于停在其中的一个上:“在这里了。”那声音尽量压低了嗓音,似乎很恐惧。这人等了一会身后却人答话,回头一望,却见身后的一人正抱着另一人肆意亲吻,不由有些气愤:“你是来干嘛的?”那个正施非礼之人似乎正在享受,呻吟不答。提灯那人怒道:“这是我们家祖坟!你仔细被怨鬼纠缠。”这人自然是花隐寒。正施非礼那人自然是石千躍。四下月黑无声,地处荒凉,他越来越难以自制,就算立即被亡魂咬死也无所谓,他是一定要图这眼前之欢的。见他将花椰推倒在地,开始宽衣解带,花隐寒很是恼怒,但非礼勿视,他只能提着灯转身行开数步,但听得身后石千躍云雨之声渐胜,不知怎地自己居然也难以克制心神,身体竟有了反应。他回忆起之前在花家,自己在这婢子的体内快感,手不由自主握住自己的下体,轻轻揉动。听得身后云雨之声渐急,他回忆起自己每每行欢至此时,花椰总是发丝散乱,樱唇半启,那小小的蕾尖在掌心滑动……猛听得石千躍一声急呼,他知道他们结束了。石千躍刚喘息片刻,起身想把花椰也扶起,却被冲过来的花隐寒一把推开,一个趑趄悬些摔倒,道:“喂,这是谁家祖坟来着?在自己家祖坟做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你小心被诅咒!”花隐寒一边插进花椰身体深处一面喘息道:“这里……都是……我的……爷爷……祖爷爷……们,他们……原先……就很……疼爱我的……”那每一次停顿,都是太过舒服而说不出话来的时候。石千躍好笑,但不方便多看,抓着衣服躲到一处墓碑之后穿起,耳中听着花隐寒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