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羞,连说话都变得火药味儿十足。但是他瘦削的背上慢慢靠近一个热源,刚刚撩拨的他不能自已的那张唇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吹着若有若无的气,紧接着,一双修长宽厚的手便顺着他的腰往下探去……☆、34.第34章“等等等!”方宁介心脏都要飞出来了,他是真的担心邬行言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乱来,所以他几乎是哑声喊出来的,“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个实在太不解风情,直接扒了裤子才是真男人,但是邬行言对方宁介实在是体贴的要命,所以他移下去的手在意料之中地顿住了,只留下一双幽怨的眼睛。“我我我和你一起去剧组,”方宁介清了清嗓子,心虚地把眼睛撇到一边去,奋力从裤兜中掏出了钥匙,扭着胳膊要给他,“你先、你先去楼上把我写好的稿子拿下来吧,我给关明理的是电子稿。”邬行言没急着去接,只用那双乌黑的、藏着感情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那里面快要喷薄欲出的欲/色,连瞎子都看得出来。方宁介不是瞎子,但是他比瞎子更了解如果一个把持不住、让邬行言放飞自我,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你快去啊!”他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团,催促道。“你真是……”邬行言话只说了半句,后面只余一口轻声的叹息,带着点无奈、但更明显的却是纵容,他握住了方宁介的手,恋恋不舍地摩挲了几下,才将钥匙拿走,“柜子里有抽纸,后面有垃圾桶。”方宁介只觉得脸上快要烧得像烤红薯了,他窘迫地挥了挥手,语气里微带羞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走吧。”邬行言只得退了出去,为了留给已经快要羞耻到快要爆炸的某个人足够的时间,他故意坐了一半电梯然后走楼梯。推开他房间的门的时候,邬行言看着团的乱七八糟的被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方宁介是个在生活方面很懒但是又要讲究精致的人,他的体内强迫症和懒癌并存,简直就是一个矛盾体:强迫症导致了他那么勤勤恳恳地打扫合租房,但懒癌也同时导致了他现在的宿舍不脏、但是很乱。邬行言觉得手上有点痒,很想帮他把被子叠好。“你上次去我宿舍里的时候是不是喷了什么东西啊?”“你不是去抱被子了吗?都沾在被子上了。”“是我不该给你那个香水,你骂我好了。”早上的对话忽然蹦入了他的脑中,邬行言心里一动,瞥向了床头柜上的几瓶高价阿玛尼。“再信你一次好了。”邬行言伸手拿起了其中还未拆封的一瓶,嘀咕道。等到他磨磨蹭蹭走下来,已经是十五分钟后的事情。方宁介已经把自己收拾好,车窗大开着,有点冷,但是很通风换气。邬行言钻进车内,闻到了车厢里那淡淡的味道,他的手一顿,脑中飘过一阵旖旎的念头。“拿到了吗?”方宁介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邬行言回过神来,点点头,把手上的稿件递给了他,然后关窗,踩动油门。方宁介有些不安,“你还是把窗子开着吧。”“这天很冷,你已经有点感冒了,不能再吹冷风了。”他坚决否定。“哦,”方宁介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但是心里却还是不能安定。车厢里糜烂的味道终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邬行言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就像一缕丝柔的烟飘来飘去,你不注意的时候它飘到了你的鼻尖,你想用力去嗅的时候它又俏皮地散去,似有似无,撩拨人心。方宁介趁着邬行言没注意,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的他眼角一下子泛出了生理性眼泪,不过也亏得这一手,才能收收心。他翻了翻剧本,假装自然地问道,“还有多长时间杀青啊?”“十天左右吧。”邬行言淡定的回答。“你们这拍的时间也挺长的啊,热度炒的不错,一直挂在热搜上呢。”方宁介啧啧有声,“虽然说这几年老卡着古装剧的数量,但是荣华应该没那么悲催。”“广电那边有几个投资方已经打点好了。”邬行言又补了一句,“你不用担心。”这话听起来怎么觉得像是怪他多管闲事?方宁介心里有点郁闷,还是打起精神继续搭话,“那你下部戏打算接什么?”“目前没接戏的打算,”邬行言悠悠地叹了一声,“再过几个星期就是圣诞了,想出去旅游吧。”“想去哪儿?”方宁介好奇地问。邬行言敲了敲方向盘,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不告诉你。”方宁介本以为会听到确切的回答,猛然听到这个,脸上浮现出一层失望,但是他仍装作不屑地切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呗,当别人稀罕啊。”邬行言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很快到了片场,一停好车,方宁介就像猴子一样窜了出去,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处在同一个空间。助理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见方宁介差不多就知道了,穿着十四厘米的高跟鞋就啪嗒啪嗒地小跑了过去。邬行言老远就看见她的背影,体谅她的辛苦,快速停好车就出来了。“关导都快打算把您的戏份都挪到三点半以后了,”助理快速地说道,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两点,化妆、服装用四十分钟,十分钟回顾一下台词、找找感觉,剩下十分钟做紧急备用,三点开拍。”“我知道了。”邬行言快速地跟着她往化妆间走去。“对了,”助理一脸为难,“罗经理说……以后让您所有的活动都要和他报备,包括私人活动。”邬行言并不在意,“随他吧。”反正到时候罗泽也管不住他。“今天下午您的戏份是两条,”助理点点头,继续开始说行程,“五点到六点是留给附主编的采访时间--”“等等!”邬行言打断她,皱了皱眉,“采访是怎么回事?”助理也有些意外,“附主编上回不是来找过您吗?所以我就安排了这个时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接近无声,说不心虚也不是没有,因为这个访谈是附湛来和她谈的,承诺邬行言已经答应了,但是她一直没抓到邬行言的人,所以也就没办法求证这件事。但是邬行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