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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说笑。如果真的看到活鲨鱼,他会发心脏病的。”“呵。”我大笑起来。他转头与我对视。“你是怎么想起要去做那样的事情的?”我耸肩。“我爸跟我打了一次赌,说我肯定没那胆量去干。所以我想,去他的。我就要跟鲨鱼一起游泳。”他皱眉。“当家长的应该更多地鼓励孩子吧,而不是用激将法。”“我爸比较与众不同。但我很高兴自己那样去做了。我爱大海,那是一段妙不可言的经历。”“我从没见过海。”“啥?”我叫起来。“你认真的?”“我这儿跟你提醒一下,在科罗拉多州可没多少海滩。”他咧嘴一笑。“好吧,我知道了,但是你从不度假吗?”听到这件事还真是惊到我了。“当然会。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会去爬山和露营。也许我会去湖边钓钓鱼。”我摇摇头,无语地看着他。“咋了?”他脸红了。“那里又安静风景又好。所有的星星都看得清楚,我还燃起了篝火。那儿棒极了。”“我无法想象你从没在大海里畅游过。实际上,我住的地方就紧挨着海滩。”“真的?”他离开桌子慢慢站起来。“我每天早晨都游泳,”我一边夸口道,一边直直地看着他。他露出像是在调侃的表情。“让我猜猜:你有个大红的游泳裤衩?”我哼了一声。“我根本什么也不穿。”调笑慢慢褪去,他的眼神炙热起来。“画面真养眼。”我的舌头顶在上颌。我想回他个俏皮话,但是我好像不能正常说话了。在他的热切注视下我双腿发软。我清清嗓子勉强组织起语言。“是私人海滩。”“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儿。”昏暗的房间中,他瞳孔又大又黑,我还能看到他颈部的脉搏在突突地跳动。我们之间的火花显而易见。如果这是一部电影,我俩这就该吻上了。此情此景全都在暗示我们应该凑上去,虏获彼此的嘴唇。我从未如此热切地渴望他那火热的舌头能抵着我的。我体内因他而生的情潮让我颤抖。我双膝发软、脉搏狂跳双手汗湿地渴望着他。而他也想要我。然而就好像双方都计划好了一样,我们都退开了,眼睛盯着地上,表情慌乱。他的表现跟我一样不知所措。他靠近门口时脱下帽子,用颤抖的手指捋了一把头发,看起来受惊不小。“我想我们明天再见吧,”他呼吸急促道,然后就像在越狱似的,眨眼就消失在了门口。他离去后我盯着紧闭的大门好像盯了有一小时那么长。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为他着迷。为什么是他?我至少有好几年不曾对男人产生过这样的渴求了。然而他那不动声色的力量和自信确实吸引了我。也许因为他这种自信又不自大的类型我遇见得比较少。他从未表现得独断专行或大男子主义。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而且我知道,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办,他准会去办妥。就算没事做,他也不会为此苦恼。我在工作中会遇到过很多强势的男人。我爸就是其中之一。他明白自己要什么,而且通常他都能得到。但好像心底里总是免不隐隐冒出一些冲动或评判之声。而科特没有这些。他很清楚自己是谁,他不在乎别人是否清楚他。我嫉妒他这一点。我想拥有那样的自信与自我认同,想得要命。我坐在床边盯着自己冰冷的手指。不该与科特扯上任何关系的那些理由,我是再清楚不过的。理由太多了,手指和脚趾都加上也数不过来。但是我情不自禁想要知道他对待此事的看法。跟我在一起不管做任何事,他表现出的不安和谨慎都与我不相上下。在我们之间擦出火花的一刹那,他真的是在夺门而出。我知道他在rou体上想跟我发生关系。在他那英俊的脸上,我看得很明白。但他一旦意识到这点就会马上离开。他跟我一样,认为我们彼此不是值得冒险尝试的对象。他选择了逃避。然而最糟糕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解脱,更让我气得要死的是,他居然不认为我值得他冒险。第十章当科特脸红脖子粗地冲进工作拖车时,我正把脚翘在桌子上审阅预算。“你他妈到底想把什么招来?”他质问道。“你说啥?”我摘下眼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他提着一罐油漆举起来。“你说过客房会和牧场风格一致。”“没错。”我皱眉。“你想说什么?”角落里,正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的本杰跳了起来。“我要去弄点咖啡。有谁也想来一杯吗?”他抬高眉毛。“没有?好的。我自己去了。”他一阵风似地溜了,我桌上的文件都被他卷飞了起来。科特摇了摇头,表情相当厌恶。“我就知道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你。”我备感受辱,笨拙地放下脚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直觉是对的,不能相信你,得离你越远越好。”他的脸上布满愤怒的阴云。“噢,真的?”我发出几近尖叫的声音,这很尴尬。“对。”他靠了过来,将一罐未开封的油漆重重地砸在我桌上。“你以为我注意不到是不是?”我双手叉腰,努力摆出一副不为他的怒气所动的样子。做到这样可不容易。“究竟注意到什么?”“油漆的颜色。”我皱眉。“怎么了?我亲自挑选的颜色。”我煞费苦心地选了个能找到的最不起眼的褐色。“我就知道。”我从脖子一路红到脸颊。“你看,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把你气得扯你那开裆牛仔裤,但是等你学会了基本的尊重再来跟我谈。”“尊重?”他张大眼睛。“我为什么要尊重一个想要把我和我家人当猴耍的人?”他指着油漆罐。“‘公主粉’?没搞错吧?”“什么?”我瞥了一眼罐子。果然标签上明明白白地写了“公主粉”。“我没有订这个颜色。”他后退一步双手抱胸,一脸怀疑的表情。“噢,真的?”听到他声音里的质疑语调,我的怒气蹭地升了起来。“我订的是‘野马褐’。”他抻着脖子但没说话。“他们明显送错了颜色。”他说我不值得信任把我气得久久难以平复。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在公事公办。“这种事总会发生,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