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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宫的时候,德妃还意犹未尽,足以看出这宫里的女人平日多寂寞了。荣妃马佳氏的居所在钟粹宫。荣妃是最早为康熙帝生育子女的妃嫔,也是生育最多儿女的妃嫔。尤其是康熙十二至十六年,每年都诞育皇子皇女,康熙前十个皇子中有五个都是马佳氏所出。共育有五子一女,却只有皇三子胤祉,皇三女固伦荣宪公主长大成人。历经痛失四子的荣妃,使她平淡看透宫禁事变,从而在后宫中过着平逸的生活。也是个可怜人。因为堂姐董鄂.妙涵是皇三子胤祉的嫡福晋,岫烟与荣妃打过一次交道,她非常的平易近人,可到钟粹宫前,岫烟竟有些望而却步。第六十二回放下“岫烟,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这里很熟悉,好像发生过什么让我很为难的事,但我只和堂姐拜见过荣妃娘娘一次,娘娘也很平易近人”“或许岫烟真的在此处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不是今生而已”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前世还有许多谜团她没有解开,或许此处就有她想找的答案,岫烟如是想。嬷嬷把她们请到钟粹宫时,竟发现里面已是一派其乐融融,原来是太子也在,不知说了什么,逗得荣妃乐不可支。是了,太子搬进乾清宫与康熙同住之前便养在她膝下,荣妃非常疼爱太子,将他视为已出。岫烟和晼晚朝荣妃行了大礼,又拜见太子,听到他叫平身,道了谢才站了起来。荣妃面上带笑,“我在宫中也是闷得慌,你们日后时常过来走动也好。”她说的是你们,目光却是炯炯地望着岫烟。岫烟觉到她的目光满含深意,却不知她是个什么意思,微微垂眼,笑道:“就怕叨扰了娘娘。”荣妃喜得合不拢嘴,“妳这孩子就是太客气,我瞧着妳都高兴。”晼晚笑闹似的说:“娘娘只喜欢岫烟,看来以后晼晚进不来娘娘的钟粹宫了”“哎呦,妳这促狭鬼,妳天天来我都欢迎”“娘娘既然这样说,以后可别嫌烦”晼晚又笑着去揭那衣料盒子,取出一件亮闪闪的旗袍,对荣妃求道:“晼晚定制了几件旗袍,特意来给娘娘也送一件。”“哟,好别致的衣裳呢!”荣妃笑着拿在手中细瞧了瞧,满意的连连点头,竟出乎意料之外的识货,晼晚笑说:“您要是喜欢,以后我跟岫烟多给您做几件!今儿不早了,别耽搁了娘娘理事,改日再来叨扰”话都说到这份上,荣妃也不好多留。太子也道告退。晼晚和岫烟自然等他先走,再往宫外去。一出宫门,晼晚就小声问:“岫烟妳快老实交代,妳跟太子是怎么一回事?不到一炷香时间,他那眼睛往妳这边不知道扫了几万回”简直恨不得粘在她身上,他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鬼才信。岫烟便将江南发生的那些,一五一十轻声细语地跟晼晚说了一遍。其实岫烟在江南那边也没什么亲戚,不过是有一家子曾在都统府干过活,他们原是江南人士想回到故土,董鄂齐世成全了他们。而这家子在苏州经商发了家,特别感恩董鄂齐世的栽培,邀请董鄂齐世携妻女去那边度假。董鄂齐世没那功夫,但岫烟很心动,求得董鄂齐世和伊尔根觉罗氏央允让她去江南游玩一番。便是那时遇上了胤礽。“原来是英雄救美,人非草木,怎么能抵挡得了动情,要是我在那样的场景下遇到太子那般英勇神武的男子也忍不住心动”岫烟不否认自己曾对他动过心,可如今这颗心已完整地交给胤禟,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对太子其实我已经放下了,如今却是另一事令我坐卧不宁,就是”岫烟欲言又止。“就是什么?”岫烟沉默片刻后,才将重生的事都告知晼晚,提及胤禟还有爱女横死的场面,不觉已是泪流满面。晼晚知道自己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岫烟,只是默默抱住她,附耳倾听。“他遭了那样的罪,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如今,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解救他们”岫烟哽咽道:“晼晚,我是不是很没用?”她之所以那样患得患失,何尝不是受胤禟横死的画面刺激,不知多少个夜晚她都被噩梦惊醒。却终有苦难言。虽然她与胤禟彼此交心的时日并不长,却也清楚情爱不是他唯一的追求。他是个有主见的男人,便是宜妃都无法左右他,她又谈何容易。更何况她也不觉得胤禟做错过什么,他其实并没有夺嫡争位的野心,只是甘愿为他敬爱的兄长赴汤蹈火。太子也没什么错,如果没有下面这些出类拔萃的兄弟,继承大统,他是众望所归。当然。她也不觉得直郡王、四贝勒、八贝勒、十四阿哥他们做错了什么。毕竟,同样身为皇子,距离那巅峰之顶,皆是一步之遥,为何他们不能有一争的渴望。何况他们的能力皆是有目共睹。如果非要说他们哪里错了,或许是不该生在帝王家。“岫烟,我真是小看了妳,妳竟是如此善解人意,便是四贝勒,妳也不恨他么?”晼晚对雍正的看法还比较公正。但她毕竟读过史书,知道不能把一切归咎于雍正,毕竟他也有他的不易。可岫烟她毕竟不是后世之人,甚至亲眼目睹胤禟被虐杀!“其实我也曾怪过他,特别憎恶这人表里不一,每回梦见自己失去胤禟,都恨不得跟他拼命……可一睁眼胤禟又好生生的躺在我身边,不免又站在他的位置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自问也会大动肝火,恨不能将那些跟自己做对的人除之而后快”把这些说出来以后,岫烟整个人都显得松弛了不少,不再那样精神紧绷。晼晚便知道是时机把自己的秘密跟她分享了。“岫烟,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妳肯定想不到,我是从后世而来”岫烟惊讶地瞪大眼睛:“跟我一样吗?”“有所不同,”晼晚道:“但我也知道胤禩的宿命,曾也坦言问他,若他提前得知自己追求的某样东西最终无法得偿所愿他待如何,是否放弃”好奇心驱使岫烟问道:“八贝勒怎么说?”晼晚笑了笑,“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