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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只得任由男人的手指抽插自己的xue儿,不一会儿那处媚xue便淌了好多蜜液,雪白的身子也变成粉粉嫩嫩的颜色,失神的眸子里承载着属于欲望的泪水。皇帝陛下觉得她的下体已经够湿了,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便掏出自己的粗大yinjing,插进了徐珮的海棠花蕊之中。“啊……嗯……救命……”难耐地娇吟,徐珮只觉得自己的xue儿被挤的满满当当的,她从来只有安王一个男人,又是个刚成人的女娃娃,也不知道如何比较男人的粗细长短,何况对方又是皇帝又是自己的公爹,可是!那种灼热guntang的窒息感却令她迷乱,随着男人的尽情捣弄,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瘫软,徐珮只得抓着男人的背后低泣,一副委委屈屈的娇弱模样。“轻,轻……嗯唔……疼……”“又不是处子了?如何会疼?”粗大的roubang被儿媳妇那紧致的xue儿箍着,男人只觉得整个人被勾的魂都丢了!又不住吻着她的脖颈问她。“可是受不住?”“臣妾害怕……害怕陛下……”其实那种疼并不是身体上的疼痛,徐珮只是觉得男人的侵占让自己觉得可怕,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男人cao坏似的,这事若是被夫君知道了……夫君会怎么看自己?自己以后如何做人?!深宫囚妃(公媳)4屈辱承欢公爹霸占儿媳海从未想过会被夫君以外的男人侵犯,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公爹,徐珮整个人都吓坏了!那娇嫩的xue儿汨汨地躺着水儿,感觉粗长的yinjing正有力地在自己身体里捣弄进去,她觉得又难过又带着丝丝欢愉,尤其是皇帝陛下那令人惧怕的带着nongnong征服欲的神色叫她发颤!“怎么?被吓傻了吗?”见儿媳妇不再言语只眉头紧皱地承欢,男人故意这般问道。又抚着她那被汗水濡湿的鬓发声音低哑地问,可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我……”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男人,徐珮欲言又止,整张脸又显得绯红动人。皇帝陛下虽三十好几却保养得不错,加之近几年忙于朝政甚少召幸宫嫔,整个人却显得十分年轻,安王随了如贵妃的相貌俊朗清逸,陛下却五官英朗,许是他年轻时便在军营历练,那壮硕的身躯竟丝毫不输年轻的安王,一时竟把徐珮看得面红耳赤,男人却故意对着她的脸吹气俯下身来。“你在窥视朕的身体?这可是侍寝的大忌,晓得么?”温柔地吻着徐珮的耳垂跟脸颊,男人又深深顶了一记,魅惑地道。“臣妾……呃…臣妾知罪……我是第一次这般……”害怕地躲着,徐珮感觉男人弄得自己痒痒的,xue儿又是一阵收缩,夹的男人不住低吼。“磨人精!”将这小妖精侧翻过来,让她枕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面对面地卖力顶弄,皇帝又忍不住舔起她那有些尖瘦的下颌,抚着那柔嫩如玉的面庞。眼神不觉温柔起来。心想这丫头好生涩给人的感觉比处子还要嫩三分!徐珮却被他看得心慌只得倚在男人怀里承欢,又觉得那roubang子顶的自己合不拢腿,只又忍不住夹了夹腿儿,男人却有些恶趣味地掐掐她的rutou。引得她不住娇吟,见她这娇模样男人不住大笑起来,又把她压的死死地狠狠吮吸她的乳儿!念着她哭了一阵又是初次在自己身下承宠,皇帝不想吓坏她,只抽插了几百下,要了一回便堵着她的唇儿射精了,只是许久没有泄欲那阳精又多又浓又稠,射了得有半刻钟才全射完,把徐珮烫得说不出话来,只羞羞怯怯地闭着眼睛环着男人的脖颈低吟!许是疲累许是忧思难安,加之被皇帝陛下yin弄得倦了,徐珮不一会儿便昏昏睡下了。只是整个人仍眉头紧皱着似乎睡得不安生。不一会儿守夜的太监便隔着纱帐问道:“陛下可要留子?”“不留子难道要委屈王妃受排精之苦?”有些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眉心,皇帝陛下并没有把yinjing抽出来,而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有些不悦地责备那不识相的奴才,男人又忍不住低头含起儿媳妇那被自己亲的红肿的嫩唇。这般娇的女娃儿若能怀个公主便完满了……“是……只是王妃她……”“唤她玉主儿便是,昭华阁内不准提王妃二字。”摩挲着儿媳妇的小脸,男人只这般吩咐,大有把安王妃纳为私宠的架势,太监得了令便到外头吩咐去了。翌日醒来,徐珮只觉得整个人快散架似的,身子又酸又软,迷迷糊糊地起先还以为自己在王府,只唤着自己的陪嫁丫鬟侍书,转而又瞧着自己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又来了四名宫女伺候自己起身,徐珮才想起昨夜种种,一下子吓得捂着被子坐着,整个人羞得满脸通红。“请玉主儿起身洗漱更衣。”昭华阁的领事宫女荷香忙上前伺候她起身,让宫女把洗漱要用之物呈上来,那声玉主儿只吓得徐珮花容失色。“你们,你们胡说什么,我,我是安王妃……”“回玉主儿,陛下吩咐了昭华阁内不准提王妃二字。”领事宫女的话只把徐珮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急得快掉了,她怎么就成了陛下的宫嫔了呢?“我,我想见见陛下……”“请玉主儿放心,陛下吩咐了,待他处理完奏章便来瞧您,主儿且洗漱更衣吧。”浑浑噩噩地由着宫女们伺候自己洗漱更衣,换上一身海棠色的宫装,梳理发髻,簪上那对她的身份来说并不合仪制的发簪跟金钗,照着镜子,徐珮直不住落泪。“这不合适,我是安王妃……”“主儿,这些衣裳首饰都是陛下吩咐给您用的,玉主儿莫要为难奴婢……快用膳吧……”别说用膳了,一早上起来,徐珮什么心情也没有,只咽了口粥水复又坐在榻上抹眼泪,可又不敢大哭怕犯了宫中大忌,只觉得委委屈屈的,也不知道自己伺候了陛下,夫君的事如何了,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皇帝忙完政事便急忙赶到昭华阁瞧那叫自己挂念了一早上的娇儿媳,哦不,玉美人。可一进内里却瞧着她偷抹眼泪,有些心疼又有些不悦,只不住上前轻唤她。“怎么了?可是宫女们伺候得不好?让你委屈了?”闻言,宫女们忙跪的低低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