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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那贱人不是因割腕病着么?”“娘娘难道忘了,她最擅长以娇弱之态侍奉男人,从前先皇还不住在您面前夸赞她这个。只是她近来一直求陛下赐她殉葬……”这时候小太监忙应话:“回娘娘,陛下他是强幸……事后还让李太医开了药与徐主子涂下身……”闻言,如贵妃冷笑一声,“瑄儿到底沉不住气,万不能让她诞育皇长子……荷香,你午后去瞧瞧她,再让她过来,哀家要同她这宸贵妃叙叙旧。”“是。”而勤政殿内室,换了一身雪白宫装,头上簪着一朵白海棠的徐珮则虚软地坐在榻上,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自昨夜被男人强幸之后,男人便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此刻男人正忙着看折子,徐珮则在一旁坐着坐累了就缩起来。这时,侍书有些紧张地端了药来,她也不大清楚主子跟陛下怎么了,从前他俩可是恩爱非常,如今倒是成了死敌一般,她也不敢多问,又怕主子不肯吃药,只将药碗端到徐珮跟前。“主子,该喝药了。”闻言,慕容瑄抬起头来,想看她怎么做,徐珮有些吃力地拿起药碗,可到嘴边却喝不下,先皇的死把她的求生欲都抽干了……男人见她这般,走到她边上,把她的药碗抢了过去,低头自己喝了一口含着,又扣着她的后脑嘴对嘴逼着她把药喝下去。被强迫着喝药,徐珮只觉得恶心无比拼命地挣扎男人却又贴着她的嘴唇威胁道:“不喝药,朕就把你的衣裳扒了!”如此,徐珮只好消停下来,好容易熬到把药喝完了,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却又感觉男人抱着自己的时候他下身的roubang正抵着自己,一时间被强暴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好在外头宫人通报说月主子来了,男人才放开她,让侍书好生伺候她休息,又让宫人把内室的门关上。凌楚月哪里都好就是小孩子气,爱吃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昨夜强幸徐珮又把她带在身边,必定会闹一回。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半路上凌楚月便听见宫人议论男人强幸徐珮的事了,一时又气又急,想着质问慕容瑄身边跟着的侍女琳琅却拦着她。“主子,此刻却是不宜为这个撒气。国丧期间陛下临幸后妃,第一个看不过去的就是太后,您且装作若无其事,让太后去处置把自己摘开才好,不是?”“可是,她和瑄哥哥……”“这儿是宫里,往后陛下的女人只多不少,主子要沉得住气不是?”琳琅忙开导她。“现在陛下不过是图新鲜,又是同那贱人久别重逢,等新鲜劲过了……”“那我假装不知道就是……等我做了皇后第一个便是收拾她。”如此,凌楚月便忍气吞声到勤政殿同慕容瑄一齐吃糕点。慕容瑄也因强幸徐珮一事对凌楚月这块心头rou颇为愧疚,如今见她乖觉倒是安心些,又哄了她一阵,末了又直说国丧期间不能与她过于亲昵让她且去凤仪宫歇息。凌楚月听了却有些不悦:“凤仪宫虽好,却不是皇后住的,陛下,臣妾不能住椒房殿么?”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勾起她的下颌道:“过些日子你便是皇后,朕的内心深处才是你的归宿不是么?何拘住哪儿呢?”凌楚月最爱听男人说情话哄自己一时颇为欣喜便告退了。待凌楚月离开,男人让侍书领着徐珮走了出来。“瞧见了么?朕对自己的女人都是珍爱的,只要你愿意……”徐珮却一言不发,仿佛没听见一般,这个男人她早已看透了。午后,如贵妃的人果然来请她了。慕容瑄有些紧张,不大愿意她去,不想徐珮却坚持要去,他思来想去母亲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只得允了。又把自己的轿辇与她坐,亲自扶她上去,又拿了件自己的外裳给她披上。如贵妃见她披着慕容瑄的外裳坐着御辇过来不禁冷笑。“宸贵妃在这后宫果真从来一枝独秀,常开不败。”说着又让宫女赐坐,徐珮却坚持站着。“娘娘过誉了,一切皆是错爱,不论先皇抑或陛下……妾身如今残破卑贱,不及娘娘风华正茂便做了太后……”“放肆!妄议主上可是死罪!”“那求娘娘赐死贱妾。妾必定感激涕零。”“哀家也想你早登极乐,瞧瞧你才刚过十八岁生辰,正如初春的海棠,又死了两个男人,落了一回胎,好可怜见的。”如贵妃故意这般羞辱她。“奈何哀家的瑄儿念旧情舍不得,你且安分些吧,只是国丧期间你便勾引瑄儿犯错,哀家实在容不得你。这杯清茶你喝了吧,哀家思来想去,如此才能帮你。跟陛下以前喝的一样,只是他的分量小月余才发作,这杯大约喝完三五日你便能顺心如愿。”深宫囚妃替身自如贵妃那儿出来,徐珮让伺候自己行走的宫人先回勤政殿去,自己在走廊散散心,饮过被特地调制过的春漾后,她感觉整个人有些迷乱,一颗心砰砰直跳,她终于知道那些日子为何皇帝陛下会那么情热了,原是被下了这毒。孤孤单单地坐在池子边的台阶上,看着自己水里的倒影,不知是红霞晕染还是药物所致,自己的脸好生红润。抚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徐珮觉得有些飘飘然的,这时候她瞧见自己边上多了一道身影,似乎是太子殿下的,可一转身瞧见的却是凌威。“你最近还好吗?”心疼地瞧着徐珮,眼见四下无人,男人把她搂在自己怀里,直揉着她的长发。“怎么穿的这样单薄。”“我不想穿他的衣裳,让宫人拿回去了。”犹豫了一会儿,徐珮环住了男人的腰。把脑袋贴在他心口。“他强暴了我……呆在他身边就像呆在地狱一般……”难过地诉说着委屈,徐珮不住落泪。宫里人多是非多,什么事都瞒不住,慕容瑄强幸徐珮一事早传开了,不过没有人会议论皇帝的不是,最多说是她狐媚勾引罢了。在这宫里都这样,错的永远是旁边而不会是尊贵的皇帝陛下。低头轻吻徐珮的额头,凌威轻轻拍她的背安慰她,好一会儿才道:“你得回去了,入夜很凉。”“那……那明日午后……在这儿见面可以么?”咬着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