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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又没有上去过,如何知道还剩下多少同心结?你说的还差一个,又是什么?难道你也知道?”夏侯命宛温和地看了花晓色一眼:“她是算出来的。”“算的?”花晓色讶异了。“神柱上挂满同心结其实是为了平衡,同心结只是掩饰,若是猜测无误,顶端应是十根发丝样的璃华乌蛛丝,两两相对,互成牵引,乌蛛丝的另外一端应是接在远处高山或者佛塔,而乌蛛丝所要牵引的是十分之一的神柱重量,一旦某一根所承受力超过半分,乌蛛丝断裂,其余乌蛛丝也会跟着断去。所谓差一个,其实是神柱中心牵引十根乌蛛丝的中心环,照上面同心结分布来看,中心也有一只,所以,当剩下六百枚同心结的时候,神柱必倒。”夏侯命宛慢慢解释,而他一开始并没有看穿这个伎俩。花晓色挑了挑眉,百无聊赖:“又是你们家的什么机关之术?若不是小题大做,便是有惊人的秘密!可兵剑世家避世多年,能有什么秘密?”夏侯命宛摇头:“我也不知。”“那又是什么让我丝毫提不上内力的?”花晓色眨着眼睛,另一只手也游过来抱住夏侯命宛。“可能,是神柱之下有暗针,人的手心有不少通人体的xue位,一旦向神柱借力,就会被刺中,然后短时间内失去内力。”夏侯命宛猜测,他并没有去碰过神柱,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觉和所学到的机关之术推测。可他却很疑惑,如果这个神柱是他的堂兄夏侯衾容所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想来,背后的人物,不但懂得机关之术,也懂得医理。”花晓色随口说道,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问,“阿宛,那个神柱上面可以放东西么?比如扳指?”夏侯命宛凝眉:“你要放什么?又上不去!”花晓色“嘿嘿”的咧嘴:“你可以给我重新做一个嘛!反正我要放东西!”夏侯命宛点头:“可以放,神柱是中空的,可能是因为机关排布的问题,导致重心不稳,才需要用乌蛛丝平衡。”“嗯!”花晓色难得收敛,显得有几分一本正经,“终于可以丢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了!阿宛你要快些,不用那么高,但那些暗针要重一些,外形也要像岩石一些,总之不让人发现,既是发现了也上不去,毁不掉。”“你的要求,比神柱还高。”夏侯命宛无奈。花晓色耸肩,十分无辜:“我知道阿宛是爱我的。”夏侯命宛略微无奈:“知道烫手,何必去接?”“兄弟有难,我岂能坐视?”花晓色说的十分郑重。但其实,他之所以会接,从来与野心无关;他只是好奇,那个东西究竟能神奇道什么程度,又是如何掌控的。“既然心疼你的兄弟,为何不想方设法治好他?或许……”夏侯命宛有些怅然,他与花晓色口中的兄弟不过数面之缘,但那种分明相爱却要被迫分离是他最见不得的痛苦。就好像他的父母,因为无力回天而阴阳两隔,到最后,他的母亲没有救活,父亲也成了半个死人。花晓色却突然打断,淡蓝色的锦缎拂过夏侯命宛的面颊,却是花晓色贴过来,一手手肘压着他的肩膀,又摸着他的头,另外一只手同样压着夏侯命宛另外一边肩膀,却是支着花晓色自己的下巴,那个姿势暧昧极了,可语气却显得十分悠然,好像在将一件小事温柔道出一样:“阿宛,你不懂风荷,他从小就过着不知道自己那一天就会去死的日子,所以,他的每一天都很珍惜,如果要他安静坐下来,花时间去做一件不知道会不会成功的事情,他宁可牢牢抓住手中的东西。”夏侯命宛有些怔然了,他不知道,竟然有人从小就承受这些恐惧,而那个人看起来,却轻浮的不行。“那你呢?”夏侯命宛问。“我?”花晓色歪头,所幸双手伸到夏侯命宛脑后,玩着他的头发,“我愿意安静的坐下来,陪你一起白发。”夏侯命宛心里暖滋滋的,嘴上却问:“你想过后果么?你不可能不回去,而我,不属于那里,便无法进去。身为兵剑世家的少主,我有责任,为夏侯氏留下后人。”花晓色浑不在意,眨巴了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夏侯命宛嘴上啄了一口,夏侯命宛瞪大了眼睛,脸却慢慢红了:“我如今不就安然地和你在一起?你进不去,那我便出来,有什么不好呢?我们还可以一起到处玩儿!至于后人,你不是有一个堂兄嘛?他也是夏侯氏正统嫡支,等我们都老了,你就把家主之位传给你的侄儿,我俩在安然避世去!若是你的堂兄不成器生不出儿子,好歹还有阿宓嘛!”夏侯命宛慢慢伸手捏住花晓色的下巴,问:“万一我爹醒了呢?”花晓色大笑:“那正好,我可以正式拜见老丈人!哈哈!”“哼!”夏侯命宛甩开花晓色的脸,瞪着眼睛,即便是对着一般的人,也丝毫没有凶狠的气势,何况是对着花晓色,“是公公!”“是老丈人!”花晓色衣服耍无赖的样子。“你再说!”夏侯命宛指着他的鼻子。花晓色瞥开眼睛,佯装哭笑不得:“总不该是丈母娘吧!”“滚!我倒是希望我娘活过来!”“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阿宛!”花晓色突然收住了笑容,眼中说不出的深情,“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吧?”“你说呢?”夏侯命宛反问,心里却很不确定,他不知道,自己能够拥有多久。“会的。”花晓色把头埋过来,紧紧地抱住夏侯命宛,悠悠的语气杂夏侯命宛耳边如初暖暖的气息,“谁也不能让我失去你,包括你自己!”窗外的嘈杂越来越小,屋子里的吻却越来越深。花晓色对水凝霜所说的真相失去的兴趣,这些天倒是拉着夏侯命宛跑了不少有趣的地方。隋氏家主遣派人到达夜分城的时候,花晓色牵着夏侯命宛的手从旁边走过,也没有去看热闹,反倒被从旁的人以异样的眼光看了好久。一个小杂货摊子勾住了夏侯命宛的衣裳,两人才从人群中停下。却见商贩带着几分鄙夷,小声的对自己身边的妻子说道:“这年头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竟然都兴起了那龙阳之好?”商贩妻子敛声捂着嘴,盯了夏侯命宛一眼,对丈夫道:“你要是敢,老娘断了你命根子!”花晓色和夏侯命宛都是习武之人,周遭再是嘈杂,也竟商贩夫妻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可夏侯命宛却温然一笑,对商贩道:“老板好眼力。”商贩怔愣了半晌,想要说些什么,却只看到一双离去的背影。花晓色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这种人,就不该理他!有那功夫,